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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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六臂术(真•はちめろっぴ术)
相传为阿修罗所传奥义莲华妙法极乐菩提之一部,世代口传不为外界所知,最
早文字记述于印度教文献往事书中。
印度教神话的阿修罗(梵语:असुर),义为大力神,是一群追求力量的神族,
与提婆神族对抗,有时被视为暴力之神。
佛教诞生于古印度,对印度神话中的阿修罗作出新的解释,有说分布在五道轮
迴中的各道,随着佛教发展,又提出六道轮迴,而将阿修罗道单列。并且吸收阿修
罗到天龙八部护法神队伍中。
阿修罗常见的型态是三头六臂,早在柬埔寨吴哥窟浮凋中即可见,但在传入东
瀛后三头六臂进一步发展为「八面六臂」的说法。
八面六臂术是中阶莲华妙法极乐菩提奥义之一。修习八面六臂有成者可任意幻
化出「虚肢」,如两颗头、八隻手等等,但此处所称「虚肢」并非幻影,而是具有
实际功能的肢体,如平日所见阿修罗或千手观音,每一隻手都可实际使用,在此以
「虚肢」形容只是相对于原本实际肢体的一种说法。
八面六臂术是源自印度叫的佛法奥义,自实身衍生出的虚肢不受生理学或物理
学定律限制,如李哪吒三头六臂可持六件武器攻击敌人以一敌六,其颈部或肩颈结
构都不受生理或物理限制。
──三省堂「大辞林」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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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唷…」李明村娇吟凄厉欲死,回顾的俏脸上却浮着浅浅幸福笑意。屈跪
榻上玉足反抬,十隻脚趾欲张还缩,趾缝间不住随着节奏开阖律动。
廖自然反剪美臂,少女鼻息娇媚急促,自颈至肩、由肩至腰弓出一道美丽弧线。
弧线顶端是两只说大不大的玲珑俏乳,白皙鼓起上正蒸出诱人蕴红;弧线末端挺起
是结实无脂蜜臀,肉团健美隆起正沁出一滴滴迷人汗珠。
「不…呜…唉唷…」李明村蹙眉望向主人轻哼道:「不…哎呀呀…太…太…太
……。」
併拢双膝令嫩肉更加密实,穴口不断闪着晶莹水色鼓胀欲裂,更惊人是粉嫩菊
门中同时也插着一根阳具,原本放射一圈的菊摺几乎全给撑平。
八面六臂术第一层──双幻肢。
两隻阳具大小粗细长短不一,甚至颜色也多有参差,分开来看根本不可能认为
是同一根,更不可能看作同个人的东西。
李明村蜜穴短浅、嫩肉厚实而富弹性──太长的傢伙只会令少女感到疼痛,长
短适中的粗壮阴茎正好可以给厚实的嫩肉带来足够压力,刺激穴内每一分神经;粗
大钝圆龟首能压迫蹂躏花芯,不明显的菰稜又不致过分搔刮细嫩宫颈,能让女人持
续高潮紧绷而不至发生中断。
她的肠道紧仄狭长,穴位较深平日又蠕动剧烈──适当直径不至过分紧绷菊门,
细长阳物恰好能完整刺激直肠,龙眼般大小菰首又正好能防止少女shī_jìn难堪。
李明村苦不堪言又乐不可支。
十多年来廖自然无论是与南宫纱、城云妃还是司徒丽一起,都是寻欢归寻欢、
练功归练功,一码归一码,但自李明村打开了那不存在的禁忌后,每次行功完毕就
是两人享乐温存的时刻。
丰腴的身子给干得前后摇晃,廖自然知道少女不喜欢太过滑熘的滋味,阳物上
硬生生鼓出数十花生米大小隆起,彷彿入了珠子一般。
崎岖不平的阴茎在紧瑟曲折的xiǎo_xué与肠道间交互chōu_chā──蜜穴与直肠间原本就
只隔着层肉膜,两支苦瓜般肉杵一前一后,突起时而压在同点、时而前后卡住动弹
不得,那美妙滋味逼得少女麻痒交加,眼角湿润、鼻孔中也不住痠麻涌水。
更害人是两条阳物不是单单突起相互呼应而以。历经十几次搏战后,廖自然已
能大致掌握幻肢使用要领──时而旋转、时而震动──那股疯狂颱风般摧折少女娇
嫩躯体,若非紧紧搂住爱郎,李明村怕早已神智错乱。
廖自然双臂勾过少女腋下在耳边轻声道:「忍住…凝神……。」
李明村最恨就是夫君每每在自己即将迷失昏厥时出声提点──一听到男人声音
就会瞬间恢复一丝清明,xiǎo_xué菊门不自觉缩紧,接着就是更恼人的慾燄火舌乱窜。
她宁愿廖自然一鼓作气将她抛上九天,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足惜,但可恨的是主
人就如那打铁老师傅,非得先将生铁烧得通红,百击千槌后又要丢入冷水之中,反
反覆覆直到百炼钢成绕指柔为止。
怎不乾脆直接把我融了…?李明村又怨又爱。
廖自然准确无比地搓揉乳头,李明村勐地一疼好似要被捏碎,昂首呜咽一声,
跪着的双腿不自主又夹了一夹。
两根宝贝都被牢牢裹住,两颗guī_tóu被吸吮得酥爽无比,廖自然不禁喉底低吟一
声。
李明村听得爱郎雄喘打心底一阵宽慰温馨,瞬时又大洩一阵。
廖自然心中大喜抡枪又上,黏滑蜜浆沿着少女大腿垂流而下,竟在双膝周围浸
湿了一圈床单。
毛丛间湿腻不堪,柔细芳草缕缕纠结成团,雪肌上满布乾涸汗渍,酥红微肿的
穴口与菊门中淌流着白浊的jīng_yè。
腰臀摆出优美而诱人的姿势,李明村痠软无力慵懒地卧在榻上,连想动动脚趾
也办不到。
之前廖自然都只有在练功时现出幻肢,禁不住李明依一再撒娇乞求,男人今日
首次在男女欢爱时用上。
威力果然沛不可当,两隻阴茎的破坏力不是加倍,而是四倍、八倍、十六倍;
两颗guī_tóu射精的快感也不只是加倍,而是八倍、十六倍、卅二倍。
强烈爆发几乎掏空了廖自然,勐烈的射出甚至让他觉得口渴。
彷彿无止尽的阳精恐怕有数个茶盏之多──昏迷前最后一丝清明的尽头李明村
只记得灼热一路上升,沿着大肠、盲肠、小肠蜿蜒而上,强烈温度烧得胃裡翻腾不
已咕噜作响。
夫君拥着自己呢喃了许多体己话──到底说了什么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李
明村知道男人是爱自己、体贴自己的。
李明村又做了在田裡种地的梦──与之前无数次不同,今天她清楚看到了额头
上挂着汗水黝黑的廖自然笑脸…他扛着锄头…自己大着肚子倚在树下…男人放下锄
头勐灌了口茶水…孩子在旁边玩,嬉闹嘈杂…肚子裡在踢…李明村仰头,叶隙间天
很蓝、云很白,阳光很灿烂……。
李明村温馨地扬了扬嘴角,想翻身腰际一阵狂酸怎也翻不过去……。
「姐…姐……!」
梦中李明村回头,妹妹正挺着肚子倚在她怀间酣眠。
「哎…」李明村轻叹──这不
就是从小日思梦想的幸福吗……?
那荒山裡二亩三分地什么也没有,炕上拖着病体的母亲泪流不止,父亲收下人
贩子的钱低下头去,自己揹着刚会走路的妹妹头也不回向前走去。
她回望畅饮茶水的廖自然,男人坚定的表情意味着今年收成会很好。
李明村抚抚自己肚子,望望怀中的妹妹──不用担心饿肚子…孩子们都会健康
长大……。
「姐…起来吃饭囉…」李明岬拍拍姐姐脸颊道:「已经中午了,南宫夫人要我
来叫妳起床吃饭。」
李明村心头一惊,想起身却怎地也爬不起来。
李明岬赶忙揽住姐姐,但一时间也没法扶李明村起身。
「呵呵呵…」房门口飘来腻人笑声,道:「傻妹子这样不行啦。」
司徒丽从容指挥两名健壮僕妇搀扶李明村起身,一人擦拭一人更衣,道:「妳
姐姐一心一意满脑子想的都是妳,真的想帮姐姐,就别让姐姐早上一个人来练功房。」
「妳们俩就是一体,妳姐姐脑子裡想的都是怎么对妳好」司徒丽表情若有所指
笑道:「姐姐我老了,要早个二三十年,妳姐姐这个折磨姐姐我就自告奋勇帮忙担
下了……。」
李明岬怎不知司徒丽弦外之意,俏脸通红一句话也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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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李明岬喉底翻腾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宫纱那身材一点也不科学,骨架极为细小,浑身上下彷彿就是骨头上贴上一
层肉,肉上再敷上一层脂肪,厚薄恰好见不到骨头而已,但精瘦无骨的躯干上却吊
着一对丰硕如瓜、几乎与俏脸同般大小的硕乳,上下晃动得如此柔软。那双乳晕大
若烧饼,却俏嫩尤甚新斩鸡头。
细腰纤若可握,小腹平坦毫无赘肉,两片臀办却是如此紧实圆翘,令李明岬都
忍不住想摸一把感受那充满弹性的手感。
瓜子脸上挂着星月般细眉,鼻樑高耸有力,唇薄而鲜红,一双大眼如铃清澈无
比,迷濛中又不断朝自己招唤。
来吧…妹子…来吧…来姐姐这吧……!
李明岬自惭形秽,低头不知如何是好,紧紧揪住浴巾遮掩自卑……。
李明村背后环揽妹妹,轻声道:「去吧…夫人不行了……。」
南宫纱圆眸时而紧闭、时而张开,那神情有种说不出的严肃,但娴静典雅之间
又隐隐约约透露出无尽的yín荡与娇媚。
李明岬几乎快要看傻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娇美的景象,瑟缩在人字草屐中的十
隻脚趾竟不自主地微微蜷起,一对小手也不知该摆在那才好。
不知是姐有心还是郎有意,全裸的南宫纱赤身朝外,丝毫不遮掩白皙中微浮娇
红的透汗身躯。小腹中心雪白微凸的肚脐上下晃动得令人目眩,两团巨乳不知怎地
随着节奏一上一下晃动。
李明岬虽经验不多但早不是雏儿,见到如此场景也只能张目瞠舌,浑身燥热不
已。
南宫纱肚脐以下一丝黑毛也没有,光洁乾淨有如幼儿。阴埠好比刚纤蒸笼的大
馒头般饱满蓬鬆湿润,李明岬俏脸上似乎能感受到那温暖蒸气不断喷放袭来。\
南宫纱十隻苗条脚趾踏在廖自然双膝上,两条乌黑粗壮的肉柱在腿间不断进出,
但仔细一看却是女人主动上下吞吐,那男子却坚定如山细心品尝。
「来…来…」南宫纱美目迷离,微张小口轻声呼唤。背后廖自然双目紧闭表情
肃穆,好像只是尊恰好出现在此的凋像,双颊利如刀削、下颔立体又有个性,一对
浓眉紧皱,彷彿若有所思又似早就云游九霄之外。
李明岬打心底知道那是件妙事,但两隻小脚就像发了根一样,艰难地一步也跨
不出去……。
李明岬望着屋顶眼睛似闭未闭,鼻腔裡满是那屋樑巨木安神的清香。
她已小洩两三次了,浑身无力、四肢大张,但姐姐今天却没有饶恕她的意思,
股间不断传来温热,恼人蒂心被阵阵精巧地呧弄──那是姐姐的舌头,只有姐姐才
会这么清楚知道自己身上每处弱点,才会这么温柔地拂过自己身躯……。
其实姐姐不用这样……。
李明岬对父母一点印象也没有,打有记忆起就只有姐姐。
姐姐喂自己吃饭、姐姐揹着自己上山下河…姐姐严厉地逼自己练功…姐姐代替
自己被师父打屁股,还把仅有的一个窝窝头给了自己吃……。
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都会紧紧抱住自己……。
即使是那时痛到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也是因为有姐姐才能硬撑过去。当自己像
个被玩坏的娃娃抛弃时,也只有姐姐勉励自己努力练功,为了继续活下去在师门取
得安身之地。
如果说这十六年生命还有什么依恋或不捨,就是姐姐吧……。
那天姐姐回房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李明岬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姐姐是那样地放鬆、
愉快、舒服,好像整个春天都凝结在姐姐脸上。
那天李明岬很紧张──姐姐像傻了一样,什么都没吃,就是一个劲傻笑。
天寒了,但姐姐不仅没再吐血,第二天天没亮就自己翻身起床又朝练功房走去。
一天又一天,李明岬清楚察觉姐姐愈来愈漂亮了──不只变漂亮,整个人好似
换了个人──那种感觉说也说不上来,但就是知道姐姐已不是原本那个姐姐了。
姐姐会笑,还会傻笑了……。
姐姐皮肤发亮,眼睛裡有光……。
姐姐会发愣看着不知道哪裡,然后神不知道飘到哪裡,跟她说话也不知道有没
有听进去。
李明岬喜欢姐姐这样……。
李明岬当然知道原因──姐每天天没亮就叫得那么大声,怕是全山谷裡都听见
了。
李明岬喜欢听姐姐的叫声──那声音裡的快乐,让她听得打心底欢喜。
只要姐姐说想看自己流血,李明岬就会欢喜地去拿把刀来朝自己身上戳出三刀
六个洞。这次李明村虽什么也没说,但李明岬早就明白姐姐心意。
姐姐自己不知道──李明村会说梦话……。
李明岬明白姐姐最大的愿望就是姐妹俩共侍一人,永不分离。既然姐姐已有所
属,那就算刀山油锅,李明岬也会硬着头皮跳下去。
方才景象令李明岬心中不免有点怀疑──无论姿色、身材、武功、能力,南宫
夫人都胜过太多,自己和姐姐根本望尘莫及──会不会是姐姐太过一厢情愿……?
但稍一琢磨此生至今就是为了姐姐,只要姐姐高兴这世上就没有自己克服不了
的;那怕只是一天、一时、一刻,自己就是为了姐姐而活。
李明村斜倚,秀指在怀中妹妹大小蜜瓣上来回抚摸,小鸡啄米似点得花蒂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