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酒会直到最后也没有什么结果,如果不算老头子又把女伯爵呆回公寓的话。
“不要着急嘛,要知道太着急并不好!疏通关系也需要时间。”第二天中午,把女伯爵送出公寓的老头子,对着镜子刷牙示意孩子你稍安勿躁,一切都在老子的掌控当中。
“疏通这个词用得好!”谢菲尔德双手别在胸前,靠在浴室的门口阴阳怪气的开口道,“这一晚上肯定给我父亲累坏了。”
“都是为了家里的事业,我还顶得住。”哈里谢菲尔德摆摆手,把口中的水吐掉,歪着头用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道,“我觉得苏珊的女儿挺适合你的,有没有兴趣,用不用我给你创造一个机会。”
“我是你儿子!”谢菲尔德翻了一个白眼,开口提醒眼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老父亲。
“还是亲生的!”哈里谢菲尔德郑重的点点头,“不过这是两个问题,你的年龄也差不多了,该放松就放松,多学学我对你没坏处。你说这人真是奇怪,苏珊是一个交际花,每天带着女儿出入酒会,却把女儿看管的很严,这是不是精分。”
“要是听你这么说的话,好像是这样。”谢菲尔德一愣马上回过神来,自己又被带歪了,开口提醒道,“这次我还有别的行程,时间并不是很充裕。”
“欧洲这方面我熟悉!你的行程我来安排会更加节省时间。”又给自己身上喷了浓郁的古龙水,哈里谢菲尔德穿戴整齐,“其实你不想想么,苏珊的女儿可是有爵位的,现在合众国很多富豪都选择和欧洲贵族联姻。”
“我是爱国的!”谢菲尔德言简意赅的开口道,“而且并不需要这么做,我又不是舔狗。”
“随你便吧!”哈里谢菲尔德穿戴一新,人模狗样的离开了公寓,头也不回的道,“晚上会有很多客人来到公寓,我们先谈谈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到时候再想办法如何达成目的。”
“来到欧洲,才知道这个年代的合众国是多么的淳朴善良。”谢菲尔德的目光放在上楼拐角处的油画上面,油画的主题非常直白,一个没穿衣服玉体横陈在床上的女性。头结丝带,脖子上挂着坠子,腕上戴着手镯,脚上穿着丝织拖鞋。脚边床上坐看一只黑色的猫。
“我好想从哪里见过这幅画?是不是很出名?”谢菲尔德走上y形楼梯,背着手仔细端详着,“奥林匹亚?”
“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嗯?”约翰康纳不打招呼推门而入,正好见到谢菲尔德弯着腰对一副风格很大胆的油画进行欣赏。
气氛变得非常尴尬,谢菲尔德回头看着盯着自己的救世主,干巴巴的笑道,“你看这幅画是真迹么?”
“少爷说是真迹就是真迹!”约翰康纳同样干巴巴的回应,想要转身出门又停留在原地,动作十分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