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向暖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放松下来，“嗯。”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碰过别人。”温沐阳没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嗯。”

淡淡的一个字，温沐阳不知道夏向暖信还是没信。

他感到挫败。

面对这个人，他向来没办法。

在温沐阳越来越烦躁的时候，夏向暖转过身，抱住了他，“睡吧，别想那么多。”

“你不信我。”他把她的头按入他的怀里，闷闷的说道。

“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

“我相信你可以了吧？”

“敷衍我。”

“不敷衍。”

“真的？”温沐阳把她稍微拉开点，好看清她的表情。

他觉得还不够，干脆把台灯打开。

他那么慎重，倒是让夏向暖心里的别扭倒是少了许多。

层层的笑意，从她眼里漾开，眼尾翘起，如同缓缓绽放的燕尾花，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那你说，你原谅我。”

夏向暖笑而不语。

那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所有事都不在乎，好像没什么能撼动她的心一样。

“原不原谅很重要吗？”

“爱不爱很重要吗？”温沐阳的脑海里，忽然响起这句话。

“很重要。”

夏向暖沉默，只是笑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tiáo皮的孩子。

温沐阳抹了把脸，“算了，不bī你了，睡觉。”

夏向暖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等呼吸声平稳之后，温沐阳睁开眼，他的手指，一寸寸的摸过她的五官。

他知道自己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