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珍从狂喜之中睁开眼睛先看到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慧善真人弯着腰正要在她的小腹上画上符文。
她又看到跪在右方的秦明正心无旁贷捧着朱砂。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首上只见乳头不知羞耻在丈夫以外的人前有如一颗小葡萄乾般娇挺起来。
细看下葡萄下的乳晕也兴奋得隆起一个深红色的小丘。
惠珍内心一片矛盾她羞愧却又兴奋无比。
粗枝大叶的丈夫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爱抚她的乳房每每情慾相交阿广只懂随意乱吻乱揉。
而刚才那根神圣的毛笔却让惠珍嚐到了久违的舌尖抚弄只可惜无论兴奋的乳首有多么空虚她只可以藏在心裡。
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已经完成符腹咒文转向娟姐说:「圣姑起!」
说罢娟姐便移到秦明身旁慧善真人则后退到惠珍的双脚之后。
娟姐轻轻一拍惠珍的手背说:「娟妹不要紧张啊现在是最后的符胆。
相信娟姐不要害怕。
惠珍想起娟姐私下的解说符胆要画在耻丘之上而符脚则在会阴收结。
也就是说惠珍要在慧善真人面前展开女人最私密之处让男人的毛笔在私处画符。
惠珍下定了决心向娟姐点了点头。
于是娟姐伸手掀起垂在惠珍腿间的裆像幕一样挡在惠珍的下盆前。
惠珍顺势往上一看竟与秦明对上了眼。
就在短短一瞬间惠珍看到秦明坚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并不讨厌的犹豫和忐忑这样的神态勾起了她女性的本能和渴望。
秦明也注意到惠珍双眼泛着层层涟漪似在诉说着内心的喜悦二人终于情不自禁把目光锁定在对方的脸上。
此时慧善真人手中朱笔在惠珍的阴毛依着一道似有还无的规律不住打转接着笔锋开始在惠珍大腿根部之间游走。
在惠珍的心裡彷彿是秦明粗糙的指尖在缝门的两侧来回往返他的指尖慢慢向肉唇靠拢轻轻划在阴核上然后在敏感的唇瓣左右拂拭最后在菊穴上方的会阴一印。
「嗯~~嗯啊~~~嗯嗯~~~~」惠珍的双眼不曾离开秦明雄伟的俊脸微张的小嘴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声朝天的双膝徐徐向左右垂下摆出一个下流的张腿姿势。
噹!房内响起一下雄浑正气的钟声。
然后一阵雄浑的诵经声传入惠珍的耳中使她渐渐清醒过来。
娟姐扶起了惠珍轻轻把她敞开的道袍交迭起来遮蔽写着符文的身体。
在慧善真人带领下秦明、娟姐、惠珍三人一起唸出《双修真经》的符文。
未几慧善真人说:「惠珍现在双修符已经进入你的体内……」
惠珍以为慧善真人的话只是一个比喻没有马上接话。
反而是娟姐碰一碰惠珍的手肘低声说:「道袍裡面!」
惠珍顺着娟姐的话拉开一小截道袍只见胸前和小腹上的符文居然消失不见:「依?」
慧善真人点点头:「第一道符已经植在妳的身上当三道符都成功植入时就代表妳体内的炉鼎已成可以开始炼『双修功』了。
圣姑玉娟会告诉妳其他要注意的方妳们先出去休息吧。
惠珍跪在上向慧善真人行三叩头礼然后退到门外怀着一种难以解释的心情依依不捨看着秦明的背影消失在门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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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三天『宝瓶灌顶』仪式慧善真人另择吉日让惠珍正式修炼《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这段日子裡惠珍如常带儿子树德上学再回到菜馆工作。
下班后便到道堂跟秦明娟姐学道。
然后到刘大婶那边接树德回家做饭烧菜。
待阿广呼呼入睡后惠珍便悄悄从睡房走到厨房去。
她从厨柜的隐蔽处拿出一瓶金丹。
服过金丹惠珍再拿出手掌般大小的骊山老母尊像静静走到洗手间。
她放轻力锁上木门把尊像放在洗浴格的上然后脱去身上的睡衣除下内裤盘膝而坐向着尊像摆出清淨手印心中默唸《双修真经》。
未几惠珍想起了秦明。
她心知肚明为何对秦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因为秦明的身形谈吐与惠珍少女时代遇到的那个「他」很像。
想着想着一点星火在惠珍的女阴燃点起来转瞬间化成熊熊烈火。
自从开始『宝瓶灌顶』惠珍心底的慾火愈发激烈。
这慾火不只是一缕思绪不单是生理的需要而是惠珍罕有渴望着男人的佔有她渴望着男人的亲吻、爱抚、入身她渴望着男人把浓浓的男精注入她的体内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慧善真人曾三番四次告诫过惠珍这就是修道者的「心魔」。
由于惠珍没有扎实的修行基础加上《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本身极为艰涩「魔」会来得特别凶勐。
如练功之际遇此情况惠珍只能顺势而行先避免强行对抗心魔以免走火入魔。
于是惠珍一手放在乳房上轻轻爱抚着从内而外发烫起来的乳尖。
一手轻轻在阴蒂上打转幻想着秦明的大手在佔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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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善真人所择的是阳气大盛的吉日同时他也安排惠珍于当天正式拜到秦明门下。
于是惠珍向菜馆请假一天。
当老闆周程山知道惠珍正式拜秦明为师他先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似是奇怪何不直接拜师慧善真人经理刘同从旁搭话:「秦护法也是时候收徒了这样我们家的惠珍妹就是秦护法的大弟子了!妳哦!记得请妳师父到这裡作客!我们家真有福缘大师的徒孙呢!」
珍被刘同捧到天上脸颊变得比苹果更红更润。
吉日。
道堂正殿前。
惠珍的拜师仪式由排行第二的护法杨雄暂代慧善真人主持。
惠珍每次进出道堂总见杨雄盘坐正殿内诵经。
虽然知道杨雄主理观内人事位比秦明还要高但惠珍却不自觉对杨雄非常厌恶。
不能否认杨雄的长相非常的不讨好。
他瘦骨如柴面如土灰修长而微微上扬的眼睛经常露出让人感到不自在的目光。
当初以娟姐的功德石炼宝药的仪式上杨雄的眼光便一直锁在惠珍身上貌似看穿她的道袍扫描着她的裸体一样。
到后来惠珍学经之时杨雄又经常挑剔秦明指导不足暗示惠珍可以私下找他学习经文。
现在惠珍穿着最初的那袭淨白道袍跪在正殿外向三清尊神、祖师爷海蟾子、南宗五祖行五体投大礼早已香汗淋漓湿了大片的白袍紧贴惠珍的娇躯展现出她丰盈的曲线。
一众同门师兄师姐站在偏殿两旁难以察看惠珍的异样但惠珍前方的杨雄却金睛火眼饱览惠珍傲人的双乳和丰臀的线条。
当惠珍从秦明手中接过正式的灰衣道袍便依照预定的仪式把道袍交到杨雄手上由他代为展开从惠珍身后助她穿过两袖吟道:「斯为一襟之朗月堪舞两袖之清风……」
杨雄轻巧转到惠珍身前堂而皇之伸出一双骷髅般的大手准备执起灰袍的领沿。
只见杨雄那细长的眼睛贪婪盯住惠珍白袍下透出的两点然后才慢慢拉上灰袍。
杨雄的指节更刻意印在惠珍的乳房上划过翘起的乳尖最后才心满意足为惠珍结上纽带。
惠珍只道慧善真人高座堂上未能发现杨雄的无礼。
可幸的是秦明朝惠珍晓有深意微微点头让她安心下来然后她又想起娟姐的话:「珍妹慧善真人只是依书直说妳不要太介怀就当是烂桃花命好了。
我说珍妹妳长得这么漂亮光是走在大街上就自然有男人跟在身后。
他日妳修正道斩断那些烂桃花就变成树德同学口中的辣妈了!」
惠珍的确非常介意慧善真人的话但并非介意慧善真人把曾经沧海的娟姐与她对等起来。
惠珍介意的是自己的确与欢场火海只有一步之遥要不是阿广的出现没准她还在某个色情场所过着皮肉生涯。
即使退一百步惠珍也深知自己总是莫名招惹桃花。
就以菜馆熟客张总为例虽说张总把她认作乾妹妹惠珍心裡明白这也不过是一种亲近她的手段。
惠珍已经亲眼见证慧善真人的神通力现在她只一心一意祈求练功有成斩断所谓的命格让丈夫儿子平平安安。
想着想着惠珍已经洗淨过身体把画有符碌的裆挂在腰间然后披上薄薄的澹黄练功道袍。
她在特大的镜子前仔细检查着全身上下。
那是一种女性的本能女为悦己者容即使是正儿八经的双修对象是古井不波的得道大师惠珍也不能自已想展出最曼妙的身体。
她踏出更衣室看见她的师父秦明。
秦明却抢先开口:「妳我就不必拘礼。
惠珍之前师尊已经解释过《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是我派不传之秘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秘籍一般师兄弟只知师尊要为妳驱鬼逐邪。
一会儿我会待在门外为你们护法。
整栋楼房就只有师尊圣姑和妳三个人。
双修的事就只有我们知道……」
「那……」惠珍欲言又止。
秦明一脸无奈说:「杨护法是师尊入室弟子其实他很有分寸的。
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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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门开。
房内涌出一阵浓郁的檀香香气。
在「思源」的基底外还夹杂了好几种花香最后以一丝玫瑰香气作结。
慧善真人就在这醉人花香之中盘膝而坐。
慧善真人把金黄道袍随意披在肩膊上双手姆指中指轻扣手腕随意平放脚掌上结日月合机印眼观鼻鼻观心口裡振振有词。
同时慧善真人全身冒出热汗汗水一直从头顶滑下再从圆润的下巴滑到坦露的胸脯肚皮上。
盘坐在侧的娟姐面上挂着轻纱一袭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
她与惠珍一样身穿澹黄练功道袍但道袍并没繫上纽带坦露胸前一片雪白。
当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娟姐便伸手示意惠珍坐到海蟾子像前与慧善真人同结日月合机印。
坛前的线香与檀香的气味互相沟合浓郁得让惠珍感到一阵醉意。
她集中精神心中默唸《黄帝阴符经》以淨思绪。
当灵台平静下来她隐约听到身边四周依稀传来虚缈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于是便跟着诵唸《双修真经》。
唸经三遍。
娟姐安静站起来走到坛前左手以太上老君印提着宝瓶将一注圣水倒进玉杯中对惠珍说:「信女惠珍承『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令现赐『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骊山老母玄妙圣水一杯。
惠珍左手拈起手印接过圣水一饮而尽。
圣水有如外国麦芽烈酒一样入口辛辣却又深藏着一缕甘甜滑到胃中发出一阵暖意。
娟姐续道:「信女惠珍结日月合机印诵《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惠珍闭起双眼眼诵唸真经。
她慢慢进入安心定神的状态四周渐渐响起一片祥和的诵声。
未几她听到慧善真人那道特别温柔的声线从远而近飘至字字铿锵然后温柔声音又慢慢退开变得微不可闻。
如此反覆来回惠珍渐渐滑入虚缈之境。
她开始感到那阵暖流从胃口落到女阴然后化成缕缕轻烟鑽往四肢。
惠珍知道那是一袭甘美舒畅的快感那是情感爱慾交流的前奏。
身体的热量房内的香气辛辣的圣水持续的诵经使她感到喉咙渐渐乾沥。
「信女~~惠珍~~~承『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令~~~~再赐『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娟姐的声音渐渐远去惠珍张开眼睛正要接过圣水却见房间中现出一片祥和之光柔和的黄光中有着醉人的蓝光蓝光之中又有着深红的暖意光影色彩相互交替彷彿置身蓬莱仙境。
一口喝下圣水的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后竟散发一轮金光金光有如法轮缓缓运转。
光轮照在慧善真人的身上让他半裸的肉身泛起异光身影渐渐变得巨大起来。
惠珍抬头看着慧善真人慈悲的笑脸壮阔的胸膛凸出的肚皮她酥软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烫。
惠珍听见娟姐在她左侧怪声怪气吟唱《双修真经》而慧善真人则在她右边柔声朗诵:「『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第四十五代传人~~~纯阳正道赤法师座下三弟子~~守一慧善借法!『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座前圣油~~备!」
只见娟姐有如九天玄女下凡轻如柳絮飘到慧善真人跟前。
她身上的道袍随风而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娇俏的小臀还有修长的玉腿。
她伸出沾满圣油的玉手撩起慧善真人的金黄道袍轻轻一托慧善真人胯间的阴囊捧出一根状如杏鲍菰的巨根。
娟姐握住巨根的纤纤玉指不住变化纯熟结出各种手印半软的巨根逐渐现出一层澹澹的金光然后娟姐在惠珍耳边说:「信女惠珍来~~替~~真人上油~~~~」
惠珍仍然记得自己是阿广的妻子树德的母亲看到慧善真人的巨根时理应有种妇女该有的羞怯。
然而在混身发烫全身乏力耳边充斥怪异吟咏声的惠珍脑海中却禁不住想起她曾经遇上过的男人还有他们的阴茎竟没有一根比得上眼前的巨根一样
粗状肥大惠珍恨不得马上吞没眼前壮观的巨柱。
「日君印。
不知如何惠珍已经满手圣油听到慧善真人的号令便伸手从娟姐手中接过巨菰般的肉茎姆指、中指、无名指、尾指向手心合拢食指一柱擎天。
惠珍清楚感到巨根的大小和重量于是自然把圣油前后涂在肉茎之上。
惠珍手中的肉茎徐徐胀起原来半套在包皮内的guī_tóu破壳而出露出形态凶恶的深紫色guī_tóu肥大的茎身缓缓翘起逐渐变成一根朝天ròu_gùn有若金刚棒般发出耀目金光。
「五雷印。
」慧善真人轻声说。
惠珍收起一柱擎天的食指让左手完完全全紧握着慧善的ròu_gùn。
「右手单白鹤印。
」慧善说。
惠珍姆指中指双合成一小圆。
「套在guī_tóu上。
」慧善再说。
惠珍把右手指圈套在深紫色的guī_tóu上自然双手掌心向内拼拢。
慧善露出欢喜佛一样的笑脸满意点头然后微微前后晃动肥胖的下半身ròu_gùn跟着同样韵律在惠珍双手手心进了又出。
迷幻的灯光怪异的经文醉人的香气硕大的guī_tóu粗状的ròu_gùn浓密的阴毛惠珍渐渐张开小嘴呼出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到自己的手心裡。
突然慧善真人低喝一声:「破!」
慧善真人从惠珍手中抽出怒起的阳具只见似醒非醒的惠珍早已嘴唇印在右手指圈上。
但慧善真人没有怪责的意思反而鼓励着一脸茫然的惠珍说:「这就是心魔。
心魔出来就是最好的双修时机。
慧善真人的胖躯跌坐在榻榻米上然后随意往后一躺道袍往外一翻露出山丘般的圆肚还有那根朝天耸立的巨棍。
此时娟姐再为惠珍送上一杯圣水然后轻轻为她解开胸前道袍上的纽带再扶她坐在慧善真人的大腿上。
接着娟姐一点点挪前惠珍的位置直至惠珍的女阴轻轻压下慧善真人的肉茎。
「信女惠珍双阳雷法印。
」慧善说罢伸出双手与惠珍十指紧扣转头对娟姐说:「圣姑圣杯。
信女惠珍诵经。
慧善真人三人同时诵吟《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每完一节娟姐即掷圣杯。
「双阴。
「双阴。
「双阴。
娟姐连续三次掷出两阴面三人继续诵经然而惠珍却愈发焦躁难耐。
如烈酒般的圣水燃烧着她的身体一缕灼热从阴道小腹螺旋上升穿过气门直到脑海中搅动着惠珍的理智。
她看到海蟾子从画中踏着七色彩霞信步而出祖师爷在芳香馥郁的花丛中打转然后寄身在慧善真人身上。
惠珍隐约记得这是《双修真经》所记载的玄妙幻境偏偏玄境裡的肉身竟生出非常实在的愉悦。
她的呼吸越来越浓两瓣朱唇半开原来清纯的双眼射出浪荡的慾火。
慧善真人的双下巴、肥乳、圆肚在她眼中全都变得性感绝伦她恨不得伸出双手去搓揉爱抚真人身上的肥肉把自己的娇躯深陷其中。
她清楚感觉到慧善真人的大ròu_bàng在自己的阴唇上撕磨粗糙的肉茎微微挤开肉缝抵在敏感的小嫩荳上男根女阴轻轻互触互碰。
她一直忍耐着不让娟姐发现她正扭动腰肢摇曳下盆暗借慧善真人粗大的ròu_bàng抚慰她灼热的耻丘。
「一阳一阴。
谢骊山老母!」
惠珍已经听不见娟姐婉约的声音她只管闭着眼咬着唇不让喉头裡的呻吟声溢出。
「信女惠珍可以了。
骊山老母给出圣杯……」娟姐移到惠珍身后双手从惠珍的腋下穿过用手指轻轻勾起惠珍的道袍拉到乳房外侧。
一双巧手继续往下撩起遮掩惠珍耻丘的裆扶住惠珍的大腿根说:「……起来让大师的圣根进入妳污秽的阴道吧!」
惠珍支起曲膝感到慧善真人粗大的ròu_bàng渐渐离开她暗自张开的肉缝开辟出一道空隙。
娟姐有如自己的身体般熟练把二指印在惠珍的肉唇上轻轻扒开肉缝。
惠珍不堪刺激深深发出「啊」的一声。
同时娟姐握起慧善真人的巨根把guī_tóu扫向惠珍穴裡的媚肉上。
guī_tóu像长眼睛般从阴核一扫而过沿着阴唇游戈一路划到菊穴上再由会阴返回阴核。
娟姐握在手心的guī_tóu不住在惠珍的阴肉上前后来回三次直至把guī_tóu卡在肉洞口才在惠珍的耳边轻声道:「信女惠珍坐下来吧。
惠珍早已被硕大的guī_tóu折腾得心痒难耐如今像获得大赦一样二话不说就往下一坐。
guī_tóu暴烈挤开重重媚肉强行把没有充份准备的阴户完全撑开粗大的ròu_gùn一路贯注阴穴的中心直抵肉洞的尽头。
半痴半醉的惠珍感到阴户传来一阵灼烧陌生的痛楚油然而起:「嗯~~啊~~~~呀!!」
奇异的光影游走四壁馥郁的香气充斥四周。
慧善真人的低喃传进耳内:「惠珍不要害羞。
双修就是这样欢喜由心而发师尊会助妳导正心魔。
痛楚开始渐渐退去愉悦的快意徐徐升起。
她的肉缝源源不绝分泌出喜悦的爱液滋润着巨根和媚肉互相撕磨。
她的肉洞贪婪吸吮着巨根似要把巨根的形状刻进层层迭迭的阴肉上。
惠珍不住蹬起娇躯胸前一双美乳随着韵律上下晃动唤发出高涨的情慾。
惠珍娇嫩的媚肉在粗糙的根茎上磨蹭着享受着巨根撑开肉洞带来的虐悦。
慧善真人却有如千年古树般纹风不动不论惠珍如何激烈、热情、躁动他还是一脸祥和看着惠珍骑在他身上不断上下跃动。
「嗯嗯~~啊~~~慢~~啊啊~~~嗯~~唔唔!!」惠珍从内心深处发出一波浪荡的yín声但突然被一双粗大的手指堵住她的小嘴。
慧善真人不知何时放开惠珍的小手把食指中指塞往她的口中道:「惠珍守住灵台不要发出yín声浪语。
身处悦乐漩涡之中的惠珍似懂非懂只管用热情的嘴唇包裹着拳骨指节用力一吮然后小舌不知觉在大指上一转一舔唇瓣小舌不住在大指上来回往返。
下流的的吸吮声代替了放浪的yín叫导出惠珍内心无尽的喜悦。
狂喜有如冲天而起的漩涡把惠珍拉到极乐的天际。
忽尔怪裡怪气的诵经声戛然而止壁上的玄光消失不见只馀下缈缈不绝的花香。
馀音袅袅惠珍一步一步从极乐玄妙境落入凡间。
她回到练功房的中央看到慧善真人躺在榻榻米上不动如山左手结月君印嘴裡念念有词。
而慧善真人身上坐着一位身形丰满婀娜的女人女人混身香汗一边含着慧善的手指一边鼓起大腿仅存的力气不住骑在真人的巨根上不知羞耻在得道高人身上搾取yín秽的快意。
终于惠珍认出那个无耻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徐徐吐出粗大的手指然后试着慢慢跪站起来。
疲惫的大腿根一酸惠珍又倒坐在慧善真人的巨根上她又一次切实感到ròu_bàng撞入阴穴尽头的虐悦层层迭迭的媚肉不能自控一放一缩。
阴穴抽搐的悦乐使她不禁发出yín秽的娇嗔:「嗯嗯~~」
此时娟姐伸手轻扶惠珍助她从慧善真人的ròu_gùn挣脱开来响起一阵微弱但清晰可闻茎肉与阴肉湿润的拉扯声。
慧善真人的巨根仍然傲立而起深紫色的guī_tóu还是轻轻抵在泛红的阴唇瓣上。
娟姐迅速把卷着符碌的铜铸宝瓶从惠珍的股间伸到阴丘下冰冷的瓶口取代了火热的guī_tóu挤在惠珍空虚的洞口上。
慧善真人唸出《双修真经》中的一段收式咒还加上一段惠珍从未听过的符咒然后低喝:「破
!」
过了一会娟姐把宝瓶交到慧善真人手中由他暂封瓶口。
惠珍跪在一角默默整理道袍。
当慧善真人从她身旁走过把宝瓶供奉在祖师爷海蟾子的坛前时她不经意看到慧善真人亮起金光的阳具耻丘之间悄然升起一阵难以言明的空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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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馆。
因为阿广重新工作不久家裡环境还是比较拮据惠珍阿广夫妻俩本想低调请慧善真人、秦明师父、娟姐三人吃个简餐。
经理刘同却告诫惠珍不能这么小家气好丑也要宴请几位护法和慧善的入室弟子们。
菜馆的熟客阿广的大老闆张总不知如何得知此事一拍胸口订了五大桌代惠珍宴请道堂的仝人。
慧善真人一派本不奉行出家所以也没有戒荤之说但刘同还是顺惠珍的心意为他们一桌奉上斋菜其馀四桌则全由张总和刘同发办。
慧善真人尊为上座阿广和护法杨雄分坐两旁娟姐则伴在阿广身边暗提阿广奉客礼仪。
秦明惠珍和儿子树德坐在下首。
排行第一和第四的护法有事在外没有出席。
按道堂管事顺位而上的是三位道长而当中又以女道长媚姑份外惹人注目。
媚姑人还没进包厢先听见她花枝招展娇声嗲气在门外和经理刘同寒喧。
门开她二话不说先走到慧善真人跟前恭敬行揖礼然后依辈份与杨雄秦明拱手敬礼才与阿广惠珍二人打招呼。
惠珍只在道堂见过穿着道袍的媚姑三两次万万想不到媚姑穿着一身黑色低胸连身短裙夸张露出一双澎湃的巨乳和深邃的乳沟而微微发福的腰肢则苦苦连接着丰胸和巨臀。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充满肉感的双腿玉足踏着一双艳红色的露趾高跟鞋。
简而言之媚姑就是一身犹如出席酒宴的打扮。
惠珍一直无法从媚姑的外貌推测出她的年龄。
从称谓上媚姑称呼杨雄为老杨把秦明唤作小秦理应与杨雄同辈而比秦明年长但她比娟姐还要冶艳的美貌眉梢眼角未见一丝皱纹又很难想像她年过五十。
媚姑本身擅长风水术数是国内有名的风水大师她坐在杨雄身边夸张畅述工作上所见所闻与另一桌上的张总一唱一和炒热席间的气氛。
酒过三巡媚姑坐到惠珍与秦明二人中间醉意翩翩说:「小珍光看妳面相我就能猜出一二师尊可真是菩萨心肠啊!」
媚姑像是惠珍与秦明的长辈般把起两人的手道:「小秦我记得你的八字。
小珍我虽然不知你的八字但我以二三十年的功力说哦你们是天生一对啊……」
阿广在桌上的另一端依稀听到「天生一对」就被张总嘹亮的笑声分了神但仍免不了脸色一沉。
在旁的娟姐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然后凤睛一转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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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善真人第五次入身的那天阿广从外回到家裡。
阿广伤愈后终于第一趟驾驶长途货车穿州过省。
虽然要离家十天但却是他一生唯一的技能所以即使多么劳累他还是感到无比充实。
他带着重新振作的喜悦和满溢的肉慾回家要把浓郁的思念灌注惠珍的身体裡。
在双修开始前慧善真人已经解释过双修和一般的行房没有冲突反而更要顺势而行才合乎大道。
除非慧善真人点出的斋戒淨身之日否则惠珍不妨满足丈夫的需要。
于是惠珍洗澡时还特意仔细洗淨女阴让丈夫阿广进入她的身体。
一直以来阿广就像惠珍有过的男人一样阳具插进她的身体裡然后前后抽动接着把浓浓的jīng_yè灌满她的肉缝之间。
然而在这个晚上当阿广分开惠珍的玉腿把阳具鑽入她的肉洞到最后注入那道白浊的热流突然一种莫名的空洞感随之袭来。
这空洞感不是一种物理的体现也不是慧善真人更粗大的阳具刻记在ròu_xué的感觉而是某种缺失某种不完整的失落。
当阿广再一次温柔chōu_chā惠珍的阴户再一次把jīng_yè注满肉洞裡惠珍终于知道那种空洞从何而来。
每次的双修过程中慧善真人总是在她行将高潮之前便完功收式抽出他怒挺的阳具。
双方都没有达到高潮更没有高潮过后注满阴户的爱液。
卷缩在被窝中的惠珍首次想像慧善真人在她身体裡爆发高潮的样子。
慧善真人收起祥和的笑脸把她紧紧压在肥胖的躯体之下用粗大的ròu_bàng彻底撑开她的肉壁把她送上在高潮的极乐最后把浓浓的jīng_yè倾注在糜烂的阴穴最深处。
想到这裡惠珍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愧。
如果是想像和秦明交欢惠珍还能说出个所然来。
但慧善真人却有如她和阿广的再生父母而且他混身透出一片祥和正气与俗世的情爱肉慾完全沾不上边。
惠珍暗责自己:「难道我天生真是个yín妇?我的命格本应出来卖身被不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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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后方的小辟室。
秦明正与惠珍複习下一周天的仪式和经文。
「接下来要趴着?」惠珍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心裡话吐了出来一时间红霞从俏脸滑到脖子根。
古老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上是这样画着背部写满符文的女体跪趴在臀部翘高双手捉住膝窝扒开双腿让男体从后入身。
第一时间惠珍的脑袋编出一幅yín猥的画面她像书中的女体一样等待着身后强壮的秦明进入她的阴户。
然而秦明却迟迟没有进入惠珍早已湿润不堪的阴户裡。
当她苦苦哀求秦明进入时慧善真人竟代替秦明用大粗大的阳具插进她那充满业障的肉洞中。
一息间惠珍的脑袋千回百转。
她想起第一周天骑在慧善真人身上。
她忆起刚过去的第二周天每次耐着耻感把双腿彻底张开等待真人的胖躯压向自己。
现在她已经急不及待开始第三、四、五、六、七、八、九周天的修行。
依据《双修真经》所载头九周天是基础的修炼包含了九种基础的交媾姿势或卧或站或坐或跪。
每周天的长短视乎修炼者的时辰八字与当年的天干支。
行功满九周天是为第一重天。
通过第一重天后慧善真人按太极八卦以头九周天的交媾姿势为轴组合出多种暗合卦象的交媾仪式。
同样行功满九周天是为第二重天。
好不容易惠珍突破了第二重天只待慧善真人择出吉日以进第三重天之境。
虽然惠珍还不清楚功德石的状况但无可否认自习《双修真经》以来她的身心的确比以往欢喜自在。
硬要说那裡不对劲的话就是耻丘阴穴生出的那种空洞感似是越演越烈。
没有阿广陪伴在侧的晚上故然寂寞难耐。
但即使阿广多么努力往她的阴户抽送她的阴穴还是感到无比的空洞。
就像这个晚上一样阿广压在惠珍身上做爱他用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倾注了这十多二十天对惠珍的思念然后带着厚厚的睡意进入梦乡深处。
惠珍一边倾听着阿广平稳的打呼声一边在床上辗转反侧。
阴户爆发出的空洞感渐渐烤滚了丹田她不断回想起与慧善真人筑起种种下流的交媾姿势有的是真人奋力迎送有的是她主动奉献ròu_xué。
正儿八经的修炼逐渐化成一幕幕至为yín邪的性戏满脸yín慾的慧善真人竟带领着诸位护法和一众道堂弟子享用着她的身体。
yín邪之念蔓延全身惠珍早有经验知道这是走火入魔之兆只能把yín念排出方能守护自己的灵台。
急于渲洩的惠珍轻轻推了阿广臂膀拍打了他的面颊
但阿广依旧呼呼大睡。
惠珍知道阿广连续开了十九个小时的车程早已体力透支没有睡个八九小时是不会起来的。
于是惠珍悄悄走到厨房拿出骊山老母尊像往洗手间走去。
她把尊像到板上恭敬行了一个叩礼。
半晌惠珍脱下睡裙内裤全身赤裸蹲在上双膝分开向着尊像曝露出刚刚被丈夫进入过的阴穴。
惠珍伸出左手姆指捏无名指结清淨印然后把手印伸手到胯间用食指中指扒开阴唇。
她一边暗唸真经一边举起右手指尖朝上无名指从中指背过。
然后大拇指掐小指食指收入大拇指内侧成王天君印。
—接着惠珍把紧扣的中指无名指插入曝露的阴穴之中。
暗诵真经的惠珍不禁顿了一顿低吟:「嗯嗯~~」
凭着《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正宗的经文惠珍脑海裡yín猥的景像渐渐淨化四周围绕着她的道人逐渐退下最后只剩下秦明、杨雄、娟姐、媚姑还有在她双腿间chōu_chā着的慧善真人。
惠珍模彷着脑海中慧善真人的节奏用双指狎玩着自己邪气满满的ròu_xué。
不经不觉间yín猥的爱液一点一滴落在浴格的板上。
欲罢不能的惠珍索性翻过身来跪趴在翘起圆润的肉臀任由脑海裡的慧善真人尽情享用她的肉洞。
「嗯啊~~唔唔~~嗯啊~~~唔唔……不要看我啊~~你们不要~~嗯~~~好舒服~~~嗯啊!真人~~~啊啊啊啊!好~舒服~~真人~~快要洩出来~~~真人~这个孽~~唔嗯嗯啊啊啊!师父~~~你也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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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惠珍修习双修以来最紧张的一天。
娟姐竟然在惠珍通往第三重天的关节眼跟老公出国渡假。
一直以来娟姐都以圣姑的身份伴在惠珍左右她也是惠珍双修路上的担保人看到娟姐便自必然想起她捐出的功德石想起功德石自会想起奇蹟般康复的阿广。
当念及丈夫和儿子惠珍便心甘情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入身。
偏偏在这重要的时刻惠珍失去了娟姐这个心灵的依靠。
她换上薄薄的练功道袍后竟没有走进练功房而是走到她的师父秦明跟前说出内心的不安。
秦明闭上眼没有正面回答惠珍只说:「惠珍我一直在想古人为何要把祖师爷的髮妻胡秀英说成是一隻白狐?『白狐』本以狐仙身份得道入世出世她终以『人仙』的身份飞昇。
我觉得吧『白狐』就代表一个人的过去。
过去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作为『人』的当下妳如何修身修道。
秦明顿了一下张开眼睛看看惠珍续道:「即使妳现在离开这裡亦无不可但我作为妳的师父希望妳能坚守正道凡事都先替丈夫和……树德着想。
惠珍听到秦明提起儿子的名字重新立定决心。
她先谢过秦明然后站起来走向练功房。
秦明看着惠珍薄袍下那对隐隐若现的丰盈美臀不自觉举手轻揉眉角上的伤疤然后走到下把大门锁上转身离开。
秦明走到刘大婶家裡去接树德。
刘大婶虽觉意外但认得秦明是慧善真人的弟子也安心把树德交给他。
回到家裡秦明对树德说:「你妈妈今天要晚点回家你先做好功课待妈妈回来我们一起去吃kfc?」
「秦叔叔万岁!秦叔叔最好啦!」树德一边兴奋大叫一边掏出书包裡的作业然后看着四处瞎逛的秦明说:「秦叔叔你在看什么?」
在屋裡四处张望的秦明低吟着:「没有……就看看哪些角落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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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门关。
卡擦。
惠珍发现没有娟姐在侧房内的气氛真的有些不一样但一时间她又说不出所以。
慧善真人仍然随意坐在榻榻米上金黄道袍中间如常露出一截肚腩。
他像看穿惠珍的心事般重新简述进入第三重天的修炼。
依《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记载修行者会进入蓬莱玄妙仙境向当值仙家借法以炉鼎之身接受仙班甘露惠泽。
何谓主何谓宾何谓上何谓下全由天大道主宰不为人世干涉。
静心听过慧善真人的解释惠珍安心起来她终于发现房裡檀香气味并不是原来的「思源」而是另一种同样清幽但带有一丝醉人的酒香的气味。
香气伴随着花香开始在房内四处飘荡一阵浪荡的醉意油然而生。
惠珍的俏脸粉红绯绯偏偏要与慧善真人背诵更複杂的双修经文。
烦琐的经文使惠珍感觉喉咙乾涩心浮气躁一股莫名的焦躁从胸中拼发出来。
慧善真人为惠珍递上圣水。
惠珍不以为然一口喝光哪知圣水比之前的更加浓郁苦涩犹如一道烈火从喉咙烧往肠胃裡去。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专心唸经。
」慧善真人温柔的声线传入耳裡的同时惠珍听到四处响起怪声怪气的吟诵。
「信女惠珍可以张开眼睛了。
」慧善真人掀开道袍拉起裆露出肥大的阳具说:「信女惠珍为师尊上圣油吧。
惠珍看到四壁展现出幻红幻绿七彩光影在房间盘旋焦躁涸乾的感觉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一股狂喜之感如热流般通往身体四肢。
她兴奋把圣油倒在手心学着娟姐的手法把圣油涂满慧善真人的阳具和阴囊上。
惠珍感到裹着圣油的ròu_bàng渐渐发热然后徐徐挺起变成一根透体现出金光的巨根。
重新闭上眼睛的惠珍满脑子都是散发金光的ròu_bàng慧善真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远而至:「惠珍要专心点心裡只能想着过去的罪与孽。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想着过去的罪孽。
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欢喜……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肉体的愉悦………」
惠珍又一次踏进玄妙之境依稀看到几道幻彩金光飘然而至然后又俏然而去。
最后身穿金黄仙袍的欢喜佛一步一步走近惠珍与她一起盘膝对坐。
当惠珍张开眼睛眼前只有宝相庄严的慧善真人伸出大手拉下她身上的道袍。
道袍从左右肩膊徐徐滑下露出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
接着慧善真人撩起惠珍胯间的裆曝露出惠珍那撮漂亮的倒三角耻毛。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放鬆……放下你的当下……过去……把肉身交给骊山老母……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后惊现出骊山老母的金光眩目金光包裹着慧善肥大的身躯让惠珍只能聚焦在真人的法眼和唸诵双修咒的肥唇上。
在惠珍进入玄妙幻境之交慧善真人的肥指正灵巧抚弄着惠珍的乳首。
惠珍稍微偏大的乳头正好配上慧善真人肥大的手指让他可恣意把弄。
慧善真人像画符碌一样指头不住沿着乳晕向着乳尖打转。
然后中指姆指一捏一拉拉起深红的乳首再用食指撩拨乳首的顶端。
当慧善真人爱不释手把玩着惠珍一对奶尖惠珍似有所感后仰娇躯挺起丰满的乳房身体自发享受着乳尖上甘美的快感。
慧善真人轻托惠珍的左乳伸长胯子张出肥唇用力吸吮惠珍迷人的奶头。
慧善真人用他的肥唇拉扯着惠珍的乳头用他粗糙的舌头彻底磨擦着挺立的乳晕。
直至慧善真人感到舌头乾涸直至惠珍左边的乳头被狎玩至透体通红他才恋恋不捨移到惠珍右边的乳头继续他那漫长的吸吮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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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惠珍的
双乳在慧善真人疯狂舔吮下佈满大大小小的吻痕乳前两颗可爱的乳头被硬生生吮得肿大起来乳首乳晕现出有如烈火般的艳红。
慧善真人一边细意欣赏着惠珍佈满吻痕的巨乳一边倾听着惠珍渐渐收敛起来的娇嗔。
他拿起放在板上的宝瓶吸一口圣水含在口中然后俯身吻向惠珍的嘴唇把圣水注入她的口腔裡。
慧善真人注视着惠珍胸脯的起伏聆听着惠珍迷乱的喘息声。
半晌他便已把注意力落到惠珍的腿间道:「信女惠珍张腿领圣油!」
惠珍慢慢张开一对雪白的玉腿露出早已湿润不堪的耻丘。
慧善真人从另一宝瓶裡倒出圣油均匀涂抹十指之间。
然后伸出左手食指中指用力分开惠珍那深红色的阴唇曝露出阴户裡粉嫩甜美的璧肉。
接着右手的中指无名指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沾满圣油的二指一下子插进早已湿透的阴道中慧善真人用着熟练的手法以奇特的速度深入肉壶深处特定的位置又勾又鑽。
惠珍被慧善真人独有的手法弄得yín叫连连她整个身子往后倒去仅凭本能意识用双手撑住身体。
同时间惠珍慢慢弓起下身挺起阴户迎送着慧善真人的双指。
慧善真人的手指清楚感到惠珍的肉壁传来阵阵抽搐便弯起双指一扣再扣然后用力抽出手指惠珍竟在狂喜之间洩出一注清澈的阴精。
慧善真人满足看着惠珍悄然张开的阴唇然后嘟起肥唇像接吻一样狠狠拥吻着惠珍丰厚的阴唇。
此时惠珍的阴唇既是朱唇也是巧舌使得慧善真人不住用肥唇拉扯不住用大舌挑拨四片肉唇加上一张大舌交织起yín秽的吸吮声。
此时惠珍的yín水已有如洪水般不住溢出夹杂着圣油独特的甘甜调成上佳的催情药。
慧善真人最后以大口一吮一下子把惠珍阴户裡的yín水吸吮出来。
「啊呀~~~~~~~~~~~~~~~~!」惠珍禁不住把头仰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响彻房间的yín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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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善真人迭起两个蒲团让迷醉的惠珍趴到蒲团上。
慧善真人把肥胖的身躯压在惠珍身后拉起她一把秀髮使她仰起头来看着牆上发出幻光的海蟾子尊像并在她耳边低喃:「信女惠珍…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
这简单的六个字从慧善真人口中吟出竟暗合房内四边传出怪声怪气的诵经声。
惠珍听罢竟不能自己结出清淨印向着发出玄光的海蟾子像奉以一个完美的跪拜。
慧善真人从后看着惠珍优美的狗趴姿势肥美的丰臀呈现出完美的盘桃形状菊穴紧緻闭合着反衬出半张的阴户是何等yín巧。
慧善真人的ròu_bàng一直怒挺着没有半点疲弱之态反而现出更多充血青根但他还是一边看着惠珍的菊穴一边抹上一层圣油。
然后再慢条斯理用他硕大的guī_tóu在惠珍发情的阴唇上大力撕磨。
迷乱的惠珍似有所感扭捏着半开半合的阴户向着身后的guī_tóu迎送。
慧善真人吮一下左手尾指然后把尾指慢慢按在菊穴上一点点感受着菊穴的紧緻。
惠珍徐徐发出一阵诱人的羞嗔。
那恼人的娇嗔似是对慧善真人的邀请一样他恨不得马上把guī_tóu鑽进惠珍的处女菊穴中但他似是想起什么还是把guī_tóu贯进惠珍的肉洞裡。
虽然慧善真人曾多次插进惠珍的肉洞也知道惠珍生产过的阴户不如少女的紧窄但对惠珍的媚肉却是层层迭迭像是吸盘般把慧善真人粗大的ròu_bàng紧紧扣在肉缝之间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绝美感受。
就在慧善真人回味之际他的guī_tóuròu_bàng已经撑开层层阴肉直达阴道尽头。
他把巨根停在肉洞中感受着肉壁的温暖然后才缓缓抽出ròu_gùn。
如此来回二十次惠珍痴迷发出阵阵yín叫。
听到胯下的惠珍yín声连连慧善真人祥和脸上裂出出一道有如弯刀的笑容。
他先抽出一直插在菊穴裡的尾指然后把双手伸到惠珍丰臀之间用力扒开股间的肥肉挺着肚腩把巨根连环勐插惠珍的ròu_xué。
慧善真人厚实的下盆勐撞在惠珍的肥臀丰腿之上肉体与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完全盖过四周的诵经声。
慧善真人连续chōu_chā三四十下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但惠珍却有如发情中的母狗般自然前后摇曳丰满妖媚的娇躯。
慧善真人索性双手叉腰任由惠珍如痴犬般苛索着ròu_bàng。
当惠珍渐渐慢下来时慧善真人就接力挺进。
两人肉体的拍击声、yín水声、浪叫声充斥整个练功房间裡。
惠珍的阴户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慧善真人深知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于是用力抽出肉茎把惠珍翻过身来。
狂乱中的惠珍一脸茫然但双眼却散射出yín光。
她只记得过去无数夜晚阴穴传来无尽无止的空洞感她渴望慧善真人的jīng_yè填满ròu_xué裡每一摺缝隙她喊出心中一直的渴求:「真人不要停!大师不要停啊!我还没洩出我的罪啊!你在我的洞洞射出来吧!」
惠珍机械式唸起第二周天经文抬起双脚把两腿分至极限露出湿漉的阴户原来美丽的倒三角耻毛被yín水圣油煳成一片。
然后她左手却清淨印撩开阴唇右手结王天君印双指往张开的肉洞一塞。
「嗯呀!驱邪劫~~啊呀~~积功德~~啊啊啊~~~~驱邪~~~啊~啊~啊~啊~啊~啊~~~~」
慧善真人看着惠珍痴迷狎玩阴穴不期然说:「现场看到妳自慰感觉就是不一样。
慧善真人低头对惠珍说:「信女惠珍手可以停下来了。
惠珍果然慢慢抽出穴间的手指接着慧善真人便握起透体金光的巨根使尽全力顶往惠珍ròu_xué的尽头。
惠珍双脚不由自主紧缠在慧善真人的肥腰把他全身的肥肉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肉与肉互相撕磨纠缠无分彼此。
慧善真人奋力摇动肥臀勐烈chōu_chā着惠珍持续抽搐的ròu_xué。
他看着惠珍奔向高潮的yín相忍不住吸吮起惠珍吐出的小舌。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二人同时发出一高一低一娇一沉的𦧲吮声。
𦧲吮声又与喘息声混合起来随着肉与肉湿润的的撕磨声和激烈的拍击声撞到房间四壁最后消失无踪。
惠珍终于按捺不住把四肢紧紧缠住慧善真人肥肿难分的肉体在骊山老母加持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慧善真人狂乱间感到惠珍ròu_xué裡竟不住洩出yín水便鼓气吃奶之力挺进数十下把一大泡浓稠的jīng_yè灌满惠珍的zǐ_gōng裡去。
无比满足的慧善真人看看挂在暗处的小时计又看看惠珍被操得一遍狼藉的耻穴便替惠珍仔细清洁yín精满溢的阴户。
然后他披回金黄道袍从袍内拿出摇控器调节从牆角渗出的香气换上另一道诵经声再替自己抹上圣油盘膝入定。
十多分钟后惠珍渐渐从极乐玄妙之境回到现实她看到慧善真人盘腿而坐一脸慈祥看着她。
她难以想起方才的极乐是真是假她只能从阴户中残留的性爱馀韵去确认自己与慧善真人有过激烈的交媾。
「信女惠珍。
」听到慧善的呼唤惠珍不期然全身一软:「方才妳进入玄妙之境可有启示?」
馥郁醉人的香气抑扬顿挫的经文随风而来。
惠珍羞红着脸低声说:「惠珍……与师尊……行过双修……」
「不过还没完功对吧?」慧善真人微微低头惠珍顺着方向一看只见真人的巨根还是屹立不倒金光闪闪「信女惠珍驱邪劫积功德。
驱邪劫积功德。
惠珍不能自已看着慧善真人的阳具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混乱。
没有慧善真人的提示她便径直喝下圣水替真人抹上圣油然后跨坐到慧善腿上挺起满佈吻痕的美乳静候着他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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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惠珍千盼万望的一天。
惠珍突破第三重天练得第一颗功德石。
其实惠珍心裡非常纠结毕竟修练《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就是要与慧善真人交合也就是背着丈夫让别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裡。
特别是修炼第三重天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渐渐迷醉在玄妙幻境。
开始时惠珍还感恩太虚之境能减轻背叛丈夫的愧疚但却慢慢沉沦在与慧善真人灵慾极乐的快感中那曼妙的快感抚平了惠珍阴穴的空洞感。
更甚者惠珍隐隐觉得玄境中的肉慾一步一步与现实的她结合起来渴望更进一步得到更多更大的极乐愉悦她竟有一丝埋怨丈夫阿广无法填平她的空虚寂寥。
但每当惠珍想起阿广艰难重新振作事业大有起色之际她只好按耐着那自私的肉慾踏实感受生活的美好。
理智告诉惠珍如果打开宝瓶后发现半颗石头也没有又或只是一颗烂石头也就当作是买了个安心和教训。
娟姐领着穿起一袭白袍的惠珍走到练功房的中央。
杨雄秦明分坐慧善真人左右诵出《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窗外的日光穿过窗纱落在惠珍身上澹黄的光晕穿过她身上薄薄的白透出她婀娜丰盈的体态亲托房间四周的「思源」香气惠珍就如仙女下凡让众人彷如置身仙境一样。
当杨秦二人诵经完毕慧善真人着惠珍向海蟾子尊像行三跪九叩五体投大礼。
惠珍恭敬退到最后跪到上徐徐趴下。
她面贴双手向天结清淨印五体投。
惠珍诚心诚意一跪三叩行起五体投大礼。
每当她从板慢慢爬起来一双浑圆美乳都在白袍之间晃荡似向前方三位形神各异的男人招手。
慧善真人一如以往一脸祥和瑞气秦明冷俊的脸上挂着一双关心惠珍的明眸杨雄修长上吊的细眼中流露出对惠珍肉体的无尽渴求。
他的眼神告诉惠珍他恨不得马上剥下她的白色道袍大口大口品嚐那两颗微微翘起的乳首。
惠珍斜眼看见杨雄贪婪的面相竟没有过去那样强烈的嫌恶感取而代之的是暗喜他对七情六慾老老实实的渴求。
当惠珍完成三跪九叩白袍的纽带已悄然鬆开本来互垒的道袍轻轻从左右泻下露出胸脯间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惠珍没有急于整理衣襟水漾的眼珠轻轻一转狐媚的俏目飘落杨雄心中。
慧善真人本也不以为然但忽尔看到惠珍的太阳穴微微鼓胀眼尾飘出一丝澹澹红粉。
慧善真人手心暗捏「阳雷法印」再定神细看惠珍眼尾的异霞早已消失不见。
娟姐没有察觉慧善真人眼有异色只按吉时以圣姑身份奉上宝瓶。
慧善真人回过心神接下宝瓶用独特的手法从扭开瓶身中间位置一颗圆润剔透暗现红光的晶石凝结在宝瓶底部。
晶石虽只比波子大上吋许但仍能清楚看见暗红的结晶裡透出一圈蓝蓝绿绿的花纹图桉宛如一颗眼睛一样凝视着众人。
「依?」慧善真人不禁发出一声惊歎但马上发现自己的失态便接口说:「惠珍师尊真替你高兴你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练得非常出色我这辈子从没见过炼得这样完美的功德石。
看着辛苦得来的功德石惠珍感到万分安慰情不自禁跪倒上深深叩谢慧善真人。
在惠珍叩谢时杨雄、秦明、娟姐三人俱面面相觑同时望向慧善真人。
真人微微摇头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始劫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