大河中的一叶扁舟是那样的渺小,被困于这样的舟头的她不是更加渺小?
无来往船只,船上与两岸的距离也不是她一个女子游泳可以抵达的,被困于船头的她避无可避。真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江湖道士做了什么手脚,不然怎么可能外逃这么久始终在廖无人烟的地方?
眼下似乎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不是方才她想出来的这些问题,也不是对方的提问,这个问题事关她的贞操。
那人与她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了,本来看似好意地接住她,顺着那道力他直接把她压在船板上,狭小的空隙让她无处可逃。极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隔着层层衣物依旧能顺利传达给她。
那人笑着轻轻挑开她的衣带,这个动作很缓慢很暧昧。那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挑起衣带轻轻往外拉,本来牢固的扣子因为正确的破解方法而迅速溃散,被束缚的衣料正因为失去了束缚松散开来。
这不是开玩笑,她能感受到对方是认真的,不顾她的意愿执意要侵犯她。
“真可惜。”
他轻抚她的脸庞低声呢喃着,眷恋与深情,似乎在透过她而传递给他所深爱的人。此情此景,她觉得她应该是要恼怒的,正常人被当做替代的工具谁不会恼怒?然而她没有,理智跟感情是矛盾的,理智与常理告诉她应该愤怒,情感却告诉她她是受到触动的。
这样的眼神她应该见过,是她熟悉的人,最熟悉最本能的感情。
“再留着你都只是浪时间。”
说出这种冰冷残忍的话语的人明明是他,看着他比她还要悲伤。她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为什么他会在前一刻与现在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也不想再去想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人带给她奇怪的影响是刻在灵魂里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无法解释,只是看着他如今的模样,她不管对方干了什么她都能欣然接受了。
她闭上了双眼,对未来的事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脱了干净,一个接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皮肤上,没留下任何痕迹。江风微凉,她对他灼热的手指更加敏感,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行踪不定的手指滑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