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这几天的日子可过的真不顺心,一天到晚都被捆在个木头柱子上,嘴巴里还被塞着个木棍,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够被放下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张着嘴,朱丹怀疑再过两天自己就会变成个青蛙一样的大嘴巴。
不过比起精神上的羞辱来,这一点点身体上的折磨算不了什么。那个葫芦样的大叔,每次过来都用一种相当yín邪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还念叨着什么要把她训练成最好的玩具……他的话令人相当的不安,但朱丹相信,她的黄小姐会把她从这样的苦海中拯救出来。
昨天夜里,他作出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葫芦样的大叔,居然拿了一把剃刀过来把她的下面剃的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这种无耻的行径,朱丹如果还能还有一只能动的手或脚的话,都要把他给活活打死。
“哈,是蝴蝶屄啊。”福禄高兴的道,朱丹听到他如此形容自己的性器,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所谓名器,就是如此。”福禄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将蜡烛举到她的桃源洞口,仔细的欣赏着那一片薄膜,看着那玉洞深处的嫩肉是如何紧张的一吸一张。他还将她那从未暴露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来,用一根银簪去刺她。朱丹被他折磨的呜呜直叫,更羞愧难当的在他面前流下了玉液。
“很快活是不是?”福禄欣赏着她潮红的娇态,一手搓揉着她那被捆扎起来的玉乳,一手举着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跟着我,以后这样的快活,你享之不尽,用之不觉。”
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一个晚上之后,白天的时候那个葫芦大叔总算没有来继续他的调教课程,或许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虚耗时间。朱丹没有死命的挣扎,这个大叔很懂得怎样折磨女人,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只有做一只温顺的绵羊才能暂时的解脱。
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优点。曾经,她在扇子门里一潜伏就是十几年,低调,装傻,以一副人畜无害的傻大姐的模样骗过了天,瞒过了地,谁能知道她内心始终燃烧着对旧人念念不忘的忠诚呢。
和眼下的这一点点折磨比起来,她相信自己能够很顺利的熬过去。
直到外面忽然响起来了一阵喊打喊杀的声音,各种惊慌凌乱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外面好像有无数人在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东奔西跑。
“好像是有人打开了奴隶围栏?”朱丹自言自语道。这个葫芦大叔是个人贩子,干的就是各种把人贩卖到异国他乡的勾当。尽管按照哪一朝的法律,这种家伙都是应该被五马分尸再剁成肉酱的,但是怎奈人家后台颇为结实,非但好端端的活着,日子还过的风生水起。据葫芦大叔自己自吹自擂,前两年朝廷告破了一起谋逆大案,好几个高官显爵都为此掉了脑袋,他们家的女眷也都被罚没入了教坊司。葫芦大叔从中看到了商机,通过收买还有贿赂等一系列手段,把好几个尚是处子之身的千金小姐从营坊中买了来仔细调教。
“我可是大好人啦。”葫芦大叔显然认为自己这件事情做得很对:“营坊那种地方可不是人的去处,只要五个铜,就能和个侯爷夫人睡一觉,管你爹是太守还是尚书,包一夜也不过一钱银子的事情。营坊那种地方,就是羞辱人的存在啊,青楼还讲一个看货论价呢,那地方越是出身高贵,千金闺秀,卖的价钱就越低,什么贩夫走卒都能上来弄一下……”
葫芦大叔并非是个怜香惜玉的,他之所以冒险把那些女孩子从火坑里面拉出来只是为了把她们推进另一个水牢。这些闺阁小姐大多读书认字,受过良好的教育,葫芦大叔把她们卖给远行到中土的丝路商人,这些丝路商人再把她们转卖到西域那里小国林立,却又都对中华天朝上国的文化仰慕不已,但却因为国小势弱,无法向天朝请求和亲,更不用说招徕读书种子前去为官了。所以转而选择买卖的方式来获取中原女子,借以吸取汉化的养分。
“不但免掉了千人轮、万人骑的命运,还做了个王妃,运气好,肚皮争气,说不定生下来一个大胖小子就还可以再当王后。”葫芦大叔津津乐道于自己这一笔成功的买卖:“我这简直就是活菩萨转世呀!”
如果他是活菩萨的话,那么天底下没有人不是圣贤了。朱丹简直懒得去听他的废话和这种人在一起,呆久了都会变成白痴的。或许这也是葫芦大叔的目的吧:白痴比较好卖出去。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了,朱丹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她的帐篷被掀开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冲了进来。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对着外面喊道:“这里还有一个!”
这就是我等待着的转机吗?朱丹犹豫的看着他。她不太确定事情的发展是否是按照事前规划好的那样继续发展了。而下一瞬息,她意识到了自己正处于一种何等样的尴尬境地:她正双腿分开着,下身不着片缕的对着那个冒失的闯进来的年轻男子。她一想到这里,脸蛋霎时间便变得通红。
吕家的后花园里。
吕德,正在和黄芷芸一起钓鱼。看谁能够最先钓上那条最狡猾的金鳞大鲤鱼。
他们两个从一早就坐在这里比赛了,直到现在,谁也没有收获。不过这无关紧要,因为他们都是极有耐心之人。
水面上忽然荡漾起了一波涟漪,黄芷芸皱了皱眉头,她扭过头:“似乎有客人来了。”
“吕掌柜,吕掌柜!”福禄的声音已经在园门外响了起来,吕德也只能放下钓竿:“看来我们的比赛要推迟了。”
“或许,对您是一件好事呢。”黄芷芸看着大步流星,推开那些佩戴着腰刀的昆仑奴们走过来的的福禄:“我有一种预感。”
“我也有一种预感。”吕德沉痛的点点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哦?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呀!”黄芷芸巧笑倩兮,但这只能令吕德更加怀疑她: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动机的,而且除非为了一个更高的目的,任何人都不会选择去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了。吕德竭力地想要看破黄芷芸自愿落入下风的动机,但却始终猜不透她内心的迷雾。
“女人心,海底针。”他喃喃自语道,看着福禄怒发冲冠的走到自己面前。
“吕掌柜,我要这个女人兑现她的承诺。”福禄指着黄芷芸气势汹汹的道:“而且要加倍。她卖给我的女奴不仅逃跑了,更把我所有的奴隶都放跑了,这一笔损失也应当由她来赔偿。”
“您可以拿走我的一切。”黄芷芸满不在乎的道:“连您的骏马和美玉一起。”
“我要把你卖到扬州最下等的妓寮去,任何臭男人只要五个铜就可以和你搞一次。”他恶狠狠地道。
“那我不得不提醒您,这样子您本的速度有些慢。”
已经被气昏了头的福禄就要上来抓住她的胳膊带她走了。吕德下意识地喊道:“慢……等一下。”
他看着温顺的已经准备根福禄走的黄芷芸,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不该有的情感:他知道如果真的让福禄把她带走了,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他会强暴她,yín辱她,甚至真的把她卖入妓院,虽然未必会是最下等的那种,但妓院就是妓院,为了五十两银子向男人分开腿和为了五个铜没有本质的别。因为收钱的都是福禄,而不是她。他不能看着她就这样掉入火坑之中。
“我们约好的。”吕德不动声色的道:“我十倍的赔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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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你跑掉的那些奴隶。”
“还有损坏的帐篷。”
“一律十倍的赔偿你。”吕德给自己身边的管家使了一个眼色:“跟老贺走,你的所有损失我都一文钱不少的赔给你。”
刚才还怒气冲天的福禄一下子笑逐颜开,欢天喜地的跟着管家走了。吕德看着站在台阶下的黄芷芸,忽然间觉得自己一下子要比她高大了许多。或许是没有注意到她竟然是如此的娇小玲珑,让人充满了想要推倒的欲望。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吕德淡然道。
“是的,老爷。”黄芷芸面对着他屈膝蹲下,并从自己的腰间解下那条皮鞭,恭敬的举过头顶。吕德一把抓住那蛇皮鞭,冰凉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趁手。再看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那臣服的模样,让他忽然感觉到控制的成就感。
吕德的手腕轻轻的一抖,皮鞭在空气中“啪”的一声作响。这清脆的声响不禁让他想到假如这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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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抽在她的身上……他有自信,自己可以用着鞭子和用自己的手指一样灵巧:只把她那火红色的裙子撕扯开而不会伤害到她那娇嫩的肌肤。
“既然你是我的女奴了,那么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他重新将皮鞭盘起来:“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用它来教训你。”
“是的,老爷。”黄芷芸的语调很温柔,糯软又充满了妩媚。吕德用盘成圆圈的皮鞭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此刻她也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全然没有过去的锋芒和凛然。
进入角色倒是挺快的。吕德冷齿一笑,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蛋。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了,二十几年前就想做的了,但现在终于实现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梦,在这一瞬间就近乎于圆满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了。但是,还差一步,还差一步。他重新低下头,看着那目光柔顺的黄芷芸,内心徘徊了许久,还是没能抗拒住那已经唾手可得的诱惑:“今天晚上来我的房间,打扮得漂亮些。”
“是的,老爷。”
看着黄芷芸离开时候的身姿,吕德恍然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是在吕氏山庄。他也是这样站在一棵树下,看着刚刚从一颗花骨朵儿开始绽放的黄芷芸离去。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此后的他走上了一条与自己的青年时代,与自己过去的人生截然不同的道路。虽然这条路坎坎坷坷,但这条路毕竟是自己走出来的。怨天尤人,是苦是甜,最终都还是自己的选择。
“如果我再果断一些,圣教就不会分裂至今。如果我再坚定一点,无心那个老尼姑根本就不可能离间我们。如果我再勇敢一些,或许云霞就不会死……”当在无人处轻声的念叨处那一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双眼中充满了寥落:“我的云霞……我的……”
这是一句波斯语,意思是: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