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叫我?”从泳池中爬出的青年身材十分强壮,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一种爆炸性的力量,全身肌肉纠结,只不过这个家伙却是个光头,在额头接近太阳穴的位置有个明显的伤疤,让原本憨厚的脸看起来充满了狰狞,只不过此时这个伤疤被他汶上了刺青,是一只黑色的鹦鹉,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了匪气,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
“鹦鹉,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吧?”段飞哼了一声,端起旗袍少妇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什么话?老大你对我说的话我都当做金科玉律,还专门让人给我做成了一本书,每天看三遍,吃饭睡觉拉屎,老大你说的哪句话?”鹦鹉无所谓的嘿嘿笑着坐在段飞身边,一伸手,将跟在身后的两个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女人拉在怀里让她坐在腿上,一只右手又不老实的伸进了女人的下面,那女人顿时如遭雷击,脑袋使劲的埋在青年鹦鹉的怀里,不敢抬起,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段飞看了一眼坐在青年怀里,因为遭受袭击而身体不断战栗的女人,皱起眉头:“鹦鹉,我有话跟你说,如果你现在不方便,我可以等你,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再来找你。”
“别,别……”魁梧青年赶紧松开了女人,一脸讨好的看着段飞,对着女人yín笑道:“你们先去房间里等我,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再去收拾你们两个,嘿嘿。”
女人听完长松一口气,赶紧从青年的怀里站起,和另外一个脸色通红的女人快速的走下了天台,青年看着两女那性感的身材吞了口吐沫,过了一会,赶紧转过头来:“老大,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有什么吩咐也直接跟我说,我绝对办到,如果我敢反抗你就直接将我一脚从这里踹下去。”
段飞没有说话,站起身离开了桌边向着泳池走去,魁梧青年一张脸顿时一苦,求助的看向蝈蝈和小酒。
“鹦鹉,恭喜你,你被老大看中了,羡慕啊。”蝈蝈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好意思,我刚被老大收拾过,三根肋骨现在还没痊愈,我可帮不了你。”见青年看向自己,小酒一脸的无助。
“麻痹的,亏得老子还为了你风风火火的跑回来,真不讲义气。以后你再有事,老子绝对不会帮忙,老子从今天开始不认识你了。”青年愤愤的起身,脸色发黑的向着段飞走去,脚步很慢,好像段飞那里是地狱一样。
“蝈蝈,这个家伙刚刚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楚?”小酒一脸无助的看着蝈蝈,忽然很放肆的大笑起来。
“砰哎呦,老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狂笑的两人向着池边看去,正看见那牛气哄哄的青年从地上爬起来,顿时笑的更加大声,完全幸灾乐祸,对那魁梧青年遭受何等蹂躏根本一点都不担心。
“玉姐,快请坐,别管那个人渣,他死不了。”蝈蝈收回目光停止了笑声,对着旗袍少妇笑道。
“我,我站在这里就好。”少妇看了小酒一眼,充满了敬畏,她的心里很清楚在酒爷面前,根本没有她坐的位置。
“怎么,是这小子不让你做,他欺负你了?”蝈蝈的声音很玩味,看向小酒。他的前两天才第一次见这个女人,那一日他原本是根据小酒提供的情报敢去想要将其杀死,可是那一刻他忽然看见了少妇脖子上的那颗丝链,差点没拿手枪崩了自己,麻痹的,小酒让自己干掉的竟然是段飞的女人,回去后为这事差点没将这小子给干掉。心说小酒你丫的想死就自己死,别拉着老子跟你一块,连老大的女人也敢动,你不想活了?
小酒苦笑,看着蝈蝈:“蝈蝈,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以前也不知道玉姐是老大的女人,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让你对红姐下手啊。”说完一脸谄媚的看着少妇:“玉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都是我小酒不对,我给您赔不是,您可千万不能跟老大说这事啊,不然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这小子说着,竟然站起身,亲自搬过一张椅子:“玉姐,您快请坐,我现在就给你端茶认错。”
“我……”旗袍少妇有些懵了,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两人,凭借她几年在地下世界混的阅历一眼便看出这两人并不是做戏,是从心里真的对自己很恭敬。这让她马上想起这个酒爷今天来到红妆时对自己的态度,和先前完全不同。
要知道即便是在两日前,她得知温州盟瓦解,盟主离奇死亡的那一刻,这个叫做小酒的青年带人来到了红妆,接手红妆的一切。那一刻,这个长相邪美的青年给她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也是那一刻,他知道了这个被称作酒爷的青年的强大,更知道温州盟的瓦解正是这个曾经不被重视的天堂酒吧的酒神青年的一手杰作。而现在,这个青年已经基本上完全接收了温州盟的一切,成为了上海滩最新的三大势力之一的盟主,人前,这是一个让无数人低头谄媚的酒爷。
“你们……”少妇经过不少大阵仗,此时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少妇名叫南宫玉,是红妆的管理人,更是温州盟的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而有传言,这个名叫南宫玉的少妇是温州盟盟主的秘密"qing ren",总之,在上海地面上,知晓她的人不少,敢招惹她的却不多。
现在温州盟已跨,在上海彻底的消失,取而代之是酒爷为首的“天堂”,南宫玉身为温州盟元老并未被杀掉,只不过她这几日始终提心吊胆。没有人不怕死,她也怕,她最大的靠山已经没了,现在等于什么都不是,可是现在……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泳池边的两个人影,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青年的原因,她伸出一只雪白小手,轻轻的捏住了脖子上那颗褐色的子弹头,这个青年到底是谁,竟然能够让温州盟的新盟主酒爷如此恭敬?
她的心泛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