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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水暧鸭知 > 水暧鸭知(之四香港贵妇)

水暧鸭知(之四香港贵妇)

知道这样再捏拿下去不一会他就会射精。于是,运足了气,用杜医生教他的转移

法,把眼光飘向其他地方。他看到洪姐那边,那两俄罗斯姑娘头碰头地挤在洪姐

的下身部,用舌头chōu_chā着洪姐的阴道和屁眼。那两根特别长的舌头,灵活地在洪

姐阴道和屁眼里搅动,把洪姐爽的像婴儿哭泣似哼哼起来。

卢得林想象着如果这两根舌头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吗?这么一想,那根射精

的神经又活跃起来,一股精意顶上脑袋,又冲到下身。卢得林赶紧把眼转移开了,

看着天花,想起杜医生对他悄悄介绍的有关洪姐的事。这点他非常佩服杜医生,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了这么多的资料。

洪姐出生于商家,年轻时在欧洲留学,后承父命与另一个富商之子结婚,育

一子一女,其丈夫在四十岁时出车祸去世,她从一个全职太太变成公司董事长,

在三年的时间里把公司扩大了一倍。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纵自己,过了五十岁后她

迷上了所谓美容美身药,从此药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药物成就了她现在看

着年轻貌美的样子,也延续了她不断高涨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声传来时,卢得林跟前的那个俄罗斯姑娘立马跑到洪姐跟前,

加入到其中。这四个老少不一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像一幅白肉起伏山峦画,画中

的肉山蠕动着,娇呤着,发泄着。卢得林面对此情此景,阴茎硬得直抖动。他很

清楚地知道,这最后的冲刺不能给那些年轻的俄罗斯女子,应该给洪姐,这是他

的职责、职业、使命。想到这卢得林走上前去,拉开那些俄罗斯女子,挺着阴茎

就插入洪姐的阴道里。「啊―――」洪姐长叫一声,紧紧抱住卢得林说:「小卢,

来得好,老姐正需要来个真正的大鸡巴。」

卢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chōu_chā,那几个俄罗斯女子的舌头和手也不停下,在卢

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抚摸。有一个俄罗斯女子专门把头伸到卢洪两人性器交接处,

舔弄轻咬洪姐的阴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冲出来,冲到那女子的脸上,她丝毫

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

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让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啊―――哦―――」洪

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一股酸臭味,拔出阴茎,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

也漏了屎。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这让卢得林一阵恶

心,阴茎软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声说:「用力,不许偷懒!」卢得林在

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

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chōu_chā。

在卢得林大力的chōu_chā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

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一丝精力时,抽出阴茎对着她

的乳房射精,这次射精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jīng_yè射出来,洪姐看得

很高兴,点头道:「好有力,射了这么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射精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一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一个俄罗

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一下。这时,另外两个

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阴茎上,然

后通上电,一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阴茎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

来,半软的阴茎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阴茎里又射出一

股股jīng_yè,直到阴茎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jīng_yè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卢

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

之模糊起来,昏沉沉走进一个黑色的天地。

四、

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

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阿

金又给了洪姐一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这些后,阿金

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只见那曾

经霸气的阴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头看了下洪姐,见她

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

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jīng_yè。」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

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

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

心学歌舞,不想被一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

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

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

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

拔,而对她的ròu_gùn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ròu_gùn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

人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阴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阴茎的照片时,阿金

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

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gāng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一

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gāng塞堵住gāng门,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

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老师这么说,也

这么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

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

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ròu_gùn,手嘴并

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王子

看到她射精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鸡巴插入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

身都打抖起来。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

个gāng门被撕裂了,血像从gāng门里喷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

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当时,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

些,一边与陪同的人笑谈,一边大力chōu_chā阿金的后庭。阿金的gāng门处堆积起一团

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gāng门的知觉,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

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chōu_chā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chōu_chā,这才将灼

烫的jīng_yè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他低头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guī_tóu

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电击中,阿金的阴茎重新坚硬,粗

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阴茎插入王子的gāng门里。王子的gāng门很紧密,旁人

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guī_tóu插入。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人说几句,就

有人拿来润滑油再次注入他的gāng门。而阿金的阴茎始终坚挺着,等这一切都再好

了,再次插入王子的gāng门里。这下终于插进去了,阿金却觉得阴茎疼痛难忍,一

方面是阴茎被电击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紧窄。这样的性交不仅没有

带来一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chōu_chā,

只想快点射精。射精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guī_tóu上射出来的是

带血的jīng_yè。

在经历了王子的破「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个欧

洲男人,阴茎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咬时,他将阴茎插到了喉咙里,让阿金

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她的屁眼里,直插到大肠里,他射精

的时候阿金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一样,可想而知那个欧洲

男人在她的肠子里射了多少的jīng_yè。

「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阿金说着掏出自己的ròu_gùn,来

套弄,使之胀大变粗,阿金歪过头看着卢得林,说:「你不想玩这根东西,你

是最后一个能够用手玩弄的人。」卢得林有些困惑,问阿金:「为什么我是最后

一个―――」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这个死老婆子都卖给了格信岛的岛

了。哈哈哈―――」阿金鸭子般的嗓音发出的笑声,让卢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

害怕。「来吧,你不会受什么苦的,等到了格信岛,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阿金说完伸手套弄卢得林软软的阴茎,她的手法熟练,很快卢得林就有了感

觉。他心想,反正是一个死,临死前好好玩玩这个人妖也值。在把玩阿金的ròu_gùn

时,卢得林发现这根ròu_gùn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样有个很大的guī_tóu,形态像蘑菇,

坚硬的时候guī_tóu油光发亮。卢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无比。

他低头用手抚摸阿金gāng门周边的肉折,使整个gāng门一张一缩地蠕动。卢得林惊叹

于阿金屁眼被多少人操过,居然没有变形走样,保持良好的状态。

阿金在卢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动情地如少女神态地对他说:「插进来

吧,我要。」卢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涂了点润滑点,将阴茎慢慢地挤进她的gāng门,

时快时慢地chōu_chā起来。「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着,哴哴地对卢得林

说。

这是阿金第一次体验到与男人做爱这么舒服。听了这话卢得林越发卖力,把

看似简单的chōu_chā变成快乐的舞蹈,大量的肠油随着chōu_chā向gāng门外流出,堆积成一

团黄浊的油膏,卢得林的阴茎挟在其中就像热狗一样。当然卢得林在chōu_chā的同时,

也不会忘记为阿金的ròu_gùn服务,这使阿金有了双重的刺激,扭身脱离卢得林

的chōu_chā,挺着自己的大ròu_gùn插向对方的屁眼。卢得林叫道:「我还没被插过,我

――我――能吗?」

虽然玩屁眼对卢得林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让人妖玩插屁眼却是第一次,

特别是阿金那根粗大的ròu_gùn,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这样的疑问。阿金不管卢得林

说什么,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润滑油后,就一插到底。

「啊―――」一阵gāng门撕裂的巨痛,卢得林差点一脚踢开阿金,自卫性地紧

收gāng门肌肉,让阿金的ròu_gùn无法抽动。阿金急得叫道:「放松,再放松。只有放

松了你才能减轻痛苦。」两人叠在一起停了好一会儿,阿金的ròu_gùn插在卢得林的

gāng门里不动。卢得林gāng门里有一种想屙屎的感觉,放松和紧收有节奏地进行着。

「阿金,你动吧,我能忍住。」阿金已经急不可待地抽动起来,卢得林紧收的gāng

门,紧紧地吸裹着她的ròu_gùn,从那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阿金抱紧的卢得林,

低头看到卢得林阴茎依然坚挺地硬翘着,一抖一抖地动着,她用手轻轻套弄,手

上的皮肤只是轻轻滑过阴茎,并没有真正接触到卢得林阴茎,这样的快感比紧握

住阴茎来套弄来得更刺激。

gāng门的疼痛没有减弱,但chōu_chā产生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那排便快感在不断升

华。卢得林以前曾听说gāng交并没有肉体上的快感,只有行为和观感上的快感。现

在他觉得还是有点肉体上的快感,而且是一种很另类的快感。阿金的ròu_gùn在他的

gāng门直肠里chōu_chā着,在抖动中变得更大更硬了。卢得林知道她快射了,从心里佩

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说她吃了那么多的雌性激素,ròu_gùn还能这么硬这么粗大。这

时,阿金套弄卢得林阴茎的手开始加力,gāng门里的chōu_chā也加速。就在阿金紧顶着

卢得林的屁股,把整根ròu_gùn插进直肠里,阿金嘴发出低沉的嗥叫声,一股极烫的

jīng_yè直射到直肠的顶部,烫到了肚子里,每次ròu_gùn的抖动都有一股热精注入直肠。

卢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时,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一下,但经不住阿金那

种轻柔的套弄,卢得林大叫一声,一股jīng_yè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机舱的顶部,大

团的jīng_yè挂不住,滴下来滴在阿金的头上。阿金抹了放在嘴里吃,直说真好吃,

真正男人的jīng_yè就该这个味。

卢得林的屁眼里流出一股粘液,他想这是阿金射在直肠里的jīng_yè,忽然想尝

尝阿金jīng_yè的味道。于是用手从屁眼里扣出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除一些咸味,

并没有男人jīng_yè的特殊味道。看来阿金的jīng_yè已发生了变异。

阿金在处理好自己身上的jīng_yè后,穿上制服裙,又倒了两杯来姆酒,递给卢

得林一杯,说:「怎么样,和女人做爱有这种感觉吗?」卢得林兴奋的有些忘形,

说:「太刺激了,没想我的屁眼还能容得下你的大鸡巴。」与阿金碰了杯,将杯

里酒一饮而尽。

酒一下肚,卢得林就后悔了,阿金不知要带他们到哪去,能把洪姐药倒,就

一定会把自己药倒,而这杯酒可能就是―――卢得林要思这些问题,但药性已

经开始发作,他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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