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媛媛憋了一个晚上终于忍不住,偷偷爬到沈柠的床上,用被子把头一蒙,小声问道:“我说,你和那个叫穆白的以前认识?”
沈柠小声的说道:“记得小海跟你说过的我那个前男友吧?”
“就是他!”杜媛媛使劲捂着嘴才没尖叫出来:“这么危险还带人来救你,有恐高症还跳伞,这绝对是真爱啊!人长的又帅,性格还温柔,还会做饭,我的妈啊!还有比这完美的男人吗?不管,我站他这队了,那个纪然滚蛋!”
“你个八婆,赶紧回去睡觉!”沈柠说着就去推杜媛媛。
杜媛媛八卦之心不死,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道:“那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啊?”
“性格不合!”沈柠敷衍道。
“不可能!”杜媛媛斩钉截铁的道:“别看我就认识他几个小时,但是我敢肯定,就他那脾气,谁跟他性格不合也绝对是那人的问题。”
“你是穆白的脑残粉吗?”沈柠气的吐槽道。
“怎么?吃醋了!”杜媛媛笑着道:“你别担心,我有小刚了,不会跟你抢穆白的。”
沈柠翻了个白眼,道:“我谢你八辈祖宗!”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杜媛媛这才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屋子里也渐渐的恢复了安静,刚刚换班回来的两个战士已经合唱似的打起了小呼噜,新上岗的两个战士在低声的交谈着什么。
屏风的另一边,穆白悄悄的坐起身,动作极轻极轻的将屏风中靠墙的一扇挪了一下角度,露出沈柠安静甜美的睡颜,随后他又躺回自己的床位上。
借着柔和的月光穆白的目光痴迷地落在女孩的脸上,沈柠不知是不是在梦里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眉头微微的蹙着,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满足有甜蜜的笑容。
穆白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似乎准备盯着她的睡颜看上一整宿,像是要把眼前的人默默记住,刻在骨子里。就像一个快要冻死的人得到了一碗热汤,却珍贵的不舍得一口喝完,只是小口小口的抿着,品尝着,回味着。
一股燥热开始从心口扩散开来,一如既往的熟悉,却比每次来的都猛烈,穆白没有像平日里那样转移注意力让它平息,而是放纵了自己的欲望将手伸进了两腿间。
他看着女孩秀美的容颜,想象着自己伸出手,抱住那具柔软而温暖的身体,亲吻她的乌黑的眼睛和娇嫩嘴唇,细细的品尝她全身,然后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留下属于自己的全部。
穆白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动作也越来越快,一双清亮的眼睛泛着湿意,浑身都微微颤抖了起来。终于一切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了男人渐渐平复的喘息声。
他缓缓坐起身,去卫生间清理了自己,悄悄的走回房间,然后将屏风重新整理好,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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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纪家大宅里
纪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的就是他在家里那间房的布置,大概是镇定剂的后劲太大,他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堆浆糊,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他猛地起身踉踉跄跄的冲进厕所几乎把自己的胆汁吐出来了。
他活了这么大一只身强体壮,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赶紧整个人都被人打碎了重新拼接回来了一般,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一些,他吸了吸脸又漱了漱口,这才晃晃悠悠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结果刚一出来他就愣住了,因为他清楚的看到自己房间门那一侧的墙壁居然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一扇巨大的玻璃墙。
玻璃墙是双向透明的,外面则是似乎被他动作惊醒的母亲。
“妈!妈!”纪然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母亲如此亲切,他跑到玻璃墙前,紧紧贴着,恨不得冲出去抱抱憔悴的妈妈。
玻璃墙似乎有对讲机,纪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然然啊!你别激动啊!把你这么带回来也是逼不得已啊,你要理解爸爸妈妈。你毕竟是从疫区回来的,隔离是必须的。专家说了,至少要隔离15天观察才行,你那些朋友也都在隔离区隔离呢!十五天之后你就能看到了。”
纪母说的其实是刘金龙和柳小海,可是纪然信任自己的父母,毫不怀疑他们的话,听母亲说他们,立刻以为她说的人里包括了沈柠,于是乖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