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是失策了,没带着人就去酒吧,结果被金家老叁算计着中了情药,之前他总想着和心爱的人才能做最快乐的事,现在来看,提前吃个开胃小菜也不错。
楼兰看他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把手回来护住自己的胸。秦若也不着恼,没人回答他他就自顾自的亲他能看见的地方,不出一会,原来干净的脖颈上满是湿漉漉的吻痕。
楼兰看着下巴处的黑色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老家里让丈夫打死的那条小黑。
小黑是她20岁那年在路边捡来的,开始的时候比巴掌大不了多点,也是主人家看它实在活不了就趁早丢弃,后来被楼兰捡回去,尽管丈夫一直在哪里絮叨捡回去也是白粮食。可是当他看到冰天雪地里那双盯着她的黑眼镜,忽然之间她就舍不得丢了它,干脆又带回家去和大黄作伴。
带回去之后她把它放到自己的肚皮上给它取暖,拿自己舍不得喝的牛奶给它喝,渐渐地它好了起来。当她抱起它,小黑就这么舔她的脸和脖颈。
身旁的男人可不是小黑,她也不能见到她的小黑了。
他用力的shǔn xī着她的唇瓣,恨不得把她吞吃下肚。
她虚脱的靠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扑倒在云朵之上。
那一刻,楼兰不想再做抵抗,来到这个世界上,每天每刻,她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和上次迷迷糊糊中和颜泓杉这样那样不同,这次她的感受却更为清晰。
秦若的家里就有妓子,当然他并不好这一口,早年和大院里的孩子们在一起混的时候,也听说过,说这妓子已经不算是男人。身体会比寻常人软一些,坚硬的胸肌成了赘肉,人们引以为傲的下面也被切掉,挖了一个类似于小洞机器那样的器官取而代之。
那样子,光是让他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再不想去多看一眼,如今真是把这样一个妓子放在他的手中,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爱不释手。
他清楚地知道身下的人不是心爱的那个人,却还是忍不住被她吸引,沉沦。
以往的认知下,他并没有用手去摸她的下面,只是找到一个手指缝般大小的地方,直觉是找对了地方,就扶着阳具插了进去。
他用过小洞机器,男人果然是最了解男人的生物。小洞机器造的非常迎合广大男性的器物,绵软舒爽,用材虽说是没有生命的新型材料,却能让人在那一刻嗨翻天,不得不说,即使是妓子,那一刻的满足感也赶不上小洞机器,这是这里的人的共知。
身下的人,却不同往常。给人的感觉比小洞还要带劲一百倍,比传说中中看不中用的妓子强上千倍。
那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紧包围着他,他加快了鞭挞的步伐,一下又一下,直至楼兰的半个身子都快掉下了自行云。
“啊,混蛋,我快掉下去了。”楼兰没有经过这样强烈的性事,和老公已经结婚几年,就是当初有激情,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已经不复当初,就像左手摸右手,又会有什么激情可言。
也许是高处空阔,也许是和陌生人做爱的刺激,也许就是赶在了这个时候,楼兰的声调比以往来的都要高,那一声的刺激,让秦若直接冲上了顶点,终于属于第二个男人,哦不,男生的液真真正正冲进了楼兰的身躯。
炙热而又yín荡,楼兰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流动的轨迹。
楼兰的半个身子还在自行云外,那个罪大恶极的始作俑者反倒是在安全地带神神在在。
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拱起身,身上的人已经拉着她的两条腿直接给她翻了个身。
她觉得要死了,现在比以前的情况更糟糕。
之前她是仰卧着,现在是俯卧,她能清晰地看见20米高空下的万家灯火,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恐惧与害怕。
她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的,牙齿也一个劲的打颤,“小,小兄弟,有话好说,你,你就是想和姐姐好,你,你也让我上,上去,要,要死啦。”
之前还唉声下气求人的秦若,现在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呼哧——呼哧——”
他惊讶于自己刚刚的短暂,即使是中了药,也不该是这般的表现。
现在是第二轮,他的男根刚刚探进去一个头,明明有液的润滑,可是却更劲了。
楼兰想起了自家前几年卖掉的公牛,发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可怕,当初她都不敢靠近它。
他硬起的很快,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变粗了很多。
身下的人似乎很是恐惧,就是这份恐惧让插入的小洞更紧实诱人。
他终于能全根没入,他跪在她身后,紧紧抓着楼兰的大腿,每一下都撞得她心惊胆战。
她不敢大声再说一句话,生怕后面的人一失手把她扔下去。
可就是这样他仍旧不满足,大腿疼,生疼,感觉要撕裂一样。
他,他居然站起来了。
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为什么有这样的力气。
他就这样站在自行云上,大手生生的拽着她,她这时候全在外面了,上上下下。
楼兰涕泗横流,都分不清是鼻涕是泪水。
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跑到脑袋里,疼,酸,麻,委屈,还带着一点点濒死之前的爽意。
楼兰现在非常后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不是什么清秀的男孩,那就是个恶魔。
她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一阵强有力的热流喷射,像终于解放般的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