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也许是被性欲激发出了这方面的天赋。妈妈的足交无需太多指导,就已经熟
能生巧。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熟妇,自然是懂得男性的敏感处。她用脚掌轻柔的
在阴茎上摩擦,脚跟连带着时不时去挤压几下睾丸,力道时轻时重,让躺着的白
雅哲发出舒爽的叫声:「嗷,你这个浪蹄子,爽爽爽爽,真你妈的太会踩了!」
第一次将男人俯瞰在脚下,还踩着他的命根让他发出舒服的嚎叫,一种乐趣
油然而生。再加上白雅哲的赞许,妈妈得到了更大的信心。停下刚才的动作,改
用脚趾灵活按压起guī_tóu,让每个脚趾关节都轻轻夹一夹肉冠,反反复复三五个来
回后,感觉稍稍有些费力,于是将脚收回歇了个几秒。ròu_bàng原本被踩住贴在白雅
哲肚皮上,现在失去了压力,终于昂首挺胸的立了起来。见到这番景象,妈妈又
突发奇想,无师自通的踮起脚尖,用脚趾对着马眼钻了起来。刺激得鸡汁都再次
冒出。
「呜喔~喔。」
白雅哲已经彻底沉浸在妈妈的丝足按摩当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已经说不出
来了,只能发出恶心又奇怪的怪叫。
接着妈妈轻轻的向下踩去,把白雅哲的ròu_bàng当成支撑点,在空中画起了圆,
连接着丝足的ròu_bàng被带着绕了一圈接着一圈。好像有些晕头转向,想要吐出些什
么,抗议般跳动了几下。
感觉到脚下一戳一戳的,妈妈松开了脚,轻轻蹬了蹬立在那得guī_tóu,看着它
摇来摇去的样子,全然忘了本来的目的,居然开始痴痴笑了出来,好像一个小女
孩在挑逗着自己心爱的小宠物一样。
白雅哲感觉两个人的立场被互换了。似乎自己成了个玩物。都怪妈妈的脚太
能勾引男人,恐怕再这么下去又得射出来。他有些恼羞成怒,拽开妈妈的丝足:
「骚货,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啊,你先别搞了。让爸爸缓几秒,你给我躺着自慰
先。」
被媚药弄到上头的妈妈明显习惯了命令,没有任何异议的躺了下去,把双腿
分开成m字,揉搓起了阴蒂,并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搅拌着自己的肉壁:「好痒~
爸爸你看这里啊~快帮帮我啊~」
白雅哲看着妈妈香艳的自慰秀,情不自禁把手也套在ròu_bàng上,对着妈妈水流
不息的sāo_xué打起了飞机。可才刚撸了两下就立马反应过来。「靠,我怎么跟个屌
丝一样,有逼不操,在这里撸管。」于是他抱住妈妈的双腿想要再来一发。
看见白雅哲终于肯来安慰自己,已经浴火焚身的妈妈停住了扣逼的动作,伸
手握住白雅哲的ròu_bàng,着急得拽向穴口,想要把它牵引回自己的温柔乡,迎接久
违的坚实滋味。
可这动作偏偏又使得白雅哲记起了足交时,妈妈把自己的ròu_bàng当玩具般的态
度。于是他报复性的想要给予妈妈一定的惩罚,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让妈妈得到满
足。
一瞬间,他的脑袋里闪过各种变态玩法的画面,忽的猥琐笑了出来,然后便
转身蹲跨在妈妈身上,用屁股朝着妈妈的脸蛋,并扯着妈妈的手搭在自己的ròu_bàng
上:「两支手上的活别给爸爸停咯,该挖逼的继续挖,该撸管的用心撸,爸爸突
然想到今天的屁眼还没洗,就交给你清理了,等舔干净再好好插你的骚逼。」
明明眼见着ròu_bàng都要进来了,却只再洞口留下一抹温存,妈妈心里一阵委屈。
奈何主动权掌握在他人手中,只能言听计从。要是在清醒状态下,妈妈肯定打死
也不会去触碰这么肮脏的地方,可强烈的药效绞得她心乱如麻,本能得将ròu_bàng视
作唯一的解药,想要早点获得解脱。此刻的妈妈已然变成了个能够为了挨操,而
不择手段的荡妇。
妈妈伸出香舌,那个无数男人想要含在嘴里的小舌头,此时却在洗刷着白雅
哲屁眼处的污秽。
愈发燥热的身躯,让妈妈的意识逐渐模糊,仅剩的注意力也全都被yín穴传来
的瘙痒夺走。舌头机械的扫来扫去,几乎让每个角落里的褶子都沾上了自己的口
水。一只手尽可能的安抚着yín穴,可空虚难耐的感觉依旧强烈,只能依靠那只握
着ròu_bàng的手,代替xiǎo_xué去感受。
咸苦的味道充斥着妈妈的味蕾。好在她并没有意识到恶心,只觉得难吃。下
意识的想要减少舌和屁股的接触面积,开始用舌尖向里钻起。蜻蜓点水般落在屁
眼周围,最后终于落入靶心,让白雅哲一个激灵。
欣赏着眼前妈妈的自慰秀,ròu_bàng被妈妈的小手爱抚,屁眼被妈妈的舌头滋润。
白雅哲仿佛进入了仙境。他感受到一股洪荒之力即将冲出身体,却又沉溺于享受
无法自拔,只能任由jīng_yè射得到处都是,打在妈妈的丝袜上,肚脐中,乳沟里。
最后几股还黏糊糊的涂满了妈妈的手。
感受到掌中的坚硬慢慢收缩,身上也被浇上了热乎乎的液体。妈妈立刻从屁
股下钻出,有些哀怨的看着他,似乎在气他为何不射进自己的穴里。
「嘿嘿,没忍住,没忍住。」可能自己也没有料到会交代的这么快,白雅哲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妈妈看了看白雅哲胯间,刚才还威武雄壮的长龙,此时只能算是猥琐的长虫。
不过上面沾满的jīng_yè吸引着她,因为舔屁眼已经让她口腔内的水分几进干涸,此
时满屌都是的jīng_yè就像沙漠中的甘泉,散发出的浓烈荷尔蒙气息,让妈妈失了智
般嘬了上去。用力汲取着上面的水分。本来还能勉强整根含住的长虫,开始苏醒
过来,在妈妈的口腔里慢慢涨大,变回原来狰狞的模样。妈妈原本强势的真空榨
精,不得不改为吸舔取精。脑袋如同捣蒜般,在白雅哲的胯间吞吞吐吐。
白雅哲被妈妈的口舌侍奉带到了最佳状态,他撩开妈妈的头发,欣赏起那副
饥渴难耐的小脸,自己都觉得再不满足妈妈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他抽出妈妈嘴里的ròu_bàng,下床找到那两双水晶高跟鞋给妈妈穿上,然后
牵着妈妈的手来到玻璃墙边,一把将妈妈按在上面。他心里知道,那个角度刚好
对准的就是贵宾席,而坐在里面的人就是爸爸卓雁辉。
被按在墙上的妈妈,两坨大奶挤成了两个肉饼吸附在上面,双手也扶住墙面,
满脸想要的样子看着外面漆黑的一片。因为穿着高跟鞋,微微撅起的屁股恰巧对
上了ròu_bàng的位置。
白雅哲欣赏起妈妈的背影,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着铺满了后背。高跟,白丝,
美腿的尽头一丝不挂。圆润的屁股肥美诱人,中间多汁的蜜壶已是一滩糊涂,只
要稍微触碰一下就能牵扯出yín丝万缕。
他用力掐着妈妈的臀肉,稍稍一挺,ròu_bàng就轻松的滑入妈妈泥泞的穴中。
这一刻终于来临了,妈妈从未对ròu_bàng有过这种程度的期待,在感受到蜜穴中
强有力的撞击时,解脱的泪水从她眼中滑落。甚至有些感激涕零,这就像是对她
的一种恩赐。充满幸福又放肆的叫了起来:「呜呜呜,谢谢爸爸,啊啊,爸爸用
力,爸爸加油干我,啊,爸啊,爸……好舒服,呜~」
白雅哲把肉臀当做手鼓,「啪啪」的拍打在上面,两发过后他也不再那么敏
感,阴茎和肉壁的摩擦,只能叫他越战越勇。ròu_bàng闯过阴道里层层褶皱的关卡,
不负众望的顶开了zǐ_gōng口的大门,让马眼部分都在里面探出了头,随时准备输送
精兵,将其洗刷成白色。
妈妈被插的花枝乱颤,面部表情由痴狂转变为疯狂。眼睛开始翻白,舌头也
伸了出来,涕泗横流着,用带起哭腔的浪叫,诉说白雅哲把她操得是多么爽。终
于在最深处的沦陷下,翘首以盼的高潮爆发了。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尽兴的一次
喷发,阴道里抽搐的感觉,几乎让她快要昏了过去,嘴里「呜哇哦啊」不知道在
说些什么,额头死死地顶在墙面上,屁股却反而向外送着,胡乱的扭动下也带着
白雅哲一起射了出来。
妈妈用zǐ_gōng口将jīng_yè一滴不剩的接纳,然后怀揣着新鲜的种子,瘫软的跪倒
在地。
「呼~」白雅哲舒了一口气,把ròu_bàng上的残汁全抹在妈妈的脸上。毕竟这才
是人生中第二次做爱,这场盘肠大战,他同样是弹尽粮绝。他躺下休息了一会,
然后对着外面拍了拍手,看台处的灯光悉数亮起。
一个坐在那里中年人,没来得及反应,还在继续撸着管,他面前的食物都被
射满了jīng_yè,已经无法食用,本来五颜六色的水果全都像涂了层蛋黄酱,白花花
的一片。
白雅哲向他挥了挥手大喊:「你老婆真棒,我操起来很舒服。这个逼十万块,
值!看样子被我操晕过去了,快来帮她洗洗逼,下次好继续卖逼赚钱!哈哈哈哈!」
白雅哲杀人不忘诛心,然后嚣张的提了裤子就走人。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卓
茂堃,于是准备去监控室看看他是否还在。可刚一进门,脸上就挨上了结结实实
的一拳,被打得七荤八素的他躺倒在地,大声喊起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