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属鲨鱼的，闻到一丝血腥味就绝不会放弃。

就算今天不坦白，事后他们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开口。

韩启明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有关于催眠的猜测尽量客观地说了一下。

不用说，整个过程非常可怕。

从叙述这件事情开始，宁瞿若和段西深都处于极度bào怒的边缘。

如果不是因为在顾未眠面前，不是等着听完整件事情，他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躺下了，可能永远都起不来了。

而当他讲述到有关于催眠和顾未眠现在病情之间的猜测的时候，宁瞿若还是没能忍住。

他一拳揍在了霍砚的脸上。

而霍砚没有避让。

这个动静让司机差点没稳住方向盘，幸好司机经验丰富，并没有出现什么大失误，“发生了什么？”

司机一边询问一边靠边停车。

同时，他呼叫了自己的同伴们，发动了一级警戒。

霍砚摸着嘴角破了的那一块，深吸了一口气，“没事，我们需要谈一会儿。”

“是否需要就近找一个地方？”

“不用，就在车上吧。”

就私密性来说，车子是一个很不错的密闭空间。

顾未眠惊愕的看着宁瞿若，“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宁瞿若站起来，“你确定是我过分吗？”

顾未眠深吸了一口气，“你能够把整件事情听完再下结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