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这样的啊,口口声声说做贼心虚,肯定我们干的。”马如月明白了鸡主人是谁,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心虚:“你叫江飞远是吧,二爷爷的孙子?”
“对啊,我叫江飞远,我爷爷是二老太爷。”江飞远看着马如月起伏的胸脯一下就没有脾气,真想伸出手去捏她的下巴,到底还是缺了点勇气:“记住哥哥我了吗?”
“嗯,你可真不是一个好孙子。”马如月幻想着他要动手的话是不是可以趁机卸了他的胳膊,脸上却是一脸的笑意:“大少奶奶我记住你了。”
“好说好说,大少奶奶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江飞远似乎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刚才你说的话大少奶奶我也听见了,捉奸拿双捉贼拿赃,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明天咱们在议事堂见!”马如月脸一抬,手一挥:“三位不是要检查吗,尽管查。姨娘,泡茶,大少奶奶今天就要坐在堂屋里看他们能查出个什么名堂!”
“是,大少奶奶。”秋氏先真的被吓住了,不过一看大少奶奶镇定自若的这番模样心里就稳住了,有大少奶奶在吧,怕个啥!
不仅是秋氏,江智远脸上也阴沉不定。
“丽远,去将景远抱过来,她一直在哭呢。”江智远坐在了马如月的左边:“大嫂,父亲在世的时候并未向智远提起过江家还有半夜检查的规矩,看来,这规矩确实是有问题。”
“有问题的不是规矩,是人。”马如月冷声说道:“今天要是拿不出个什么证据,就算是拿到公堂上去我马如月也是不怕的,大房是什么样的人家,堂堂知府四品官的儿女会偷一只鸡,真正是可笑至极!”
江文远听到马如月的话后看了一下江飞远和江立远。
“要不……”江飞远的意思是要不就算了,看这一家子也不像偷鸡的人,二少爷手无缚鸡之力;大少奶奶和姨娘二小姐都是女人,这种事她们怎么可能干呢,最小的江景远还是婴孩呢,走路都不行。
“查,不管是谁都得慢慢的查。”江飞远走进一个房间门,一眼看到了床上被窝还保持着人起来的那个样子,进去一摸,带着暖暖的体温,似乎还闻着女人的香气。
“那是大嫂住的!”江丽远道:“你不能摸大嫂的床,不能翻大嫂的东西!”
“不管是谁的我都要查。”一听说马如月的床,江飞远露出了一声yín笑,一边掀着被子,还在枕头下摸了又摸,然后床边的木箱里所有的衣服都翻了出来,甚至连贴身的都没有放过。趁人不备,还拿着闻了又闻。
这个女人真是浪费了,江才远那个短命的还没有享受过呢,要是自己能上了她该多好啊!
“大嫂,您看他……”臭流氓,不要脸。
江丽远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嫂的名声还要不要啊。
“翻,由着他翻查。”马如月拉过江丽远轻声说道:“人总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江文远和江立远分别去了厨房和茅厕,对江智远江丽远和秋氏的房里里也看了看,很快就退出来站在堂屋里。
“飞远,这儿什么都没有,我们走吧。”江文远皱眉,这个江飞远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看他那猥琐的样子,怪不得一听说检查第一家就直奔山上。
“等一等,我还没查完呢。”江飞远趁人不备将马如月一个红肚篼塞进了怀里面,然后才走了出来。
“可查出什么了?”江智远是愤怒的,只不过竭尽忍耐,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