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
4.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
老潘就坐在堤下的石凳上以前这方荒芜杂乱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
还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最为稠密的方。
民乐队不停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
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乱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乱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弯下腰双手在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眼睛猥亵对着玉珠丰硕饱满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
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邪火每天都焚灼着夜色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迭迭纠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日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流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了他的腰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上。
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处芭蕉园里一株株芭蕉如同一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姣白的月色清朗温柔洒落在芭蕉树上使硕大的叶片闪烁着油光显得又妖娆又温情四处皆静。
老潘停放好车玉珠已熟悉直往芭蕉园深处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
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就紧搂到了一起脸贴着脸嘴唇黏
住了嘴唇舌头寻找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喘息在俩人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贯耳。
玉珠的一只手摩挲着老潘的脸颊然后是他粗壮的脖颈肩膀屁股大腿最后她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她似乎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那只柔软纤细的手一下就插进他的裤腰带里穿透内裤一把握住他那根已坚硬了有着悦人的粗大油光光的ròu_bàng。
老潘的手也没闲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触到了她饱满的sāo_xué和如同浓密旺盛的阴毛。
“你这骚货连内裤也不穿。
”老潘惊讶说“人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
”玉珠娇滴说老潘已被她放浪张狂的样子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玉珠将双腿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指能够缓缓的靠近她沾霜带露的花瓣他小心爱抚着yín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手指不断摩弄、逗玩着。
然后轻而易举插入她的洞穴一下子便滑遛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玉珠的sāo_xué像刚尿了似的湿淋淋。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老潘放浪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她脸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一样柔软弯曲着。
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
当他的另一根手指从她的sāo_xué中滑脱出来。
她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雪白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
“快来我受不了了。
”她焦躁说他揶揄狂笑起来对她嘲弄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的双手抱住了一株粗大的芭蕉树朝着他翘高了屁股摆出一副迎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充血肿涨的ròu_bàng顺着她滑润如缎的屁股一直溜到她湿润的ròu_xué粗大的ròu_bàng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yín汁泛滥的sāo_xué板起腰来猛一用力直插了进去他看见他粗大的ròu_bàng一寸寸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偷笑着随心所欲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迅速抽动玉珠让他操弄得销魂蚀骨一阵阵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老潘不紧不缓抽动着不时用手掌抚摸她雪白的屁股甚至用手指轻抚着她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gāng门触摸着正紧含着他ròu_bàng着的花瓣。
嘴里叼着自己头发的玉珠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老潘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抽送。
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呻吟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微微叹息。
玉珠身上的每个隐秘的方都散发出强烈的畅美的感觉极度的兴奋令她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她一边抽泣一边尖叫。
老潘一下接一下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ròu_bàng几乎戳破了她的阴道里面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屁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chōu_chā。
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guī_tóu他感到她的里面如同婴儿吮奶一般抽搐着而后便有一阵急促的紧缩令他欢快呻吟起来。
在她快迅的扭摆中他越发剧烈抽动着。
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体内那滚烫的热流播射出去。
远处的玉珠发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中迅疾朝他一瞥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扭动得心花盛开周围的气息春情勃发。
老潘把眼光移到别处他的ròu_bàng在裤裆里迅速疯长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
不是害怕让她发现了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诱惑。
偏偏玉珠一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背心两只胳膊花里胡哨撂在外头弥散出鲜艳的肉质曙光。
下身一条轻盈紧贴的短裙露出两截丰腴的大腿黑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反差。
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排而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发出一阵阵娇喘。
老潘回头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
“你别挨得我那么近。
”老潘说玉珠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说:“怎么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
”老潘讪讪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难得有空老潘。
”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干笑着。
玉珠将手里的茶杯推给了他:“给我加口水去。
老周很不情愿接过她的杯子玉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都这把年纪了也容不得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人嘛就怕让人戴了绿帽子。
”老潘说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
”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头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
他的心头痒痒的却故意虎着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玉珠一脸正经问老潘答道:“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
”玉珠悠悠说老潘问:“说什么?别故弄玄虚的。
”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洞管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人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说:“有人见到你家媳妇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
”“嚼舌根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人。
”老潘不悦说玉珠拿眼一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女人。
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妇的。
”“女人家的心思我最清楚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阳细腿瘦胳膊的像根麻杆能喂得饱他那女人。
”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
“老潘前几天我见了潘阳瘦条子煞白的脸腰还老驼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还劝他说悠着点日子长着。
”玉珠又说老潘猛咳了几下喉咙里涌出一股浓痰;脖子上扯动了松松垮垮的一张皮滑溜溜咽下去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玉珠的一番话令老潘心中不快扭着脸生了一回闷气就回家。
在自家门口喁见了潘阳他正拎着垃圾桶出来叫了声爸怎这么早就回了。
老潘喉底里应了黑着脸不理睬他。
望着他儿子的背影老潘心里暗自叹息这儿子怎就不像他真如玉珠说的那样一副瘦弱的身板而且腰老是弯着的。
老潘回到屋里冲了个凉摇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便走到那花坛下一张藤靠椅上躺了下去一轮黄黄的大月亮刚爬过墙头来照得那些嫩绿的树叶都发亮了。
抬头见对面二楼淑贤把洗了的衣服凉起她也是刚洗过澡的一头长发用一个发卡别着歪斜斜很俏皮的样子。
她穿着白色的无袖裙子裙摆刚好及膝正踮起脚把些小玩艺挂到衣架子上面老潘看到了她腋下锦绣的毛。
那衣架就像风车轮子带着些夹子她的丝袜、乳罩、内裤别在上面花花绿绿的如同装饰得像风辇宫车一般。
以前在老潘的印象中淑贤是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的中学老师那年她刚到镇长上的中学就到镇政府的食堂寄缮老潘第一次见到她就惊为天人认为仙女下凡也是这样的。
回到家里他问潘阳儿子一脸紫涨说好像有这么个人。
老潘觉得别扭:“瞧你这出息是男人就先下手为强。
”他的话说得暴躁了些潘阳扭过头去
羞得满面通红。
那时老伴还没过世老潘掏出了一大迭妙票让她给潘阳送去并告诉他该项花的花该用的用。
潘阳果然不负老潘的期望淑贤再到食堂用饭老潘依然在她吃的时候过去问她吃得是可口。
淑贤红着脸:“叔你不要再特意给我多打菜了免得别人闲话。
”老潘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姑娘有顾忌了这说明潘阳已得手了。
过几天潘阳就跟老潘说淑贤离家远要买辆摩托车老潘掏出存折财大气粗说:“买买辆最好的。
又过几天潘阳就带着淑贤回家吃饭了老潘大展身手做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席间淑贤说:“叔这段日子我在食堂寄缮都把我吃胖了。
老潘听了哈哈大笑他说:“姑娘你若叫我爸保管你今后这嘴头舌根有福了。
”淑贤顿时脸上红云缠绕不大答得上话来一味含糊的应着。
倒是潘阳在一旁却着了忙一忽儿替她拈菜一忽儿替她斟茶直怂着她聊天。
半年之后潘阳随心所愿跟淑贤结了婚老潘在借了镇里的礼堂带着一众徒弟摆上几十桌的酒席的确风光了一阵。
婚礼的那天淑贤穿了一身透明红纱洒金片的旗袍一双高跟鞋足有三寸高一走动全身的金锁片便闪闪发光起来把佳宾贺客看得花花缭乱。
整个潘家更是塞得寸步难移男男女女大半是年轻人大家嘻嘻哈哈的热闹得了不得。
厅里飘满了红红绿绿的气球有几个中学生拿了烟头烧得那些气球砰砰嘭嘭乱炸一顿于是一些女人便趁势尖叫起来。
老潘更是笑不拢口逢人就递烟招呼着新郎新娘鞠躬行礼。
随着他们的女儿出生淑贤已褪去了少女时的矜持羞涩出落得更光彩耀眼原来略略偏平的身子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女时期的任性和单纯渐去渐远眉眼间也有了少妇的风情妩媚她还在中学里教书育人而潘阳却借着老潘的关系调到了市教育而且也混得不错。
老潘一面摇着一柄大蒲扇啪嗒啪嗒打着大腿在赶蚊子淑贤已晾好了衣服在晒台上对老潘笑了笑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露着许多风情似的。
老潘见她脸上没有施脂粉可是看着还是异样的年轻朗爽全不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大概她的双颊丰腴了肌肤也紧滑了岁月在她的脸上好像刻不下痕迹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