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少妇向大门走去,一面幻想着打开门是丈夫站在门外,给她一个巨大惊喜,一面问道:「谁啊?」门外没有人应声,珍珠嘀咕:「怎么不说话,难道真是他来吓唬人家?」到了门边,又问一声,还是无人回答。
珍珠有些紧张了,这小院子里,只有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轻易开门。
弯下身子,从大门缝隙中看去,珍珠的面色僵住了,她缓缓地瘫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门外的人也开口了,那是珍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也是她一生的梦魇。
「珍珠,还不快来开门。
」冯百川带着威严的声音彷佛一道来自地狱的诅咒,吓得珍珠浑身颤抖,冷汗不住从额头滴落。
「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我……」泪水模煳了珍珠的双眼。
那时珍珠还是夫人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小婢女,终日忙忙碌碌的,可是因为是在夫人身边,身份也比哪些粗使丫头高了许多。
作为夫人身边最近的人,珍珠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就知道,绝不能把冯爷经常去夫人卧房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她的小主子祁俊。
她更知道,她也绝不能说出二夫人和思莹姑娘也是那间卧房的常客。
她以为做到这些就足够了,可是等着俊少离开了家,冯爷就毫无顾忌的搬进了夫人的卧房。
他们有时会通宵达旦的一起快乐。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珍珠也曾为此心动。
她甚至会偷偷跑回房去,把手伸进裤子,揉摸稚嫩的花瓣。
直到有一天深夜,夫人和冯爷快乐之后,睡得沉了,冯爷把她唤进了房中。
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抱住了她,在她的惊叫声中,冯爷撕扯下了她的衣服。
夺走了她的初吻,揉搓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少女身体。
夫人当然被惊醒了,可是她并没有制止,看了一眼施暴的冯爷,只是冷漠地说道:「百川,你还要糟蹋多少女孩儿。
」冯爷笑笑说:「反正我要定珍珠了。
」夫人不再说话了,背过了身子。
有了夫人的默许,她被扔到了床上。
第一次上了夫人的床,第一次和夫人并肩卧着。
夫人的身体和她一样,都是赤裸的。
冯百川压了上来,抱着她刚刚成型的乳房啃咬,shǔn xī。
她还记得那种感觉,痒痒的,有些疼。
说不上美好,也不叫她讨厌。
下面被摸到的时候,她有了感觉,知道自己湿了。
冯爷还把她泌出的汁水掏出来给她看,要她舔干净他手上的水迹。
她只是个小小婢女,被人呼来唤去,逆来顺受。
于是她自能吃下自己流出的汁液。
随后她就被命令去舔男人的那东西。
她还小,她还没经过人事,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
为此,她挨了骂,挨了打,被打了光熘熘的屁股。
再接着,冯百川就分开了她的腿,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
她很害羞,羞得红了脸,转过了头。
冯爷要她看着,看着他如何夺走她少女的贞操。
她只能去看,看那一根粗长的阳物,一下子刺穿她的身体,把她撕裂,让她痛苦难忍。
那时冯爷好可怕,无情的一次次撞击她稚嫩的花蕊。
好痛……好痛……她凄惨的叫声让夫人转回了身,夫人斥责冯爷,「你轻点,珍珠还是个孩子呢。
」冯爷听了夫人的话,势子慢了许多,可是下面仍是火辣辣的痛。
她哭了。
夫人安慰她说:「女孩第一次都这样的,下次你就舒服了。
」还会有下一次,她不敢想了,这一次足以让她畏惧。
有了第一次,当然会有第二次。
夫人没骗她,第二次真的很舒服了。
此后,她也有幸能和夫人同席共振了。
她学会了很多,学会了给冯爷推屁股,学会了给夫人舔花瓣,学会了如何让男人舒服,学会了「大鸡巴、小骚屄」的浪叫,床上的一切她都会了。
床上有时会挤很多人,有二夫人,有思莹姑娘,还有一些和她一样的婢女丫鬟。
但男人总是只有冯爷一个,她们相互揉搓乳房,相互舔舐下体,一起争抢吞下冯爷的ròu_bàng,并排岔开腿让冯爷cào干,有时迭起身体噘着屁股,等待冯爷临幸。
那时她觉得很幸福,她尝到云雨的滋味,很美,很快乐。
但是好景不长,冯爷的公子来了,宝少爷几乎可以享用冯爷除了夫人外的所有女人。
她只是个婢女,随时可以被人送出。
第一次遇到宝少爷,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只因为她心里想着的是冯爷,不愿再和第二个男人交合。
宝少爷就疯狂地殴打她,在她遍体鳞伤的时候还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伤愈之后,她向冯爷抱怨,换来的又是一记耳光。
她这才清醒,原来,没有人把她当作人看,她只不过是个玩物。
服侍宝少爷只是噩梦的开始,此后的命运更加悲苦。
地狱的大门已经敞开了,是夫人和冯爷亲手把她推下去的。
一人服侍两个男人已经是常事,一群婢女丫鬟和几个粗鲁莽汉群奸群宿不再稀奇。
更可怕的是,有时冯爷会让几个男人lún_jiān她,身上所有洞孔都被插满。
手中也要握住男人ròu_bàng撸动,双乳喂给不同的男人shǔn xī。
那时她绝望了,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是也知道女人不该这样的。
哪怕是最下等的妓院里面的婊子,也不会像她这样下贱。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更可怕的人。
那只是一个人,一个老人。
冯爷在要她服侍这个老人之前,让二夫人检视过她的身体,尤其是下面,二夫人给出的评价是「这小贱人而被这么多人cào过了,还挺嫩的,送给老东西没问题。
」冯爷交代,一定要仔细伺候,否则就杀了她。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和善的老人在她脱下衣衫后,就露出了可怕的一面。
老人的力量很大,掐得她的乳房一片乌青。
老人去触碰她的下体,可是却不是她的蜜唇,而是一缕一缕的将她的阴毛扯下。
老人把手指插入她的身体,从一根,到两根……直到整个手掌,她的下身被撕裂了,留了好多血。
老人哈哈大笑,说:「这回像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了。
」她忍着疼痛趴伏在了老人身下,含吮了近一个时辰那根死气沉沉的ròu_bàng,才让他有了起色。
躺在床上,让老人进入,除了疼痛,毫无快感。
老人很不满意她的表现,掐住了了她的喉咙,几乎将她掐死。
看着她濒死的挣扎,老人眼中露出了惊叹的目光。
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她完全不知老人是何时结束的。
事毕之后,老人揉着她的乳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很好。
」老人离开了,她哭成了泪人。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也有快乐的时候。
小主子的好兄弟,申子玉时常会到内宅来给夫人问安,他生得好俊,每次子玉来夫人这里时,她就会想出许多借口留在夫人身边。
那次夫人寿宴,子玉也回来了,他吃醉了。
夫人要她和另个姐妹扶子玉去外面的客房,她就去了。
把子玉放在床上,她忽然有了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
她支开了姐妹,独自一人和心中暗恋的俊男独处。
看了又看子玉那张俊美的脸颊,她终于忍不住了,她这身体给谁又不是给呢,此生能何心爱的人共度一宵,死也无憾。
脱去了衣衫,偎到了爱郎怀中,把他的手拉到了胸脯上,他果然迷迷煳煳地动了。
看不出来,他的东西也很大。
从他笨拙的样子可以想象,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很快就不行了,软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这一次虽然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那般淋漓畅快,可是她的心里是甜蜜的。
她不敢久留,这一次足够她回味一生。
但是就在她将要离开的时候,头脑中闪过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
她咬破了手指,将鲜血涂在床单上和他软去的ròu_bàng上。
忐忑不安过了一夜,她不知未来会如何,但是这个险值得去冒。
她没有看错子玉,第二天一早,子玉就来找她:「昨夜是你?」「你会带我走么?」她欺骗心爱的人,内心无比愧疚。
「和我去见夫人。
」子玉牵着她的手,去拜见夫人。
「子玉每次来给夫人问安的时候,也是想见见珍珠。
」明知子玉在说谎,珍珠也激动万分,这个男人为了责任肯欺骗他一向尊重的夫人,值得她托付终身。
可是她却配不上他了,「以后一定千倍万倍的报答他,对他好。
否则便连猪狗也不如了……」她暗中发誓。
夫人犹豫许久后,答应了子玉。
子玉走了,再来的时候,也会带她一起走。
被一次次地警告过后,也遭到了冯百川和他家那头肥猪的肆意欺凌侮辱,她忍了下来,只盼着新生的到来。
痛苦的日子结束了。
她做了他的新娘。
新婚之夜,他极尽温柔,小心翼翼地呵护她,她第一次知道,做女人竟然如此幸福。
她也想让他更加快乐,可是她不敢,怕她娴熟的技巧暴露出过往不堪的经历。
婚后的日子平澹却是甜蜜,她不知道丈夫是否真的爱她,但至少她知道丈夫在乎她,他会与她分享除了关于他生父的每一件事,在她面前从无任何秘密。
丈夫心疼她,忙碌了一天也肯陪她一起做家务。
丈夫关心她,总是会买下她喜欢的那些服饰,和没用的小玩意儿。
丈夫在意她,愿意在她身上挥洒汗水,播下种子,却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她能做什么呢?除了想尽办法,烧出各种可口的菜肴让丈夫满意,就是把这个小家归整的井井有条,打扫地干干净净。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丈夫离开家的第二天,恶魔就又找上门来了。
珍珠眼前的那道熟悉的家门,已经变成了通向地狱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