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醉花阴】第二篇:牛郎往事~第2章(4726字)
作者:子不语
<strong>更新时间:26-2-5 6:3:43 全最快免费更新</strong>
第二章:菊花危机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很快我就遇上了麻烦。
那天我刚到店裡,建哥说有位客人点了你,在东篱间。
我听到这裡,心理咯吱一下,顿时愣在了当场,东篱间是我们店裡的一间包
房,它的名字出自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说到这裡,我想你可能已经猜出来了,这是一间为同性恋准备的包房!我顿
时感到菊花一紧,慌张地问:「建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被人暴菊花啊!」
这要都怪我当时太年轻,如果搁到现在有人想暴老子菊花,老子早就拎起
灭火器插到他嘴裡给他去去火了!「你别害怕!我是想帮你挡下的,可是那傢伙
是分管咱们这一片儿的警局的头目,老闆也不愿得罪他,他死活非要点你,我也
拦不下,你赶紧给marry打电话,看看她能不能救你一。」
李建说道。
李建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哆哆嗦嗦地从裤兜裡掏出手机,给marry
拨了过去。
听我说完,marry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几十秒,那几十秒是我这辈子渡过
的最漫长的几十秒了,我害怕marry会不管我的死活。
「你先拖住他半小时,我半小时以后就到。」
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marry地声音。
marry答应肯救我,让我的恐惧减少了很多。
终于,我慢吞吞一步三头地走向东篱间。
裡面坐着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长得高大帅气,当然不论他长得多帅
,老子都不会跟他搞基的!房间裡播放着的是一首澹澹的吉他弹奏曲,虽然我没
有听过,但是很好听。
我在风花雪月见过很多男同,他们大多长得很帅气,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我这人就是这样,越是紧张害怕的时候,就越会胡思乱想。
他见了我,微微一笑,指了指他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他的笑容好似有一种魔力一般,我顿时不怎么害怕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芝华士倒了两杯,轻轻地推了一杯到我面前。
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就是当你面对紧张的人际关係时,有一个很容易奏效
的缓解方法就是给你与对方之间添加一个可以掌控的第三者。
眼前的这杯芝华士就成了我可以掌控的第三者,我一把抓起酒杯,狠狠地朝
口中灌了一大口,可是我忘了,这是一杯没加冰块的芝华士,一下子就被呛到了
,口中的酒都被喷到了桌子上。
可是他并没有生气,依旧微笑着,抽出了几张抽纸递给我,让我擦擦嘴,说
道:「我叫ennes,你叫什么?」
「阿飞。」
我说道。
「传说世界上有一种没有脚的鸟,一生都在飞行,即使累了困了,也只会睡
在风中,一生只有一次降落,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候,你就是那隻鸟吗?」en
nes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磁性很好听,如果我是一个姑娘,光是听
这嗓音就会湿了,可惜我是一个男人!原来他也看过那部电影,我点点头,说道
:「是的!」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叫ennes吗?」ennes继续说道。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好啊!我从小就最爱听故事了,可是自从我奶奶死后就再也没人给我讲故
事了。」
我高兴地说道,只要他不暴我菊花,别说讲故事了,就是陪他看毛片,我也
会很高兴地。
「那是在963年,在美国的怀俄明州的西部,有一处人迹罕至的高山牧
场,名字叫断背山」ennes缓缓地说道,轻柔舒缓的吉他曲,配着他性
感的嗓音,让我的思绪随着他的话语漂洋过海,来到了那叫断背山的地方。
「当ennes带着jake的骨灰重新到断背山的时候,他在jake
的房间裡发现,初识时两人穿过的衬衫被整齐地套在同一个衣架上。」enne
s说完最后一句,轻轻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而我还沉寂在那深邃的大山和静谧的流水,那段如歌的爱情与疼痛的秘密中
。
我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ennes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沿着他俊朗的面颊
,滴在versace的衬衫上,我在上海见过很多富有的人,很多英俊的人,
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把versace的衬衫穿的如此有味道。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直到versace的手机响起了和包房裡一样
吉他曲时,我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ennes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过了大约五分钟,才从裡面出来。
「抱歉,我突然有急事,要走了。」ennes抽出纸巾擦乾了眼泪,说道
。
「嗯,拜拜。」
我迫不及待地跟他道别,终于免去了被暴菊花的危险,高兴中竟带着一股澹
澹的忧伤。
妈的,这男人太危险了,老子差点就被他掰弯了!后来,我才知道,enn
es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部名叫《断背山》的电影,那天包房裡播放着的
吉他曲,也出自那部电影,名字叫《thewings》。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见到了marry,那时我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
带着一点澹澹的忧伤。
marry以为我被下午的事情吓到了,安慰我说:「小飞子,不要害怕,
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是怎么搞到他的?」
我问道,marry的背景很深,她的家族在上海很有势力,婚姻自然而然
的也就成了政治婚姻,两人倒是都很开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marry说道。
那天夜裡,我跟marry理所应当地去了酒店。
一进房间,我们连澡都没有洗,就开始疯狂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当我扯下marry的内裤的时候,发现她湿得厉害,黑亮的阴毛上挂着浑
浊的蜜液。
我用手一抹,拿到她面前取笑她,说道:「这才两天没见,就洪水氾滥了。
」marry咬着我的耳垂,悄声说道:「你今天的样子,好迷人,以前只是个
大男孩,今天终于有了男人的味道。」
听到这裡,我竟然又想起了ennes,想起了那座遥远的断背山。
我一把将marry推倒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抓住上浮的臀部,
狠狠地插了下去。
marry湿的厉害,我的guī_tóu毫无阻碍,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marry被我这几下弄得狠了,腰肢骤然弓起,僵了数秒,才又重新跌
床上,娇喘道:「小坏蛋,你想要弄死我吗!」
「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我打趣道。
「谁说的,你没听说过水土流失么!哎呀,别,别每次都弄得那么深,好难
挨的。」marry求饶道。
这会儿,我体内汹涌的慾望稍稍得到了缓解,chōu_chā的时候就轻柔了许多,细
细感受marry花径中每一道褶皱的收缩蠕动。
mike培训的时候,给我们说过,大多数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喜欢跟蛮
牛似的癫狂蛮干,希望用自己的威勐来征服女人,殊不知这样就如牛嚼牡丹一般
,女人真正需要的是温柔如水的性爱,这样能让她们更容易感受到伴侣的爱,也
更加容易动情。
沾在我阴茎上的蜜汁在来来的chōu_chā中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有些就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