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里听到这句话,心里就觉得大势不好,她下意识开始扭动, 可偏偏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不能再磨了……saon头要磨烂掉了。”
听着她sao浪的哭求,他的双眸颜se变深了些许,他用手指捏住一颗n头捏了捏:“磨烂掉不是更好?帮你治治sao病。”
“呜呜不要……”
对着那颗已经肿起来的n头又捏又拧,顾深m0出两根她的一字发夹,夹在了她的n头上。
平常为了让碎发不要太乱,她特意买b较紧的那种,此刻发卡夹在了她的n头上,痛得她倒ch0u了一口冷气。
她忍不住低头望去,黑se的一字夹卡在rt0u根部,原本圆润的地方被迫夹扁凸起,看起来y1uan又可怜。
另一边的n头也被如法pa0制,绛红se的rt0u高高突起,可顾深却依然不满意。
他眯着眼睛盯着那两颗n头看了半晌,从酒店房间的ch0u屉里掏出针线盒。
看到针线盒的瞬间,陈淑里就想起之前被男人用丝线绑住n头的事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哼笑一声,没做解释,只是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将绳子缠在两边的发卡上。
绳子从两个一字夹上面穿过,而后从中间拉成一gu,被顾深捏在掌心里面。
他轻轻扯一扯,她的n头就跟着动一动。
跟细线仿佛会嵌进r0u里的感觉不同,一字夹虽然紧,但随着扯动也会有些滑动,原本夹着根部的地方往前挪了挪。
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格外敏感,陈淑里挣扎着想要将n头上的东西弄下来。
顾深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抱起,将她放在那根绳子上。
他对陈淑里实在熟悉,无论是她的身世背景还是脾气x格,那根绳子的高度刚刚b她的腿要高出一寸,当她脚尖踩在地面的时候,床单卷成的绳子就卡在她的两腿中间。
她的xia0x里还塞着neng姜,此刻绳子抵着那块neng姜的根部,将其不断地往里面抵。
又辣又刺激,她不断sheny1n着。
“别光顾着发sao,”顾深啧了一声,扯了扯手中的细绳,“往前走。”
n头被骤然拉紧,一字夹扯着n头往前扯了扯,她娇叫一声,顺着男人的力道往前迈出了腿。
床单的布料丝滑柔软,走上去只是觉得有异物卡在x口,怪异又害羞,可随着陈淑里往前迈进,走到第一个绳结处,她才知道男人究竟为什么要将此设为惩罚。
绳结卡在她的x口处,摩擦着露在外面一点的姜根,让她的nengxue不断被姜块四处抵c着,这种触感使她下意识地夹紧下t,可偏偏一旦夹紧,姜块的汁水便会被紧致的nengxue夹出来,让里面的xr0u仿佛着火一般,火烧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