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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沉星河下意识转身,清澈的眉眼逼近眼前,面目凝滞,屏住了呼吸。

“拿开瓶器”抿嘴一笑,调弄小猫总是让人得意。

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席上。

留下身后抱着瓷盘的人一脸烫红和疑惑。

认识?她怎么知道的。

食毕。

宋清梦开了酒,她带她喝过,在那个百合花开的夜。

一转,一拔,熟稔的酒香渐渐溢出,宋清梦的手好看极了,又细又直,骨指分明,灯光映着还能看到皮下的青脉,清水落在指上,更显微红。

“你俩怎么认识的?”沉星河收回定在开瓶器的上目光,落在沉之亦身上。

这一问,不防被桌下的林念之轻踢了一脚。

放置他人,沉之亦早已大方告知,但偏偏这个人是林念之。

沉之亦看了林念之一眼,像是在征求同意,但对方神色淡然,目光并未相接。

“咖啡馆,一座办公楼,我是实习生,常问她问题就熟络了。”

宋清梦将一切尽收眼底,走至沉之亦旁把酒斟满。

“你俩呢?”沉之亦明知故问,显然是找事。

宋清梦手上动作稍顿,脚下迅捷,警示着某人少说话,随即又望向沉星河,她也想知道她会怎么答。

莫名挨了一脚,沉之亦怒视一眼,林念之谙知两人的小动作。

“酒吧。”

话出,倒酒的人便笑了。

“就俩字?我说那么多,你就俩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沉之亦撇了撇嘴,尽是不满。

“小孩子气。”一旁不说话的林念之开了口。

沉星河的空杯正在盛着下落的酒,抬头看了眼侍酒的人,视线明目张胆的交汇,又避开。

“我就这样,大人们来跟小朋友玩游戏吧?”

叁人看着沉之亦,等她下一步动作。

“诺,抽牌,牌大的人可以问牌小的人一个问题。”说着,把牌发至各人手中。

“k”

“10”

“5”

“1”

“哈哈哈,梦梦你可真背,准备好了吗?我要问喽”一上来就是最大的牌,天助沉之亦。

梦梦? 好生亲昵。

酒杯上的手指转了转杯脚,朝向宋清梦。

“问吧,我又没有秘密”不自觉瞥了沉星河一眼。

“会和炮友产生感情吗?”沉之亦玩了个大的,事不关己,还真是口无遮拦。

这下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宋清梦转头凝视着沉星河,停留片刻,又转回。

她不敢说话,但她看向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沉星河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会。”

一颗心沉了下来,海在翻涌。

屋里的人吵着闹着,屋外的夜静静化开。

“走了。”宋清梦立在门外,身后是微亮着的长廊。

“好,路上小心。”手扣紧门把,冒着汗。

关了门,看着空荡的房间,吹蜡烛时的欢闹,玩游戏时的吵躁,全然不见。

咚咚咚——门又响起。

“忘了东西?”门被迅速打开,好似是知道她会回来。

“这都不留我?”低头,凑近慌乱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刺穿。

回应宋清梦的是深吻。

绵长、柔和,由唇至齿,再入深喉,指绕柔发,将坚硬的骨骼揉碎,跌入怀中。

门紧闭,室内的热络同屋外的清冷隔绝。

一步追着一步,踉踉跄跄,衣物飘了一路,为这场盛事做着装饰。

在黑暗与寂静中,她们陷进温柔的深海,阻断了呼吸,彼此爱抚。

沉星河寻着骨骼经络抚摸她,新鲜的皮肤在她手中尽情地燃烧。热情丝毫未减,趁着夜色,更加肆无忌惮,像在草原上狂吼的长风,高高的绿草被压下、扶起,胸腔的马在嘶鸣。

“姐姐…想…每天…吃你做的饭”沉星河将她的指含入口中。

唇吻指,是勾引。

“嗯…”没等回答,指已入穴,宋清梦发出长吟。

如长江地带的梅雨季,淅淅沥沥,叁角洲滴满了雨珠,潮潮的,干涸的土地被浸透。

开合的嘴发出薄热的喘,萦绕在沉星河耳根,又化作脖颈上划落沟壑的汗液,潺潺流着。

浑身酥麻,宋清梦的快感由点及面,神经的网在舒展,到达末梢,动作却停了下来。

“姐姐…怎么不回答我?”吻了吻闭合的眼,轻啄挺立的乳尖,唯独不动被裹挟的指。

“做…还是…不做?”手指轻轻往前推,不入叁分,便撤了出来,胜是磨人。

“…宝…都学会磨人了?”如此研磨,宋清梦实难耗住,腿夹紧了腕,想要它更深一点。

“做…每天都做…”话从相缠的口中泄出,融为一体。

两个人说的做,绝不是一件事。

空洞的穴再被填满,花丛再次湿润,水气氤氲,每朵花好像都在跳舞,那么柔和、生动。

月光染白长夜,废墟的古墙爬满疯长的藤蔓,不断交缠、向上冲,熟透的果实从枝桠掉落,发出砰响,被泥土覆盖,发出叹息。

小尾巴: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想写细节,唉,每章有肉真是太难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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