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第12章秘室春潮)作者:二狼神20181214字数:10179祁俊作怪的手在隔着衣衫温柔抚摸玉峰,一步步引诱白雅步入情欲深渊。
他深知白雅体质,稍微爱抚就会热情似火,和平时文静端雅的模样判若两人。
祁俊绝不反感白雅yín荡,反而更爱她在床榻上的风流妩媚。
因为白雅再yín再骚,也只对他一人。
「坏死了你。
」渐渐生气的情欲在白雅体中拨动这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似是难忍欲火,摇着头,搅散一头乌发,脸儿通红,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汪汪的乌黑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
在白雅「坏蛋」不停的娇嗔不依声中,祁俊驾轻就熟地卸下了她身上全部防御。
洁白如玉娇躯全部暴露了出来,脖颈修长,香肩圆润,白皙丰满的玉乳,鲜嫩娇小的乳尖,还有那纤细婀娜的腰肢,丰美翘挺的雪臀和笔直修长的玉腿,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
祁俊的手指只在滑如凝脂的雪肤上轻轻一划,就惹得白雅一声娇吟:「嗯……」细腻的肌肤上也颤起一层细小颗粒。
祁俊坏坏笑道:「雅儿,才碰这一下,你怎就受不了了?」面对情郎的调笑,白雅又气又羞,抬手就要去拧他。
却被祁俊趁机握住,攥着皓腕,压在身下,在她香腮重重吻了一口,故作yín邪道:「小娘子,今日你落到本大王手里,可是跑不了了!」白雅被祁俊故弄玄虚的坏模坏样逗得忍俊不禁,也学他做戏:「大王,求你饶了小女子,可不要强cào人家。
」祁俊最喜甜美如斯的玉人儿口出浪语,一句「强cào人家」叫得他骨头都酥了,抓着乳峰,张开口,吻上了白雅小嘴。
甜甜蜜蜜一吻,吻开了白雅的心扉,忘情地和爱郎唇舌纠缠,互送津液。
从玉峰蓓蕾上传来的美妙酥麻也传遍了全身,白雅渐入佳境,股间也感到有些湿腻。
心中有些无奈,这身体实在太敏感了,随意触碰就会点燃欲火。
还好此时身上伏着的是他心爱之人,否则她只有自责和自怨。
正想着,祁俊已经离开了她嘴唇,白雅知道,俊哥哥又要亲她的脖子了。
心中一紧,有些惶恐:「俊哥哥,轻一些呀,不要像上次那样。
」上次被祁俊用力嘬吮,留下斑斑红印,害得她要几天都用丝巾遮住脖颈。
祁俊笑嘻嘻抬起头来,「省得了,雅儿,你颈子真美,我亲也亲不够。
」得了爱郎夸奖,白雅心里甜丝丝的。
趁着祁俊啄吻舔舐玉颈的空挡,她将一只小手探入了祁俊裤裆,捉住ròu_bàng轻轻抚弄。
祁俊受了这般爱抚,魂儿也飘了,伏在白雅身上忘情道:「雅儿,你的小手好会摸,好舒服。
」白雅去撩爱郎ròu_bàng,对她来说何尝也不是诱惑?那坚硬的手感,火烫的温度,无一不是对她敏感胴体的挑战,灼得她芳心大乱,欲焰狂炽。
娇躯更加躁动不安的在祁俊身下扭动,美乳胀大了一圈,两颗勃勃竖起的乳尖,变得嫣红。
空虚的幽谷蜜露潺潺,双腿缠上了祁俊的大腿,夹紧,挺动小腹,磨蹭秘处,想得到一丝慰藉。
真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两人情欲都在瞬间爆发。
祁俊顾不上亲吻白雅光洁如玉的身体了,几把扯下衣衫,踹掉裤子,赤裸裸的和白雅滚做了一团。
将那一根火热坚硬的ròu_bàng,直愣愣地顶在白雅小腹上,烫得她娇躯也要燃了起来。
情欲之门大开,白雅忍不住了,尽弃淑女形象。
悄然分开了两条玉腿,让那火热地ròu_bàng溜到了腿缝之中,贴在了两片湿腻腻的肉唇上。
深情望着爱郎,又是似水柔情,又是如火热情。
水火交融间,檀口轻启,梦呓一般轻声娇吟:「俊哥哥,cào我,cào了你的雅儿,雅儿爱你,雅儿要俊哥哥」狂野地抱着爱郎翻个身子,把祁俊压在了身下,白雅迫不及待地就将火烫的ròu_bàng塞进了濡湿的嫩穴之中。
身体被撑开的微微痛楚并没有让白雅稍有停顿,愈来愈甚的充实感,让她更加勇敢地坐下,将祁俊硕大宝贝全吞入了湿滑幽谷。
檀口中嗯嗯嘤嘤娇啼不断,雪白娇躯红潮泛起。
欲拒还迎,如醉如痴的无比娇羞模样让祁俊再也不忍袖手旁观,托举住白雅两股之畔,熊腰上挺。
同心合力,密不可分结合一处。
娇柔绵软的稚嫩花心死死吻住粗长硬胀的傲人阳物,白雅不可遏止的剧烈娇喘,酸酸胀胀的感觉令她芳心酥醉,全身血液也要沸腾起来。
她等不及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大的快意。
短暂深情对视后。
白雅动了,抬起又坐下,震颤间,乳摇臀晃。
祁俊紧紧把持白雅玉润柔软腰肢,全心全意体味花径中无以伦比的紧窄火热,他爱白雅柔软如棉的细滑腔道嫩肉,更爱花心那股美妙绝伦的强烈吸力。
夹吸之下,一次次挺起熊腰,狠狠撞击白雅的桃园幽谷。
每一次重击都能让白雅失声娇吟:「俊……俊哥哥……美……美啊,弄得雅儿爽了,心都要飞了……重一些,雅儿不怕的……雅儿最喜欢俊哥哥用力cào雅儿……」抛却矜持地呻吟让白雅找到了另一个宣泄情欲的出口,从此也更加狂野的在爱郎身上颠簸起伏,口中更是说出许多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话儿,「又弄到花心了,cào死雅儿了,要被俊哥哥干死了呀。
俊哥哥……你鸡巴……好大……好强……」祁俊最喜欢看着这个温婉含蓄的娇羞少女变成一个风骚荡妇,一向温文守礼的他,也将平日一字都不愿吐的污秽之词讲了出来:「雅儿,你愿不愿……被俊哥哥干?干的你爽……不爽?」祁俊固然内功深厚,可此时他在白雅身下,不是仅仅消耗体力而已,他的心也如白雅一样在狂跳,他的呼吸也不能平稳,任谁和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云雨相欢,都不可能心如止水。
「愿……愿意,嗯……雅儿,雅儿生来就是给俊哥哥cào的,爱死俊哥哥……狠狠干雅儿……嗯,嗯……」「俊哥哥也快被骚雅儿夹死了……呃……雅儿你真紧,雅儿你好湿……」「坏哥哥,人家就要做你的骚雅儿,骚给你看,骚给你爽……哦……哦……」藕臂素手撑在爱郎胸口,雪臀起起落落,与祁俊不断送上的阳物,配合得天衣无缝。
郎情妾意闺房私语,绝不足为外人道。
浓浓爱意再由心间升起,祁俊奋然起身,将白雅拥入怀中,如饥似渴寻到两片樱唇,痛吻上去。
两具身体全无缝隙纠缠在一起,上下两处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世间最近距离也不过如此。
唇分时,祁俊把白雅压在了身下,一会儿抓揉玉峰,猛插狂捣,一会儿又抬高玉腿,轻吻纤足,轻抽缓送。
白雅一缕芳魂时而飘上云端,时而又跌落谷底,身体都要被祁俊揉酥了,捣碎了,全身力气都要跑光了、只有香胯还身不由己的挺送迎合,她自己都能知晓此时蜜露喷涌如潮,一股股从幽谷滑落臀瓣。
花心酥麻感觉越来越甚,白雅知道,那最美的时刻要来了。
「嗯……嗯……来了,要来了……」娇吟声音不再那么高亢了,变得低抑委婉,呼吸却愈加急促。
随着身体的剧烈震颤,白雅春潮狂涌。
祁俊将手臂垫在了白雅头下,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秀发、美目、琼鼻,放任她尽情宣泄。
耐心等待许久,白雅才将美目睁开,带着媚人羞意,含着诱人春情,献上轻柔一吻,甜甜道:「俊哥哥,可以了,继续吧。
」在白雅攀上巅峰时,祁俊一直忍着等他她身体恢复,就凭这份入微体贴,叫白雅怎不爱他。
祁俊微微一笑,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挞伐。
不多时,白雅又一次泄身了,她体质如斯,经过一次之后,高潮接连不断。
祁俊也只好插插停停,直到难以继力。
「不行了,我也不行了,要射了……」祁俊嘴角抽动,几乎快忍不住了。
经过和白雅多次交合后,他不再用忍精之法了。
白雅说过,他已足够强悍,两人在一起时,不必多此一举。
「嗯!」得到美人首肯,祁俊死死抵住花心,精关大松,一泄如注,万千子孙全送入了白雅体内。
气喘吁吁趴在白雅玉体上,白雅也不嫌弃他身子沉重,像是对个孩子一样把他拥在怀里轻柔抚摸。
可这孩子偏不老实,呼吸稍定,就罗起身子没羞没臊的将一颗娇小樱桃含入口中吮弄。
白雅笑吟吟道:「坏蛋,使完坏还要欺负人,还不拔出去?」祁俊口中含着美乳,含混不清耍起无赖:「不要,里面暖和。
」白雅拿他没辙,任由那话儿在身体里面软了,才将把他推开。
瞪一眼那东西,水淋淋的遍是白浆。
幽幽叹息一声,白雅爬到了祁俊腿间,张开红唇,将软绵绵的ròu_bàng含了进去,温柔地将上面汁液舔吻干净,才重回爱郎怀抱。
紧紧拥住承欢过后红潮未退,更见妩媚的绝色佳人,祁俊满心温情,自从这般要求过一次之后,白雅便全顺他心意,每次交合过后,不管沾了多少汁液,白雅也肯用口为他清洁。
他心下有些愧疚,柔声道:「雅儿,不用每次都这样的。
我那次不过一时兴起而已,怎好每次都叫你这般委屈。
」白雅蜷缩在爱郎怀中,一手在他坚硬胸肌上轻轻点着,另一手拨弄着已经软去,却仍比常人勃起还粗壮的阳物,甜甜道:「谁叫人家就爱你这坏东西,弄得人家又难受又舒服。
」祁俊刮一下白雅小巧鼻头,戏谑道:「到了床上,你可就不是我精明聪慧的小雅儿了,就是个又淘气又骚浪的小丫头。
」白雅皱皱鼻子,故作委屈道:「你不喜欢啊?」「喜欢,怎么不喜欢!」说着翻个身子又把白雅压在身下,凝视着她双眸道:「这才一两天不和你亲热,我就想得紧了,今天非要把你的小屄屄喂个饱。
」白雅眨眨眼睛,调皮道:「切,你还行啊?怕是要被你的小骚货榨干吧?」「看你嘴还硬。
」亲热甜蜜尽情挑逗,彼此乳抓呵痒,又或互抚性器,情到浓时还要忘情接吻。
不多时,祁俊又生机焕发,白雅更以柔荑檀口助他重振雄风,梅开二度自然不在话下。
祁俊力猛时常,两番云雨,事毕已在夜半时分。
白雅从那欲死欲仙的高潮余韵中苏缓回来,却不敢贪欢了,哪怕身子还酥软如棉也要归了房去。
毕竟她此时还不能与祁俊名正言顺同床共枕,若是被人发现,可叫她无地自容了。
若由着祁俊尽兴,这一夜来个三四次,到了鸡鸣五谷也还有能耐和白雅尽兴。
只是他也珍重白雅名节,不再多做胡缠。
亲手把他脱下的衣衫重新穿回白雅身上,才心满意足自己穿衣。
白雅当然不肯只受爱郎恩泽,亦是投桃报李服侍祁俊穿衣,为他提裤子时,却调皮在浑圆龟首上啄吻一口,弄得祁俊再度抬头,勉强塞了进去,才将裤带系好。
两人离了秘道,依旧原路返回居处,可就在此时忽然见一道黑影闪过夜空。
玉湖庄中竟有夜行人疾行。
祁俊立时惊警,祭起身形追了上去,白雅身子尚软,功力也不及祁俊,比他慢了半拍,眼看祁俊身形疾猛,不过瞬间就要追上那条身影,不得已低声叫道:「且慢。
」这一声不但叫住了祁俊,也引得前方夜行人警觉,祁俊一顿之间被白雅拉低身形隐了下去。
急中生智间,白雅嘬起香腮,惟妙惟肖学起一声鸦啼,才叫夜行人放松警惕,继续向前掠去。
暗夜之中,祁俊低声问道:「雅儿,你为何不叫我追她。
」白雅道:「俊哥哥,你可看清那人是谁了么?」祁俊双目尽是不可思议疑色,寒声道:「那……那是小娘……」白雅凝重点多了点头,「不错,白日间她曾说过不会武功,你可想过她为何要隐瞒此事?」广寒弟子所修功法独特,修习者耳聪目明,白雅又最是眼毒,虽然和朱小曼相识不过一日,便在暗夜之中分辨出来。
她都能如此,更何况和朱小曼相处多年的祁俊了。
祁俊已是如坠雾里,朱小曼在他家年头不短,竟然没人知道她身具武功,她隐藏如此之深,又有何不轨目的?祁俊疑惑道:「既然认了出来,何不追上去问个明白。
」白雅道:「你那般身法,片刻就要惊醒她了,若是拿住了问不出个什么,你又怎知她暗中藏得什么心机,又是否有人相助。
」白雅心思果然缜密,祁俊不由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既然知道她另有隐情,就可暗中查访,免了打草惊蛇之忧。
」「我们先回去,再做计较。
」夜行人果然是朱小曼,她飞奔的方向却是外宅。
四下里静悄悄的,惨白的月光更给更给这座幽深的庄园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娇艳少妇步履轻盈,走到了一间屋外,也不叩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冷清清的房间布置简陋,空无一人。
这是玉湖庄玄武卫统领值夜的所在,朱小曼在这个时候到这来又有何贵干呢?她回身掩好了门,径直走到一座大柜前,打开柜门,抬足迈了进去。
原来此间另有洞天。
与清冷的陋室不同,朱小曼只感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随着那股热气又夹杂着一丝腥骚味道钻入鼻孔。
抬眼望向大床,那上面七八个男女,或是裸身瘫软喘息,或是相互搂抱捉对厮杀,耳中不免传来好无休止的声嘶力竭吼叫声音。
大床脚上倚着被垛正在享受女子口舌欢娱的高壮男子正是麒麟卫统领冯百川,他大敞着双腿,一个丰腴女子埋首在他胯间,正在卖力为他含吮阳物。
女子高翘雪臀,芳草萋萋幽谷唇瓣微张,里面嫩肉白浆隐现,应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