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齐脸色一黑，决定真正从他嘴里拿走一点东西。

有力的指头掐住杀手下颚骨掰开嘴巴，乔齐举着尖嘴钳细细挑选，他用能力控制声带，发出恐怖阴森的声调，幽幽道：“可以先从后面开始，那里连着三叉神经，痛觉传到大脑是最快的，门牙可以先留着，免得要坦白的时候说话漏风，听不清楚……”

杀手瞳孔收缩，他拼命挣扎，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什么。

“别着急，先生，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来做这件事。”乔齐慢斯条理，尖嘴钳的尖轻轻敲动杀手的牙齿，像是在点数一样。

这给人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坚硬的铁钳敲击牙齿的震动直接通过头骨传递给大脑，这可怕的声响让杀手濒临崩溃，他眼露绝望，身子不停扭动。

乔齐放开手：“说！”

“我被指派到这里杀掉一个叫凯伦佩吉的白种女人，其它的我真的不……呜呜呜”

一条毛巾捂住了杀手的脸，乔齐拿过桌上一瓶饮用水，单手拧开瓶盖。

“水刑！这很简单，但很有效……”乔齐表情森然，呲牙狞笑。

调整了毛巾的位置，遮住了杀手的眼睛，这种情形下视觉的丧失让这个看起来很硬汉的杀手恐惧无边。他拼命挣扎，几滴水落下……

毛巾下的人喉咙里发出激烈的声响，已经不似人声，乔齐闻到一股臭味传来，原来这人已经shī_jìn了。

拿掉毛巾，乔齐幽幽开口：“我对打扰我美梦的人容忍度总是很低，所以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内心了，说点我想知道的！”

“2万，我为此得到了2万块，他们不让说出那个名字……谁说出来就得死……在两小时前，我接到韦斯利先生的讯息……”

“让我猜猜，是詹姆斯·韦斯利支付这些钱的对吗？威尔逊·菲斯克的名字就值你一条命？”乔齐冷笑一声。

杀手快崩溃了，明明都知道还来问我，还要折磨我……这个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恶魔。但身体却很诚实，老老实实作答。

“看起来很硬汉的家伙果然都是怂包……”乔齐心里得意自己的恐吓手法收效甚高。

“是的，是菲斯克的意志，韦斯利是他的代理人，他们控制了黑帮和警察，他们无处不在，监控着所有人……”

“很好，先生。你都会抢答了！告诉我你的名字。”

“德雷克，我叫德雷克。”凶手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好的，德雷克。你可以面对媒体和所有人说这些吗？”乔齐一脸真诚。

德雷克浑身一抖，哆嗦着说：“这……会死很多人的。”

“威尔逊·菲斯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挨揍会受伤，吃枪子会死。照我说的去做！”乔齐恐吓着德雷克。

天一亮，两位律师带着一大堆文件奔赴法庭，他们要在开庭前与杰西卡·琼斯见一面，以便在庭上更从容的应对检方的指控。

德雷克交代之后乔齐就放开了他，并且给他弄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请他洗了个澡。

特工们并不打算给这个小角色过过堂，乔齐只是知会了在外出任务的寇森特工一声，就得到了这位硬汉杀手的处置权。

拜托几位特工帮忙看着德雷克，他换了身衣服匆匆出门。

法庭上一切都很顺利，马特和福吉两位嘴炮达人借助证人的证词说服了陪审团，并且怼的地检哑口无言。

庭上最终下了杰西卡·琼斯当庭释放的决议，律师小伙们击掌庆贺。

乔齐在法庭外的走廊里等待，他跟着媒体记者溜进了法院，远远看到杰西卡正在和一对中年夫妇诉说着什么，神色有些激动。

“孩子，我们无法和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你妈妈是一位虔诚的信徒……”

乔齐走过去，他侧身挡在杰西卡身前：“先生，她刚经历了可怕的伤害，请宽容一些！”

身后的女人沉默……

“杰西在我这里获得了一份工作，她甚至预支薪水为你们准备了礼物，我不该来说这些，但她不能再被误解了！”乔齐一脸沉重，认真的和这对夫妇沟通。

“孩子，你是杰西的朋友？”杰西卡·琼斯的养母对眼前的年轻人有些惊讶。

“是的，请您体谅她！”

“法庭上我们一直在旁听，她的的确确杀了人，虽然背叛无罪，但我们无法接受这些，孩子……你看起来是个亚裔，也许是信仰的不同，你无法理解这些……”

乔齐能感受到身后的杰西卡身子一僵。

“乔治……我们走吧……妈妈，请允许我可以在节日时去拜访您！”杰西卡面色苍白，眼中泪水打转，她对着中年夫妇微微欠身，转身离开。

“虽然我理解你们老派的心态……但杰西不该受到这种待遇！”乔齐摇头，跟着杰西卡走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