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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女攻、GB、古代、虐男主】殇 > 上药(撞破自渎,手指肏xue,粗长rou香,彩

上药(撞破自渎,手指肏xue,粗长rou香,彩

手指几次刮擦过凸起的敏感肉粒,身前的物什也悄悄挺立发硬,他却始终不得释放,体内的瘙痒更是无从缓解。

他甚至觉得,这比先前粗暴的性事更加难捱。

大小小受伤的地方不少,他也习惯了自己配药、抹药,还自认对自己的身体可谓了如指掌,一览无遗。即使是在花楼那段荒唐的日子,沐清清对他……祁渊闭了闭眼,他也从未在如此私密之处受过伤。

两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贪婪无度的小穴,尝过甜头之后,便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越发深重的欲望。

清凉与灼热交融,两道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在体内扩散蔓延,激得敏感的私处无助地绞紧了体内的异物,软腻微湿的肠肉止不住瑟缩着,一颤一颤啜泣般渗出滴滴湿液,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层层裹住体内摩擦点火的两指,哀婉啜泣着簌簌颤动,乞求主人给予更多的抚慰与刺激。

他极力忍着抠弄的冲动,想要慢慢将身体放松,瘙痒饥渴的媚肉却颤抖战栗着,不肯放走能给予自己欢娱与解脱的客人,祁渊心底涌上一股不耐与躁意,身不由心的无力感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放弃挣扎,闭上眼不管不顾地按压起来。

一波又一波带了火花的电流如涨潮的海水,随着毫无章法的两指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浪接一浪地冲刷过四肢百骸,才开荤不久的小穴再尝禁果,便不知节制地在指尖疯狂跳动绞缠着,在极乐中榨出一滴滴甜腻的汁液。

指尖每一丝微小的动作,指腹每一次轻微的厮磨,都无比清晰地被秘处感知——

这是他亲自动手,对自己实施的名为“上药”的自渎与侵亵。

,犹如暗夜中一泊皎洁月光流映其上,反折出莹莹玉色。

浑身赤裸的美人靠坐于床头,半身暴露于天光之下,半身隐匿于视角暗处,精瘦修长的双腿折起,竖起的左腿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从腿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深红肉色,两截玉似的手指正探入那圈嫩红之中,带出层层晶莹如露的透明液体。

榻上之人似是被来人惊住,微仰的脖颈猛地转向门口,绯红如霞的面孔上露出些震惊,一向冷静的眼眸转过来时竟带了些惊惶无措,宛若正在做坏事却突然被人撞破的幼童。

祁渊被这变故惊得呼吸骤停,心脏剧烈地跳动,浑身僵硬如石,见到来人是慕澜的一瞬间,心底竟莫名松了口气,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她迅速合拢了房门,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夫君这是在上药?”走近的慕澜瞥了眼打开的药盒,眉梢微挑,眼角染上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揶揄道,“怎么没等我回来?”

祁渊一愣,像是喃喃重复道:“等你回来?”

“没错,夫君难道没闻见这药膏中的麝香味?”慕澜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的光芒,语气带了些不解与疑惑。

“闻见了,只是……”

“没想到夫君竟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啊……”慕澜叹息,对上他泛起迷茫的眸子,忍住笑意,语气真诚地道了句歉,“……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祁渊哽住,一时都忘了尴尬,拧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殿下是要我自……”

“……嗯?”

慕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美景,美人夫君自淫的场景早就勾得她心底痒痒了,根本没发觉对方语气里的纠结,听他出声,无意识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

“……没什么。”祁渊垂眸,纤密好看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颤个不停,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姿态有多不雅,脸上热气瞬息蔓延至耳后,白软的耳垂红透,整个身子蒸熟了似的泛起一层羞耻的薄红,光滑的绸被在手中攥成一朵红色嫩菊,与主人身下盛放战栗的嫩红菊蕾遥相映衬。

祁渊僵着身子,插在穴口的手指似被透明的丝线缚在穴口动弹不得,骤失爱抚的媚肉不满地蠕动绞缠着僵住的手指,吮吸出轻微的黏腻水声,在她火热的目光刺激下吐出汩汩淫液,仿佛正向她无声的邀请。

慕澜眼眸微深,一反常态地对泥泞潮湿的臀缝视而不见,而是一把握住了前面红硬挺翘的性器,有节奏地快速套弄起来。

“啊哈……”光滑白皙的手指柔软又有力地上下摩擦着敏感坚硬的男根,祁渊浑身剧颤,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微瞪大了眼,口里溢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声。

“唔……殿下……”祁渊有些受不了地抓住她的手臂,一边轻颤着腰肢迎合,一边软软地哀声乞求,“慢……哈……慢些……”

慕澜反手扣住他的手压在榻上,握着小祁渊的手放缓了节奏,指尖在凹槽处轻轻抠了抠,祁渊闷哼一声,耳边灼热气息吹拂,含笑的话语在耳边低哑地响起:“夫君也一起,我慢一点,你跟着我的节奏来……”

“嗯……”祁渊腰身随着她上下套弄的动作前后微晃,穴口的手指也一下下重新抽动起来,粘腻的水声“咕呲咕呲”有韵律般地响起,他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呼吸滚烫急促,动情的低喘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轻微刺痛从下身袭来,他指尖一颤,重重厮磨过体内凸起,如潮水般的快感瞬间冲刷过他的脊髓,如狂风暴雨般拍打着四肢百骸,他猛地仰起头,口中溢出一声高亢动情的呻吟,腰身猛地一挺,前后齐齐喷涌出汩汩淫浪的水流。

“哈……啊……”祁渊浑身瘫软,穴内的手指滑落出来,白玉似的骨节晶莹落在濡湿的床褥上,身前的性器还硬挺着在慕澜手中一颤一颤地喷射着股股白灼,身后穴口一张一张喷涌着透明的淫液,浓郁的麝香味在两人身周荡开,漾出一室淫靡绯烂。

祁渊眼角滑落几颗晶莹的泪珠,一路滚落至耳后鬓发间消失无影,只余绯红的眼尾昭示着方才的刺激。

好一会儿前后的潮喷才慢慢停下,身前的性器恢复了白嫩的样子,软糯乖巧地搭在慕澜手心,时不时轻颤着从顶端渗出几滴露珠般的清液,祁渊迷蒙着双眼,身下一片湿泞,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呼吸,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看见慕澜手中散落的滴滴白稠灼液,他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瞬间又蒸腾起来,因情欲带上了丝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响起:“殿下……”

“无碍,夫君感觉如何?”慕澜狭促地笑道,沾着白灼的手指在鞭痕错落的雪白胸膛上摩挲着,将那处的红痕一一抹去。

柔软的触感在胸膛上轻描淡写地划过,激起一片片轻微的酥麻痒意,祁渊敏感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痒……”

沙哑动听的声音从红润莹泽的樱色唇瓣间轻轻荡开,男子眉眼如画,眉梢眼尾春色犹存,浓密鸦睫如受惊的蝶翼般颤个不停,一向幽深清冷的黑眸掩在长睫之下,如玉脸庞因耻意染上点点艳丽桃色,即便见惯美色的慕澜也禁不住呼吸一窒,手下不受控制地刮了刮红色肉粒。

“嗯……”祁渊动情地呻吟一声,有些受不了地微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她的手指,不料被一把按在床榻,肆意凌辱了一番。

“夫君不是叫痒吗?为妻帮你挠,怎么还害羞了?”慕澜眼中似有簇簇火光升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嘴上还不忘胡乱一通胡搅蛮缠。

祁渊那只干净的手轻握住她的手浅浅推拒,浸在淫水中的后穴又渗出一股清液,“不要了……不……哈啊……”

慕澜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他沾了湿液的手带向他的身下,“夫君来摸摸自己下面的小嘴馋出了多少水,这床垫怕是都能拧出水来了……啧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夫君果然是在口是心非呀……”

慕澜催动了体内母蛊,被摄入情欲的祁渊浑身软得像棉花一样,赤裸的身体完全打开,连抗拒的力度都小得如同欲拒还迎的邀请,下面的淫穴在绵软指腹轻擦下疯狂战栗颤抖着,敞开了口欢快地淌着甜蜜的汁水。

“不……啊……不是……呜!”祁渊鼻间带出些微喘,仍不死心地否认着,突然胸前艳红茱萸被狠狠一揪一弹,在人指下委屈地哀泣瑟缩着,他惊叫一声,浑身如痉挛般猛地颤动一下,又重新塌了下去,绵软服帖地在她手下战栗着。

“夫君撒谎,你前面又硬了呢……”慕澜轻轻点了点他微湿的前端,叹息地摇摇头,“夫君口中谎话连篇,该罚。”

祁渊满是情欲的眼眸一滞,正欲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想到那日的木马,他脸色微变,反应极快地一把抓住正欲起身的慕澜,放软了声线边喘边道:“要的……我想要……殿下进来……殿下…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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