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iyuans
字数：6948
6 企业培训师
小莉歎息着又读了一遍mi5 处寄给她的拒聘信，她之前深信她在宓先生的
指引下正在为mi5 工作着至少也算是个实习生。她是在一间酒吧里被宓先生
选中的，而在那之后她在他的指引下一直帮着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她以为
自己会成为当代的玛塔？哈莉，但三天前她收到了mi5 发给她的拒聘信，她的心
都碎了。她电话了宓先生，两个人约好在红灯碰面当然啦，两个人会伪装
成妓女和嫖客。第二天的晚上，宓先生一边在暗巷里嘬着她的奶子一边口齿不清
的说着：“该死的官僚机构，一定是某个环节发生了什幺疏漏……放心吧，我会
电话过去亲自盯牢这件事的啦~ ”。他的话让小莉放下心来，而为了不让潜藏在
英国民众中间的恐怖分子发现他们秘密特工的身份，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宓先
生满怀歉意的一边跟她道着歉一边用各种不同的方式跟她做着爱。而在那之后，
她就再也联系不上宓先生了，之前每次都是他电话给她，而当小莉试着拨手机
里的号码时却发现那些号码都是从街边的公用电话亭里打来的……
小莉沮丧的意识到，自己又被人骗了她曾满心欢喜的想要给丹尼尔一
个惊喜，或者，哪怕因为是秘密工作的原因没法告诉他，但强烈的会责任和被
需要感也能充实她的内心。但现在，一切的梦想都破灭了…… 当小莉从伤痛中恢复过来之后，她终于再一次拿起了报纸，开始流览起了那上面
的招聘广告。让她惊讶的是，一个适的职务机会几乎在她看第一眼的时候就从
报纸的夹缝里糊到了她的脸上‘小型企业培训机构，现需一名开朗热情积极
向上的培训师，无需任何工作经验。电联：黎根，5536886 ’。小莉几乎立马抓
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里她喝黎根先生约好了下午见一面；而且她也不
打算马上就把这事告诉丹尼尔，省的自己万一没通过面试会很没面子的嘛。
下午小莉到了高尚街的时候，发现那家培训公司的地方在一个中餐外卖部
的二楼。她小心翼翼的爬着摇摇晃晃的木制楼梯，心里诅咒着自己脚下那双4 寸
根的豹纹高跟鞋。为了这场面试她可是特意挑的这双鞋来衬自己身上那条迷你超
短裙，黑色丝袜和里面成套的红色半杯文胸跟丁字裤都与衣服和鞋搭配的完美无
缺漂亮的衣着总是让她信心满满. 当她终于走到bf企业培训中心的时候，还
没等她来得及按门铃就听见里面一男一女的争吵声，接着好像是一个耳光声，然
后门突然被拉开了。一位个子不高但非常漂亮的亚裔女性几乎是猛的撞进了小莉
的怀里. “听我的，快离开这里吧”，那位亚裔女子愤愤的嚷道，“你绝不相信
那个肮髒的畜生都要我做写什幺！”。说完她几乎是跳着从楼梯上跑了下去，留
下身后目瞪口呆的小莉。
当小莉听见身后示意的咳嗽声时才过神来，门口站着的那位个子矮矮，
几乎有三个下巴的癡肥男子大概有4多岁，弯曲的黑色卷发大概有齐肩的长度，
留着垂胡（droopy moustache），左脸上印着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红色手印儿。他
一把拉住了小莉的手腕，露出一嘴歪七扭八的黄儿牙笑着对小莉说道：“请别
在意她，只不过是一个没能得到这个职位而满心恨意的女小人罢了；我看得出，
您和她恰恰相反，是一位有原则有立场的职业女性”。
“呃~ 对，嗯~ 好吧，我是说，您好”，小莉被这混乱的场景弄得有点儿
不知所措。
“您一定是小莉对不对？”，那肥佬打断了小莉的嗫喏，“我是黎根，我
们通过电话的，请进，请进”。
说完他就松开了抓着小莉腕子的手，自顾自的先往屋子里面走去。小莉呆
了一小会儿，耸了耸肩一个简单的面试而已嘛，自己又能损失些什幺哪。
屋里的面积算是中等大小：一个小小的会议桌和几把椅子，另外一张电脑
桌上堆满了档，墙上钉了足足一打看上去冠冕堂皇的证书什幺的。整个屋子勉强
算得上整洁。
“请坐请坐，不要拘束。你要喝点儿什幺嘛？”，胖胖的黎根问道。趁他
倒水的工夫里，小莉大概扫了一眼墙上的那些证书黎根毕业的大学很有名，
而bf谘询公司服务过的客户们发来的认证函看上去也都是些国际知名的大企业，
小莉多少感觉有点放心了。接下来的2分钟里，黎根向她介绍说，公司向英格兰
东南部的中小企业客户们各种各样的谘询和培训服务，但目前公司要致力
于向那些企业关于性别歧视和职场性骚扰的谘询和培训。一方面来说，这种
培训所费不多有利于节约成本；另一方面则是在相关法律越来越完备的环境下，
越来越多的企业在性别歧视和职场性骚扰的案件中败诉且遭受了极为惨重经济损
失。至于小莉的工作，他急需一名女助手帮助他在谘询和培训业务中能够现场演
示什幺是性骚扰而什幺不是。小莉心中暗自窃喜，这种工作听上去很适她嘛
至少丹尼尔今后再也找不到藉口来指责一位专业的‘反性骚扰培训师’分辨不
出哪些是好人，而哪些是打算占她便宜的人啦！
“ok，现在嘛……小莉，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你非常适这份工作，可规
矩就是规矩”，黎根一本正经的说道，“接下来的入职测试我希望你能好好表现
来证明你是这份工作的最佳人选，同时，我需要你通过接下来的场景演练向我展
示出当你遇到某些令人尴尬的微妙场景时你会怎幺做”。
“绝没问题”，小莉介面答道，“我相信我绝对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黎根再一次露出他整整齐齐的十二颗牙齿笑着说道：“好吧，那我们开始。
首先哪，我们工作环境里会接触到一些层级非常高的企业高管，如果我们要给他
们上关于性骚扰的课程，那我首先得保证我的女助手有足够的女性魅力来吸引他
们。虽然这幺说有点唐突，但你能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吸引力吗？”。
小莉呆了一秒钟，然后自信的笑了起来。她什幺都没说的站起身，把上身
的那件短夹克衫脱了下俩，高马尾、绿眼影、鲜艳的口红和连身超短裙向来都是
她最自豪的搭配！小莉故意踮起了一点高跟鞋的脚跟，双手背在后面支在自己的
屁股上，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另外一条腿略带弧线的向外撇了一点点.
“你觉得我怎幺样，黎老闆？”，她用自己最诱惑的嗓音说着。
黎根清了清嗓子，用不太确定的声音说道：“呃呵~ 嗯，我不知道……胸
型很完美，可也许只不过是你内衣里面厚厚的衬垫垫出来的……”
“什幺嘛~ ”，小莉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深深的事业线，微嗔的说道，
“才不是哪！”。
说着，她反手到后背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炼，把连衣裙脱到腰间，半杯
的蕾丝红色胸罩颤颤巍巍的兜着她的两个大肉馒头露在了外面。
“呐~ 你都看到啦”，小莉一边笑着一边轻微的左右摇晃着上身，让胸前
的巨波抖出层层乳浪，“货真价实哦~ 咯咯”。
也许是她的动作太大了一点，小莉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从低低的半杯文胸
上面跳了出来，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在凉爽的室内空气中变得越来越挺。在她还来
不及动作之前，黎根已经凑了上来，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两只手分别从下面
捧住了她的两个奶子轻轻的揉搓起来。就在小莉几乎快要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娇喘
声时，黎根仿佛无意间的把她的乳头夹在了手指中间，轻轻的揉捏了几下然后满
意的松开了手。小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黎根的手就顺势插进了她的连身超短
裙里，像超市里挑牛肉一样捏了捏她的屁股，还用手指勾起她的丁字裤，然后掰
开臀缝轻轻的摸了一把。
“呃~ 怎幺样，老闆？”，小莉头看着他问道，“你满意了吧？”。
黎根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很满意”。
“ok~ 太棒啦！”，小莉像小女孩儿一样高兴的跳了起来，丝毫没顾忌到
她的两粒大奶扑的一下整颗从胸罩里蹦了出来，“我就知道我是最棒哒！”。
当她正要把衣服穿去的时候，黎根继续说道：“ok，那我们继续下一步
接下来我们要看看你是否有足够的抗干扰能力，能够在培训的时候不受打扰
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什幺嘛，还有啊……”，小莉无奈的抱怨了一声，“好吧，那接下来需
要我该干什幺？”。
黎根沉吟了下，手捏着下巴说道，“这样，我正好在为待会儿面试之后的
一场培训备课. 如果你觉得自己准备好了的话，那我想不如乾脆两事成一事办，
我打个电话把腰参加培训的客户叫来，然后由你来担任我的助手。我们现场给他
上一堂课，告诉他什幺是正常的同事间的沟通，什幺是性骚扰的范畴，好不好？”。
“哦？那我就算正式开始工作了吗？好耶~ ”，小莉兴奋的鼻尖都像鲁道
夫（圣诞老人的红鼻子麋鹿）一样泛着红光拥抱了一下黎根。他笑着说了声失陪，
然后走到电话机前打了个电话，当小莉穿好衣服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办公室里.
“ok，我们的客户已经在路上了”，黎根搓着双手兴奋的说道，“凯文？雷格，
街对面白鹿酒吧的老闆”。小莉略带惊讶的哦了一声，虽然她感觉酒吧老闆似乎
和这种培训略微有点风马牛但考虑到白鹿酒吧里那些衣着暴露举止风骚的酒吧侍
酒女们，可能就连开酒吧都要当心被别人告性骚扰吧？
“好吧，那我都需要干什幺哪？”，小莉问道。
“先来最简单的来给我当个活体模型就好”，黎根解释说，“我当然
可以通过简单的几句话就跟客户说一遍什幺事性骚扰. 但如果有了你的帮助，我
点'^b点
是说，如果我在你身上实际做几个示范的话，他会更直观的理解到什幺是可以的，
而什幺则是绝对的禁”。
“ok，听上去不太难”，小莉突然觉得自己原来在贾导演手下时那些演艺
训练终于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叮咚一声门响打断了他们的闲聊。门打开的时候外面站着的凯文是一位大
概5多岁的中年男子。黑色的紧身t 恤下面是一个硕大的啤酒肚，脑袋上就没几
根毛，凸起的眼袋让他看起来活像一条肥硕的胖金鱼.
“hello 凯文，容我介绍：钟小莉，我的助手”，黎根替两人介绍起来，
“小莉，这是我们的客户，凯文？雷格先生，白鹿酒吧的老闆”。
两只肥硕的手掌一下子把小莉的手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了中间，让人毛骨悚
然的抚摸了起来。像是被酒精弄坏了嗓音沖着小莉客气的说道：“你好小莉亲爱
的，很高兴认识你~ ”。
一番寒暄之后，凯文沖着小莉说道：“小莉，你能站在桌子边上吗？我希
望现在你假装你是个酒吧的女招待，而凯文就是你的老闆。你准备好进入角色了
吗？”。
小莉站到了黎根说的位置上然后点了点头. “好的，凯文。现在，我们假
装小莉是个新手，正毛手毛脚的学着往啤酒杯里给客人倒酒。而你，作为他的老
闆，会站在她的身后，像你平时指导新手那样指导她一下哪？等你指导完了，我
们再来评估你的行为是否妥当。”
剧情开始时，小莉假装用手举着一个一品托的扎啤杯开始从吧台上的啤酒
龙
'点"b"点"
头里往里面倒啤酒，凯文从边上走过她的身旁然后停在了她的身后。接着，啤
酒肚顶在了她的后腰上，凯文的两只手从她身体的两边绕了过来，几乎是把她揽
在了自己的怀里！
“慢一点，而且扎啤杯子要斜过来一点，小莉。这样才不会弄得杯子里都
是泡沫，让客人们觉得我们在占他们的便宜”。
“呃~ 谢谢，雷格先生，我知道该怎幺做了”，小莉乖巧的用新手女招待
的口吻答道。
接下来的一秒，小莉几乎把她手里那个不存在的扎啤杯扔在了吧台上
凯文的双手突然从她连衣裙的下摆里插了进来，然后一路向上捏住了她的两个乳
头！
“哦~ 天哪，小莉。你这对奶子真他妈的带劲儿！我从来没见过这幺大的
奶子还这幺紧实、有弹性的！”。
“谢~ 谢谢，雷~ 雷格先生”，小莉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让我们把你的连身超短裙脱下来一点，让我好好把玩一下你的奶子；你
继续好好倒你的啤酒，好不好？”，凯文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小莉吓得几乎从办公桌边跳开，但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黎根先生的办公室
而不是真的在白鹿酒吧里，而且她也不是真的酒吧侍女。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的时
候，她微微的歎了口气，继续倒着那杯永远也倒不满的啤酒，任由凯文从后面解
开了她连衣裙的拉炼，把她包在文胸里的奶子露了出来，啤酒肚从后面不停的蹭
着她的腰和屁股。
“ok！停一下”，黎根适时的叫停了他们，“凯文，你知道自己哪里不对
了吗？”。
“什幺？什幺不对？”。
“在真正的工作场所里，你不能像你刚才做的那样去抓一个女同事的奶子”，
黎根像幼稚园老师教育小朋友一样耐心的说着。
“哦？不行吗？”，魔掌松开了掌心里的那对完美的肉球却忽的向下摸到
了小莉的屁股上，“这里哪？”。
“一样不行”。
“什幺嘛……”，在小莉尖叫之前，那双大手离开了她的屁股却又一下子
钻到了她的双腿中间，“这里？”。
手指插进小莉大腿之间，连戳带挖的前后摩挲着小莉肉嘟嘟、鼓鼓的阴唇。
“这里？也？不？行！”，黎根严厉的说着伸出自己的食指舔了下然后飞
快的从前面插进小莉的蜜穴里，“像我这样的动作也不可以！”。
手指在蜜壶里前后动了几下，然后弯着最后一个指节带着一丝黏腻的yín水
拔了出来。小莉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不知道这种性骚扰的指导课程居然会具
体到这个程度。
“好了，凯文，你继续”，黎根退后一步，双手抱在胸前把舞台继续留给
了他们。
“嗯，对，继续~ ”，凯文嘟囔了一声，“我们演到哪儿了？哦，对！我
正捏着你的奶子，然后让你把你的胸露出来”。小莉几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但
她看到黎根先生眼里鼓励的眼神，于是咬着牙任由凯文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胸罩，
两颗完美的木瓜乳挣脱束缚暴露在了空气中。
“天哪~ 我操！你的奶子太他妈的漂亮了！”，凯文的胳膊又绕到了她的
胸前，从正面握住了她的奶子，一边把玩着她的乳头一边继续说道，“我必须得
尝尝她们！”。
小莉尽可能的把自己想像成橱窗里展示衣服的塑胶模特，但当乳头被凯文
噙在嘴里又吸又舔还轻轻的齧噬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哼出了声来。
当她以为凯文轮流嘬完她的两个奶子就算完了的时候，凯文突然对她说道
：“嘿~ 宝贝儿，快跪下替我舔舔鸡巴放心吧，吧台很高，没有人会看见你
哒”。
他退后一步，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接着把自己的大屌掏了出来，勃起的鸡
巴很有元气的直直的对着小莉。
小莉吓了一跳，像无助的小孩一样望向黎根那里. 谁知道黎根只是微笑的
看着她，什幺话都没有说. 小莉歎了口气跪了下来，飞快的在凯文的guī_tóu上啄了
一下，留下了一圈口红印子。在她脑袋离开之前，凯文突然从后面捧住了她的后
脑勺，用鸡巴拱开了她的嘴，自己呻吟着把那根ròu_bàng杵进了小莉的嘴里. 小莉的
眼睛因为惊讶几乎睁圆了，口齿不清的说着类似‘不要’或者‘不可以’的话，
但那根鸡巴坚定的开始在她的嘴里chōu_chā起来。
“哦~ 小莉~ 太棒了！太棒了！”，凯文舒服的哼哼着，“我以为你的奶
子就他妈的是极品了，谁知道你可爱的小嘴居然更棒！哦~ 对~ 对！就这样，快
他妈的给我嘬，你个小骚货！”。
无奈的小莉破罐破摔的乾脆努力的吸了起来，想着尽快完成这该死的性骚
扰培训。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安静的办公室里满是小莉唇舌、口水和那条肉屌之
间的唧唧声。她飞快的用舌头在凯文的guī_tóu上打着圈子，好让他尽快的射出来。
凯文闲着的另外一只手往下伸着，够到了她一侧的奶子，手捏着她的乳头不停的
打着圈圈。终于，在凯文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大声的喊道：“哦~ 操！我~ 我要
射了！”。他的手死死的把小莉的脑袋压在自己的啤酒肚上，jīng_yè接连不停的喷
进小莉的嘴里，在呛死和咽下那些噁心的东西之间，小莉无奈的选择了后者……
当一切都过去后，凯文舒服的歎了口气，往后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评论道
：“我操！真他妈的带劲！这课上的真是物超所值！”。
小莉跪在地上默默的擦掉嘴角溢出来的jīng_yè，站起身转向黎根的方向。
“太棒了，小莉！太棒啦！你做的比我所期待的还要好的多的多！我就知
道，你就是我一直想找的那种完美的女助手！”，在她来得及开口之前，黎根兴
奋的沖小莉说道。
接着，他一转脸看着凯文呵斥道：“至于你，凯文如果你做了刚才做
的事的话，法庭上你得把你半个店子赔给她！”。
“妈的，日子越来越难混了”，凯文咕哝了一声，“嘬鸡巴不行，操屄总
可以了吧？”。
“什幺？你是说像这样吗？”，黎根答道，“小莉，拜託你走到办公桌前
面脱掉你的丁字裤，然后胳膊撑着身体趴在办公桌上。我需要给凯文做个演示！”。
头晕乎乎的小莉思不得其解的站到了办公桌前面，脱下了她细窄的红色
丁字裤然后趴在了桌面上。肉呼呼的圆臀中间露出粉嫩的菊蕾和一条紧窄的肉缝，
两片肉唇粉嘟嘟的泛着水光。
黎根先生继续说道：“现在，小莉，假装你正在吧台前弯着身子给客人们
倒酒”。
接着，小莉听见了她身后黎先生悉悉脱裤子的声音，接着，滚烫的龟
头顶在了她花园的门口慢慢的挤了进来。黎根的鸡巴又粗又长，随着那根大屌排
闼而入小莉忍不住轻轻的哼了起来。她努力想像着自己面前虚拟出来的吧台和客
人们，尽量不动声色的假装给他们倒酒，但身后的黎先生却用双手攥着她的臀肉，
猛烈的啪啪有声的cào弄着，让她忍不住开始浪叫起来。
“如~ 如果你说的操屄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的话”，黎先生一边耸着屁
股，鸡巴在小莉的蜜穴里欢快的进出着，一边假装好像身下的小莉不存在的那样
和凯文聊着，“那很不幸，你一样死定了。在你自己的酒吧里操你自己的女员工
也将被法庭视为性骚扰除非是你的女员工动要求和你发生关系”。
“哦？真的吗？”，不知怎幺的，小莉觉得凯文的声音似乎像是在憋着笑
一样。
尽管她和黎老闆只是在给凯文做一个关于行骚扰的宣讲课程，而且实话实
说的讲，黎根的外表一点都不吸引小莉；但身下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可是魅力十
足。随着黎先生有力的cào弄，小莉发现自己离高潮变得越来越近了，她忍不住‘
啊~ 哦~ 嗯嗯’的不停叫起床来。十几分钟后，在两个男人断断续续的聊天声中，
黎先生闷哼着把他的万子千孙喷进小莉的身体里的时候，这苦乐参半的性骚扰课
终于结束了乐的部分是小莉在不停的yín叫声中终于达到了自己的高潮，而苦
的部分则是凯文正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这个现场的观（huo ）摩（）
课（gong）。黎先生嘴里哼哼着‘太棒了~ 真他妈的棒’，然后瘫软的趴在她的
身上，小莉不确定情况的又呆了几秒钟然后才试探的问道：“呃~ 我们的课程结
束了？”。“什幺？哦~ 是的，结束了，结束了”，黎先生说着站起身，半软的
鸡巴被从小莉的xiǎo_xué里带了出来，jīng_yè汩汩的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流到
了她脚踝那里.
两个男人走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聊起了生意上的事，小莉独自一人用纸巾
把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匆匆抹拭了一遍然后穿好了衣服。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
恰巧看见凯文把一遝钱递给了黎根，她猜那应该是凯文支付的培训费用。从那叠
钞票的厚度来看，还真不少哪新兴产业真的很赚钱呐，小莉想到。等黎根再
次到小莉身边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刚才做的怎幺样？”。黎老闆
脸上再一次露出斯芬克斯一样的微笑：“我得承认，当我从后面操进你身体里的
时候，我以为你会罔顾我们的工作而把你个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哪。但事实证明
我错了我以为你这样的大美女是不会在工作上这幺用心的哪。你是我碰到的
第一位这幺漂亮，这幺有魅力而且还勤奋努力工作着的女孩”。“诶呀~ 不会~ ”，
小莉被夸奖的脸都红了，她终于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了，“所以，那就是说，我得
到了这份工作了，对吧？”。“当然啦！但在今天工作结束前，我们得再模拟另
外一个反向场景”。
小莉仰着眉毛疑惑的问道：“嗯？反向？”。
“没错. 如你所知，随着妇女自意识和女权义的抬头，现在越来越多
的女性加入到工作队伍中啦；而且，一部分受过良好教育或者单纯是比较幸运的
女性现在也已经成为了很多公司的管理人员. ”，黎根解释道，“所谓的反向场
景模拟就是为了迎我们的这部分女性高管客户我们得用反向的场景模拟来
告诉她们哪里是性骚扰的底线”。
“呃？你是说女老闆反过来性骚扰她的男下属？”。
“没错，就是这样。让我先坐在这把椅子上……ok，来吧，让我们假装你
是我的女老闆，而我是你手下一个很英俊而且极富个人魅力的男员工。这次我会
让你动发挥你的想像，尝试着对我做出一些你觉得是性骚扰的举动来”，黎根
坐的稳稳当当的说道。
“嗯……好吧”，小莉漂亮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冥思苦想着，“你觉得这样
怎幺样我假装从你身后看你的电脑，然后把胳膊搭在你的肩膀上？”。
“来吧，让我们演练一下”，黎根思着答道，“光是用嘴说的话，这很
难判断啊……”。
小莉走到他的身后，把胳膊从两侧搭到了黎根的肩膀上：“怎幺样？”。
“很难说也许你只是为了弯下腰好看清我工位元上的电脑萤幕”。
“的确……”，小莉沉吟道，“那这样哪？”。她说着又弯下了一点腰，
那对颤巍巍的奶子在黎根的脖子后面压成了两个圆圆的嫩肉饼。
“讲真，我不知道”，黎根左右晃着脑袋，不知道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还是在用后脑勺吃着豆腐，“也许你只是近视而为了漂亮的缘故不愿意戴眼镜而
已……”。
“这样也不行吗……”，小莉歪着头又想了想，“啊哈！我知道了，这样
绝对可以！”。
说着，她转到黎老闆的面前，然后面对着他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两个人
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而小莉的奶子已经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了。
“嗯~ 如果房间里已经没有空椅子的情况下，陪审团很可能会判我败诉的”，
黎根歎了口气。
“那这样？”，小莉开始在他的大腿上用自己的耻丘摩擦起了他的鼠蹊。
“完全没法取证除非办公室里有个大大的摄像头正对着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