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有女人?”
“您是说……”
“原本这些士兵都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妻儿我本来也有个像……”阿莱托看着夜凤“像是贵夫人一样的妻子和女儿。
“这个……”我苦笑“您误会了。
“将军团长的夫人不是我。
”夜凤说。
“喔?”阿莱托有些意外。
“我是团长的玩具。
“你是教会的人吗?”阿莱托瞬间怒气爆表。
“将军冷静一下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对夜凤比了眼色。
“将军我们团长和其他人不一样啊。
”夜凤上前直接把阿莱托的手抱进她的巨乳之间。
“……”
我趁机走出去看到那个军官手上端着水瓶还有几个杯子走来。
“大人您这是……”
“将军有些误会了要等一下。
”我接过杯子。
“喔…是大人请。
”军官忘我手裡的杯子倒水。
“喔喔!老将军啊!啊啊啊啊好多jīng_yè啊!小凤要怀孕了!”屋内传来夜凤的浪叫。
“将军……”军官鬆了一口气。
“怎么了?”
“不瞒您说其实将军的妻女都被教会收去做修女了。
”说到这军官就有些愤恨眼角有些泪光。
“从那时候开始将军就开始禁慾现在有些不正常了。
“呃…理解理解。
“大人将军有被教会下暴精诅咒。
”军官在耳边说。
“啊啊啊啊!好多好多jīng_yè啊!小凤要变奇怪了啊!”
“这是什么?”
“一种相当恶毒的诅咒会消耗生命力转换成jīng_yè。
“那现在……”
“大人将军这是把这几年存下来的的jīng_yè一次释放出来而已要知道这东西憋久了也会出问题。
“也是……”
“啊啊啊啊啊!”
“小麦把我的军服拿来!”
“是!将军。
”军官把水瓶和水杯递给我。
“大人抱歉。
“没事。
去吧。
”我接过来。
军官跑走了。
小木门一开一股精臭味扑面而来。
一个精壮的赤裸老人家意气风发的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时候脸红了起来。
“小伙子不好意思把你的手下……”
“没事。
”我指着站在他身后的夜凤。
“妳没事?”老人家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凤。
“啊!哈哈!没事没事!”夜凤挺着大肚子打哈哈。
夜凤全身上下都沾满白黄的jīng_yè这还挺浓稠的……
“可是妳承受这么多我的……”
“将军我可是个性奴喔。
“好吧…”他看向我。
“小伙子和你商量个事情。
“听小凤说你手下都是这个……”他指着夜凤“性奴?”
“有些不一样我手下虽然都像这样但是绝对不是性奴。
“那可以帮帮我手下洩洩火吗?他们也过的不容易啊。
“没问题。
”我想了一下。
“将军听说您中了诅咒。
“小麦已经跟你说了啊。
”老人家叹了口气“没错我是中了诅咒而且还是我妻子对我下的。
”他双眼怒气满满。
“将军如果您相信我的话我能帮您解除诅咒。
“我试过了没用。
”将军苦笑。
“她下在哪裡?”
“……”老人家脸红。
“团长这裡喔。
”夜凤一把抓起老人家的ròu_bàng和蛋蛋袋在蛋袋后面有个印记。
“失礼了。
”伸手到那个印记前。
“治癒。
金光把印记直接撕碎化作黑烟散去。
“……你是谁?”
“我曾经是个神父后来被剔除了。
”我说。
“剔除?”老将军皱着眉头想着。
“你是史蒂夫?”
“老将军知道我?”这有些意外。
“神父娶妓女这么大的事还是有耳闻的。
“呃…”
“可是教会的剔除程序不是都很严苛吗?你怎么活下来的?”
“我的妻子帮我顶过去了……”有些不太想回忆那段事就简略带过。
“原来如此。
这时军官小麦才拿着军服跑回来。
“将军!大人不好了!”
“什么事?”
“我们的人把大人的人给围了。
“一帮兔仔子。
急急忙忙的跑到营看到一群守卫躺了一阿里也鼻青脸肿的倒在旁边。
佣兵们也是但还是紧守在女人们的面前。
“住手!”老将军大吼!
晚上艾玛治疗受伤的人其他的女人都在忙着榨取守卫们的jīng_yè。
几个带头闹事的被绑在木柱上看着同事和女人们做爱……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
“没事刚好让我手下休息一天。
“休息……”老将军看着在营另一边呼呼大睡的男佣兵满脸黑线。
“真是令人羡慕啊…”
“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事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