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游击久在辽东,当知道这是建奴语,下官不敢隐瞒,此人乃镶红旗旗主杜度之孙,镶红旗甲剌额真常阿岱!建奴正宗黄带子!”
夏承德已经惊呆住了,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
当他看见一个只留着后面一小撮头发的建奴被押了过来时。
夏承德差点条件反射性地就要逃走。
但直到看见这建奴被绑缚着后他才稍微镇定了些,站起身来,听着这常阿岱满口的建奴语。
不过,这夏承德还是不敢靠近这建奴常阿岱,只战战兢兢地站在两步之外,听陆远说后又从这建奴常阿岱嘴里得到确认后,顿时看陆远和在场的威武军都不一样了。
这对于夏承德而言实在是太震撼了,毕竟这可是比擒获白甲巴牙喇还要大的功劳啊!
要知道他在辽东这么多年,也从未杀死过一个真建奴,更别提擒获这种黄带子的甲剌额真,这得是多强悍的jūn_duì!
夏承德此时看向身后这些威武军野战兵,吓得已经只有吞口水的动作了。
“现在,夏游击,你还认为本官通敌吗?”
陆远问了一句。
夏游击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支支吾吾道:“本,本官……”
“回答我!”
陆远大喝一声,旋即喝令道:“诸位将士,此人侮辱我威武军私通建奴,还欲辱我医护兵,你说我们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
“不答应!”
“不答应”
威武军们皆回应起来。
尽管威武军中还是有些官兵对因土匪侮辱而失去贞洁的医护女兵有颇多闲言碎语,但到底是一起经过战争也早已将其视为一家人,如今知道自己荣誉被人家诋毁,战友被人家鄙夷,自然也无比愤怒起来。
作为威武军的医护兵,自己可以说些不过脑子的话,但别人是不可以的。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陆远大声问了一句。
“杀!”
“杀!”
“杀!”
一时间,威武军的野战兵们怒吼起来。
夏承德和他的关宁兵一时被这样的威势吓得不知所措。
陆远直接掏出手铳,指向了夏承德。
扑通一下。
夏承德跪倒在了地上:“本官说错话了,本官瞎说的。”。
“夏游击,请你站起来,正面回答我,回答给我威武军的弟兄们听!”
陆远说后就着即怒喝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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