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被压在玻璃上变了形
男人双手分别拢住一只奶子,熟稔的搓揉着乳尖,贴在她耳边低语:“裳儿……你说……你骚不骚……”
羞耻的话一开始难以启齿,被他逼着说得多了,欲望上头时容裳也知道怎么顺着他。
“骚……裳儿最骚了……老公……老公……你用力啊……你用力cào死小骚货啊……”
“操!”
“啊啊啊!……子义!……太……太重了……老公……子义……老公……小骚货要被你日死了……别……别咬……唔姆……就是这里,用力……”
他们在性事上总是契合无比,一时间车里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干死你……裳儿……你好美啊……哦哦,我干死你……你是我的……”
“子义……子义……慢点啊啊……要……要到了……嗯啊……”
“慢点?”他略停下笑问。
“要快……老公……快……狠狠的干我呀……”
男人满足她的要求,双掌下移握住她的腰肢,性器往窄紧的花穴里狠狠冲刺。
然而紧要关头,他却突然停下抽出。
容裳迷蒙的睁眼,幽怨的看向他:“老公……”
岑子义坏笑,伸手将她拉起来,让她面对一面车窗跪着翘起屁股,而他跪到她身后去。
性器在水淋淋的花穴口磨蹭,他将她整个拥抱在怀中,诱哄着低语:“裳儿,说你想要……”
“子义,我想要……”
“说想要爷的大鸡吧插进你的小骚逼里面狠狠的干……”
“岑子义,你……唔……”
捉住她的唇好一阵深吻,岑子义才不舍的放开,同时寻到她花唇间的阴核轻掐逗弄:“裳儿不想要么……”
“嗯……痒……你快插进来……”容裳难耐的撅起屁股往后磨蹭,试图将大ròu_bàng吃下去。
可男人故意捣乱她哪里能成功,反而徒增了空虚与渴望。
到底是欲望当前,眼前人又是心上人,容裳艰难的启齿:“老公……爷……爷……求你……求爷……把大鸡巴插进……插进……我的小……小骚逼里……狠狠的干我……”
“这可是小娘子求我的。”男人戏谑的笑,实则已然因忍耐而发抖。
她已经豁出去了,第二遍便没那么难:“求爷了……奴家小骚逼里痒得很……快把大鸡巴插进来给奴家止痒嘛……”
“操!”男人低骂,性器狠狠的刺入花穴,不管不顾的cào弄起来。
他对她又何尝有抵抗力,哄她说几句好听的,倒让他硬得生疼。
后入更深,岑子义又发狠,几乎每一下都到达花心,更不时的破开花心探进入,容裳被他卷入快感的浪潮里,一时间混沌失智。
车窗贴了膜,从外面看不清里面,里面却能清楚的看到外面。
岑子义撞击得狠了,容裳维持不住力道,只软软的倚着车窗,一双奶子被压在玻璃上都变了形。
外面不远处的国道不时有车辆经过,车里却是一片yín靡,容裳到底是先受不住的那个。
然而岑子义越发性起,将她cào上高潮后也不肯缓下来,反而越发放肆的同时逗弄她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阴核。
想我们有永生不断的联系(高h,车震)
“老公……不行了……要死了啊……我不行了……太刺激了……爷……好哥哥……子义……子义你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