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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第二卷(04)

【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4章七修公子)作者:二狼神201923字数:14424祝婉宁挪开祁俊还按在她玉峰上的大手,推搡他两下,蹙着眉头道:“醒醒,醒醒。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要懒床。”

这番动静不仅唤醒祁俊,也把另外两女叫醒。

祁俊揉揉惺忪睡眼,看到身旁乱发如丝妖媚佳人,心念一动,又要伸嘴去吻,却被祝婉宁一脸嫌弃侧头避开。

祝婉宁正色道:“别闹了。都起来,说正事。”

看着祝婉宁一脸严肃,谁也不敢怠慢,纷纷坐了起来。

祁俊还好,虽然耕耘一宿,并无大碍。

可他两个娇妻都埋怨着叫道:“下面难受死了……”

昨夜狂乱,谁也不及清理下体,此时蜜唇、腿上尽是干涸液痕,叫人好不难过。

祝婉宁也探到自己胯间,那里纷乱毛发也是被体液黏成一片煳在肉唇上,手指一捻,扑簌簌直掉白沫。

被祁俊射了几次,又有自家的汁液混在上面,可不是要这个样子。

无奈之下,只好命令祁俊去唤下人,打了几大盆热水过来放在外间,供四人清洁。

好歹将下体清洁干净,又洗漱梳妆,这才好意思打开窗子,散去满室骚气。

一切妥帖之后,祝婉宁训起话来:“小俊,我问你,给你的七修剑练得如何了?”

“这……”

祁俊自从得了金无涯的七修剑法之后,只在回程路上练过几趟。

到了家中后,各种烦扰之事一件接着又是一件,没有一时一刻闲暇,也没有一点心思练习剑法。

此时被师尊问起,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祝婉宁瞪了祁俊一眼,又对白雅道:“雅儿你呢?练过功没有。”

“没有……”

白雅自然也是和祁俊一样无暇精修。

祝婉宁这个师父,平日里玩笑归玩笑,到了床上也和两个弟子亲密无间。

可是涉及功课,她可同所有严师一般无二,训斥喝骂叫人生畏。

“唉……”

祝婉宁叹息一声,不悦道:“雅儿你功力本就不如小俊,还不知道苦练,让我说你什么好?祁俊你也别得意,不要仗着天资好就自满自得,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用功照样也废了。”

噼头盖脸一番训斥把两个弟子说得都臊红了连,低着头嚅嗫道:“弟子知错。”

转过头来,祝婉宁又对季菲灵道:“菲灵,我不拿你当外人,现下虽然还不了解你功夫有多深。但从你和雅儿昨夜蹑踪声息就能猜出来,你还不如她。我看你天资也不差,也要懂得用功啊。”

话虽然直白直指季菲灵短处,可季菲灵却听得分明,祝婉宁这全是为了她好,忽然跪倒在地,请求道:“昨夜虽叫一声姐姐,可菲灵也知不过戏言,菲灵更想投在您门下,拜您为师,求您收下我吧。”

季菲灵诚恳,化去祝婉宁严词厉色,微微一笑道:“这是干嘛?都说叫让雅儿教你武功了。你若愿意,我就收了,以后愿叫师父还是姐姐都随你的。”

纵然有祝婉宁相搀,季菲灵还是执意磕了个头算作拜师礼节。

于是祝婉宁又多了个徒儿,祁俊、白雅又多了个师妹。

夫妻三人加上没过门的师父,倒有同门之谊,大家俱是欢喜。

草草用了些饭,祝婉宁就把三个弟子叫到玉湖庄中一处空场上指导武技。

祁俊、白雅对本门武功当然精熟不过,祝婉宁也不多说他们,放了二人自去练剑。

她则一心一意教习新收弟子季菲灵广寒武学。

祁俊在武学一道颇有天赋,回程路上参习过即便七修剑法,已能演下大致招式,此时又照着剑谱仔细研修,再舞一遍,已是有模有样。

这七修剑法当真是一门凌厉剑术,施展出来全无花哨,一招一式尽是克敌制胜的很辣招数。

虽然其中不乏撩阴剜目这般阴毒手段,可在生死搏杀中最是实用。

回程路上练这剑法时,身旁有白雅相伴,叫祁俊总是分神,并不能专心练剑。

此时心无旁骛,体味出此中妙处,越练越是顺手,莫名中更觉得这套剑法几处精髓全和他祁家追魂夺命枪的前几式套路隐隐相合。

他正练得带劲,突然听场外有人高声道:“咦?庄主你居然会这枯骨剑法?”

来人正是最忠心于他的武开山武老爷子。

有人来了,师徒四人都停了操练,不过谁也不把武开山当作外人,祝婉宁当年就从祁正书信中听过武开山名头,说他是最忠祁家的一名元老。

祁俊道:“武伯伯,您可认错了,这是七修剑法,哪里是什么枯骨剑法。”

武开山走到近前,晃着脑袋道:“七修剑?咦?噢……”

他恍然大悟一般道:“七修公子的剑法改叫七修剑倒也不差。”

“七修公子是什么人?”

祁俊奇道。

武开山翘着胡子道:“庄主有所不知,那还是你爷爷时候,这人曾是他身边近卫。话说此人杀手出身,一套枯骨剑法狠辣无比。我听你爷爷说,你家枪法有几处还是此人改过呢。”

“啊?”

祁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爷爷身边的人竟然和天极门有关联,怪不得他觉得祁家枪法的精髓和七修剑范的精髓如此相近,原来有此渊源。

武开山一番话,不但叫祁俊惊诧。

祝婉宁听了也变了面色,她对祁家了解颇多,此时想起来,齐天盛举事之时,也正是天极门横行之时。

齐天盛兵败不久,天极门也销声匿迹。

如今又有两家武功印证,难不成天极门是齐天盛一手打造,那人雄才大略,既然能暗中设下玉湖庄这一处栖身隐居所在,又如何不能暗藏另一股伏兵?当年齐天盛起家全靠黑道群雄,而天极门所作所为也隐有号令白道之势。

这手段也太相似了吧?祝婉宁一生恨天极门入骨,无一时一刻不想将这一门斩尽杀绝。

那破她身子,害她人尽可夫的老贼是不是就是祁俊的祖父齐天盛?祝婉宁的手开始颤抖,望着祁俊,她心中纷乱如麻,一时是浓浓杀机,一时是柔情似水,更多又是哀怨自怜。

若他是仇人之后,她又该如何。

血洗玉湖庄,就连祁俊也不留下,她真心不忍。

学着白雅放弃仇恨,她做不到。

祁俊对祝婉宁变化还一无所知,他和祝婉宁有同样的疑惑,正在深思。

可心思细密的白雅已然发觉了师尊异常,急走几步到了祝婉宁身边,道:“师父,此事还要细查,不可误判。”

“嗯!”

祝婉宁重重出了一口气,铁青着脸一语不发。

武开山粗枝大叶,并不曾发觉有异,向祁俊说了些琐事就去了。

剑也不用练了,师徒四人坐在了一起,心中疑惑摆在桌面上,就等各自发表意见。

祝婉宁没了主意,她的心太乱了。

祁俊同样也疑心将师父害得如此凄惨的老人就是爷爷,他不敢出声。

季菲灵对此知之不多,无从表态。

只有白雅,深思熟虑后才道:“我看其中有古怪。祁俊爷爷并非横死,他爹爹虽然是遭人陷害,可也不是暴亡。两人弥流之际都曾留下遗言,可也都没提过有个天极门。这不是小事,如果真是祁俊祖父创下的门派,他再保密,也没理由不告诉儿子。祁俊他爹也没理由将隐藏这段遗言。”

白雅这段分析,也叫祝婉宁点头称是,再和祁俊验证齐天盛死期,虽然和祝婉宁破身之日有所交集,可祁俊却道:“听我爹说,我爷爷战时负伤,到了晚年旧疾复发,已然不能行走。”

给祝婉宁破身的老者行动自如,断然不会是齐天盛了。

可是金乌殿的七修剑法又该如何解释。

“把武开山叫来。”

祝婉宁替祁俊做了决定。

武开山为人太不细致,他能提供的线索实在有限,他只能记得那七修公子早就死在乱军中了。

不过他也提到一人——张伯亨。

同为元老,张伯亨比他追随在齐天盛身边更早,为人又老谋深算,知道的事情远比他多得多。

再把张伯亨请来已经是下午了,费一番口舌向他说明了事情前后缘由,张伯亨回忆许久才道:“过了这许多年,我也有些模煳了……七修公子嘛,他曾是个独行刺客,在江湖上做过许多大桉。被大哥收服之后,起先是安排在身边做侍卫的,后来得了大哥信任,看着他有些大材小用,就叫他带兵。他有些能耐,打了几场胜仗,这就被朝廷盯上了。我记得是……是打平汉,他中了埋伏,八万大军把他的三万人马包了。那一仗太惨,我们的弟兄就跑出不到三百人。据说他们眼看着将军……就是七修公子啊,被大军给吞没了。”

“他有没有师兄弟?”

祝婉宁沉声问道。

张伯亨道:“无双夫人,我正要说这事。这天极门虽然隐得深,可是人隐得了,武功招式藏不住。贵派广寒宫的武功和金乌殿全部一样驳杂,说不定天极门也是一般出自各门各派。从武功来历上探查,倒是个办法。至于七修公子嘛,他有没有师兄弟我不清楚,但是听过你这话,我已能断定此人没死在乱军之中,金乌殿的武功就是他所传。”

“此话怎讲?”

张伯亨哈哈一笑,斩钉截铁道:“无双夫人,你别忘了,他的剑法本名枯骨剑,可传到金乌殿就是七修公子的七修剑了。”

“他若没死,下落又是如何呢?”

祝婉宁若有所思道。

张伯亨也淼目沉思,许久才道出猜测:“一为朝廷所擒。二则重伤逃亡。我猜后者可能性大一些,他若被擒,难逃一死。若是全身而退,没理由不回来。胜败乃兵家常事,他若回来,以大哥气量,不会怪他,反而该是另有重用。只有可能是负重伤之后,隐藏起来,或许受了天极门恩惠,才为天极门所用。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世,这么多年啦,就算当年没死,这会儿也该入土啦。”

时隔多年,即便老奸巨猾的张伯亨提起齐天盛仍旧敬畏有加。

“若此人没死?还有人能和他说上话么?”

祝婉宁不放弃一丝希望。

张伯亨摇头叹道:“没啦,都作古啦。”

“好吧。多谢张老。”

“若无其他事情,告辞了。”

送走张伯亨后,师徒四人又在一处议论,果然觉得张伯亨计策可行。

祝婉宁吩咐道:“我会和金无涯商议,在盟主大会的时候,想办法叫左飞光的人下场比武,先探探他们虚实。这段日子务必要勤练武功。雅儿你也是,到了日子,你一起去,我们这边人多一点,行事方便。”

祁俊和白雅都要离开家中,看家守业的重任自然落在季菲灵肩上,她表态道:“俊哥哥,雅儿,你们放心去,家里有我。”

若是祁俊一人独往,季菲灵也是并不放心,有个聪慧的白雅在旁边,才安心许多。

大会日子离得还远,其中细节从长计议,祝婉宁这个少有的好师父又替祁俊操心起家事来,她说道:“小俊,这张伯亨老是老了些,可为人倒精明。怎么你不用他了?”

祁俊道:“此人油滑,并不可靠。”

祝婉道:“小俊,怎么说你也是独当一面了。有些事情你也该晓得,有本事又忠心耿耿的人,固然最好。可是这种人毕竟少,你要懂得忠有忠用、能有能用的道理。比如武开山,你让他替你拼命没问题。叫他算计人去,他帮着别人把你算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你明白么?”

师尊谆谆教导,让祁俊若有所悟,他道:“师父,弟子懂得了。”

“你懂个屁?”

祝婉宁不屑白了祁俊一眼,哂道:“你小子还嫩着呢,多历练历练吧。”

祁俊也知祝婉宁说得没错,自己资历太浅,此时虽然高高在上,对于玉湖庄中一切还是掌控太少。

现下有恩师爱妻帮他,他听话照做也能撑些时日,但要真将位置坐稳,还要多经磨练。

此时只有四人,祝婉宁又想起一事,问白雅道:“昨晚上祁俊射你里面了,化了没有?”

白雅茫然摇头,起床之后就被祝婉宁逼着练功,还真没时机行化精之术。

祝婉宁叹息一声,不无歉然对祁俊道:“别怪师父狠心,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让她俩大了肚子。等事情过了,你让她们生几个还不都由着你?到时候你让师父给你生也不是个事儿,行吗?”

一开始还是命令,到了后来就成了商量。

在传宗接代大事上,祝婉宁这个无名无分的大老婆还是要和她的徒儿夫君商议。

祁俊识得大体,点头称是。

最不情愿的当属季菲灵,她为夫君尽快诞下子嗣的心愿又成泡影,心中煞是难过。

但大敌当前,也是无奈之举,季菲灵不得不忍痛割爱。

可是又个麻烦来了,祝婉宁和白雅都懂得化精办法,季菲灵又该如何是好?

祝婉宁怎会忘了此事,又对季菲灵道:“一会儿我教你,三两天种下的,都能化去。”

祁俊呆住了,难道让她的菲灵娇妻也去习那春情媚邪法么?他吞吞吐吐道:“师父,化精术可是从春情媚中来的么?”

祝婉宁摇了摇头道:“这春情媚真是邪门,除了改变女子体制外,一无所用。化精术是另外的门道。”

“咦?为何要有人研出这种功法呢?它也不是采补术么?”

祁俊歪头问道。

白雅解释道:“完全无用,只能让女子情欲大增。师傅也传过我采补术,和春情媚不沾边的。”

季菲灵听白雅讲过多次春情媚邪法,她亦是大叫古怪,道:“能推演出这种功法的人必然有一定内功根基,可若是内功高手,谁会弄出这么无聊功法来?”

太多谜团了,这春情媚邪功已是小事,当务之急还是应对天极门。

祁俊必须抓紧一时一刻提升功力,商议一散,他就又提剑勤修。

到了晚间,用过了饭,还在祝婉宁督促下又行了几遍功,才算完事。

一身臭汗,混着昨夜三女浓汁,身上味道可不好闻。

命仆妇在浴房备下热水,祁俊本想跟着三女再到浴池中戏耍一番,却被严师严词拒绝。

他被轰了出来,只能给三美把门。

等了快一个时辰,才见三个出浴美人从浴房中走出。

无奈之下,就着一池剩汤温水胡乱洗过,就算了事。

等回了房间,又只有师父一人。

祝婉宁此时已经睡下,裹着锦被只露出一颗美人螓首。

沐浴过后,祝婉宁玉肌雪肤白里透红,愈发显得娇艳动人,一只雪藕似地胳膊从被窝里面深处,向着祁俊招了招手,“快进来,别冻着了。”

祁俊心想,这一夜只怕再不会有两个娇妻偷窥,不过即便只有美女师父一人同寝,他也十分欢喜。

忙不迭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急吼吼钻进了被窝,这才发现,祝婉宁身上还穿着肚兜亵裤。

祁俊去拥吻美貌师傅的时候,却被她侧头避开。

祝婉宁数落祁俊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这事儿,就不能跟我说会儿话?”

祁俊讪讪笑道:“这不是师父太美,我忍不住嘛。”

“呸!”

祝婉宁轻啐一口,正色道:“今儿晚上不许了,养养吧。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怎么弄都没事。你们男人用多了,就不管用了。你让我们将来怎么办?给你戴绿帽子啊?今儿晚上就许抱着,别的不能干。”

祝婉宁也是心疼祁俊,见他昨夜狂勐,耗费体力颇多,早在洗浴时候就和二女说好,今晚谁也不能让他乱来。

祁俊表面听话,但心中却有主意,师父那体质,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求着他干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只把祝婉宁一身肥白美肉抱在怀里,嗅着她的香气,在她耳边呢喃。

祝婉宁回应过来的可不是绵绵情话,全是为了祁俊出谋划策,她道:“小俊,你这群手下,你要调教的好才能为你所用。不要光记着以前的恩怨,他们就像你的孩子,错了打一巴掌,做得好赏些甜头。恩威并用,喜怒无常,才能让人叫你觉得深不可测。你记着,永远不要叫他们猜出你下一步想做什么……哎,你听没有啊。”

祁俊听得很认真,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听进心里。

可是抱着祝婉宁丰腴火热娇躯,被一双沉甸甸大奶子压着胸口,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没有反应才怪。

大ròu_bàng又翘了起来,直挺挺的戳在祝婉宁软乎乎的小腹上。

祁俊不得不解释道:“师父,我听着呢。可是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就硬了。”

“磨人的家伙。”

祝婉宁也没太嗔怪祁俊,他硬了起来也是因为自己,又被赞了一句,心中更是甜丝丝的。

但她还是转过了身,用肥美屁股对着徒儿,继续道:“不过你要是真下决心弃了谁不要,也千万不能心软,一定要彻底根除隐患。”

祝婉宁一介女流,杀伐决断不啻于男子,一点一点给他爱徒讲明厉害,全无保留。

祁俊道:“师父说得不错,我确实还要再杀几个人?”

“为何?”

祁俊深沉道:“一个以前的长老霍忠,或许知道她那些烂事,我容不得他。

还有信里和你说过,我好兄弟子玉,可能是唐门的人。害他和她妻子的那一家人,我也得给我兄弟一个交代。”

祁俊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娘亲”

二字。

祝婉宁道:“不错,你现在的地位,颜面不能为人所撼,霍忠必杀。还有……唉……”

祝婉宁叹息一声,才接着道:“你和唐门的人有了恩怨,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无论如何,你先动手比唐门的人出手要好。不能给唐门留下话柄,否则后患无穷。”

“师父放心,徒儿懂得。”

祁俊真心听进了祝婉宁的话,又不无痛惜地道:“可惜你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帮我……”

祝婉宁为难一笑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你两个老婆一个赛着一个机灵,对你又好,你多听她们的。”

“是,我知道。”

祝婉宁摇了摇头,谆谆告诫道:“也不能全听,连我也算在内的。你是男人,早晚要挑起大梁,该有自己的主见。我们以后可要依靠着你的……”

祝婉宁这是在激励她的男人,要让祁俊顶天立地做个男子汉。

顿了一顿,祝婉宁又幽幽叹息一声道:“可惜我老了,否则再也不要做你师父,就是你的女人,要你疼,要你爱……”

祁俊把环在祝婉宁腰间的手向上挪了挪,捧住乳根,轻轻按摩。

脑袋凑过去,将口中热气喷在师父脖颈上,柔声道:“你哪里老了,还不是我的宁宁小妹妹。”

说完,吻上了祝婉宁雪白的脖子。

“滚开。”

祝婉宁的声音冷冰冰的,她纵然心里有一团火,也要装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她太爱祁俊,太疼祁俊实在不忍叫他再耗精力。

祁俊识趣闪开,也不敢再乱摸乱亲了,他打心眼里还是对师父有几分惧怕的。

手老实了,可是下面那条阳物仍旧不能消火,顶在祝婉宁臀缝之间,搅得敏感妇人也是心烦意乱。

强忍着欲火一声不吭,假装睡去,却受不了身后爱徒得寸进尺的骚扰。

祁俊只安生了片刻,就提出了过分要求,“宁宁,我什么也不干,就摸摸行么?”

“不许碰下面。”

祝婉宁纠结着答应了祁俊,不让他去碰下面,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向他求欢。

大手插入肚兜里面,抓住两枚肥白美峰,稍一爱抚,蓓蕾就硬了。

祁俊挺着ròu_bàng缓缓在祝婉宁肥臀上蠕动,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松垮的亵裤蹭下许多,一条深邃的沟壑露了出来。

两人都在被窝里面,祁俊自然看不到这番艳景,可他的龟首却能感受到肥美臀肉的细腻滑润。

“你再这样,我可就走了。”

祝婉宁违心地吓唬祁俊,她可不舍在宝贝徒儿中那份温暖安定的感觉。

“让我插几下吧。我都这么硬了……”

祁俊没被吓到,也没有停下磨蹭,他的阴谋正在一步步得逞。

“不要……”

祝婉宁拒绝得很勉强,她不再强制要求祁俊停下。

甚至在祁俊脱她裤子时候,也没能反抗。

光熘熘的屁股贴上了火烫的男根,用臀缝夹着继续磨。

“蹭蹭行吗?就在外面,不进去。”

祁俊穷追不舍。

祝婉宁不出声了,只是悄悄地将紧紧夹着的双腿分开了一道缝隙,放那个不停磨蹭她屁股的坏东西熘进了两腿之间。

火热粗大的ròu_bàng磨着湿润的花瓣,熨帖地祝婉宁心都酥了,她再不敢开口,生怕一张嘴就要呻吟出来。

坏坏的徒儿更是变本加厉,本来只是揉搓她双乳的手,变成了她亲自传授的撩拨手法,把她敏感的美峰搔弄的愈发胀大。

“让我càocào宁宁的小骚屄。”

直白下流yín荡的温柔蜜语让祝婉宁心里一颤,真想就让宝贝徒儿狠狠地cào她一顿。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两个女娃儿,今夜不让祁俊上身,她怎好自食其言,辜负两个晚辈的信任。

“不!”

祝婉宁坚决不允。

祁俊也不强求,只是在她花瓣上磨蹭得更快了,只把双腿之间当作肉洞来插。

祝婉宁只感觉肉屄里头涌出更多汁水,双腿之间愈发滑腻,让腿间的大ròu_bàng抽送的更加顺畅。

她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这般抽送,又和被他cào了有何区别。

祁俊适时地又来缠她了,“我放进去,不动,泡一会儿行吗?”

“嗯啊……”

祝婉宁还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你说得,不许骗我。”

“我要骗你,叫我以后硬不起来。”

祁俊信誓旦旦哄骗师尊。

“呸呸呸,不许瞎说……”

祝婉宁可心疼徒儿,不愿他受一点伤害,哪怕是个没头没脑的玩笑。

祝婉宁不信祁俊,可是她却再把腿抬起了一些,任由这那条答应过她只放进去不动的ròu_bàng钻到了她肥腻湿滑的美屄之中。

被充实填满的美妙饱胀滋味随着ròu_bàng的送入,一点一点加大。

喂到了尽头,酸酸酥麻快意又因花心吸住龟首而袭边全身。

祁俊果然不动了,握着一双玉峰,舔舐美貌师父敏感的脖颈。

祝婉宁眯着眼睛,享受来自至爱弟子的轻怜密爱。

不叫祁俊上身,是她提出来的,可此时却成了她监守自盗的借口。

忽然间,她有种偷情的感觉,顿时觉得这次欢好更加刺激,心中的渴望愈加强烈了。

祝婉宁肥美的屁股紧贴着祁俊壮实的小腹,不等着爱徒来冲击她,她自己就忍不住轻轻地扭了起来。

龟首只在她花心上盘旋,研磨得她通体愈酸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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