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儿子的老师,还有同学的母亲,甚至还有过女同学。
但是毫无意外,她们的共同点就是有配偶。
儿子的取向似乎有些病态,他非常享受这种背德的快感,可是我却感觉有些
难以理解,人妻和非人妻有什么区别呢?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经验丰富度似
乎也并不是根本问题,肉体上的快感按理来说非人妻才应该更加强烈更加紧一些,
那么人妻的好处究竟在哪呢。
根据我的新课题,我到网上寻找了一些相关的案例。
「因为母亲长期和表哥保持肉体关系,男子持刀将表哥凌迟。」
我有些震撼。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人妻背德感,还添加了乱伦的元素,这似乎是2多年前
的案件了,当时全国轰动,我也听说过这件事。
除了凌迟本身的残忍度带来的话题外,关于凶手行为合理性的探讨当时也引
起了轰动。
有认为凶手十恶不赦,没有理智的,但是的却认为这件事换谁都会这样
做,因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在挑战一个人的底线。
我有些慌了,万一堇色的行为被人发现了,我儿子是不是要没了?
这种事情真的有这么过分么?
我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死胡同,因为我已经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到底是什
么了。
我也无法理解群众口中的「这种事」是在于「人妻」还是「乱伦」了。
或许我还需要新的素材。
我翻找着儿子的库存,突发奇想地点开了显示隐藏文件。
在生理文件夹的根目录,有一个被设置隐藏的tt文件。
里面是一个看上去像账号密码的东西。
我开始把一个个软件打开,最后发现这个账号对应上了网盘的上次登录
账号。
输入密码,登陆。
里面居然几乎全都是视频,而且没有文件夹,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同一个女人。
我看了眼这些视频的名字,然后马上移开目光,找到了唯一的一个tt文
档。
我点开了这个文档,居然是一本。
是一本人称的,是女主视角。
女主是一位商人的妻子,自称为罗,年轻时滚过很多男人的床单,但婚后丈
夫终日忙于工作,让她变得有些欲求不满,只能靠偶尔的自慰来宣泄,但久而久
之就连震动棒都已经没法满足她的欲望了,她走在大街上,都会因为路人肆意的
目光而变得想要,经常回到家就发现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之后便开始找牛郎,
但是那些牛郎也难以满足她的欲望,之后越玩越开,甚至同时叫三个牛郎来玩4
p。
直到有一天,她的大学同学兼闺蜜李找到她,说发现了一个宝藏牛郎,ròu_bàng
极其粗大,而且非常持久,技术也很好,经常能把她干昏过去,她气不过,于是
想找救兵去把那个牛郎榨干。
她嘲笑了闺蜜,觉得怎么可能有这种男人,不过还是抱着好奇心去了。
那是她次被男人干到求饶,口水无意识地沾湿了一枕头,yín水喷的满床
单都是,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最后被顶着花心叫爸爸才被放过。
久违的彻底满足感让她食髓知味,虽然每次都是被干到眼泪口水不住的流,
但是身体总会诚实地再次去找他,直到那家会所被查封,那个男人也失去了踪迹。
直到过了半个月,闺蜜联系上了她,她才知道那个男人被自己的闺蜜包养了,
现在闺蜜发现自己又满足不了他了,于是找上了自己求援。
之后又是一大段的肉戏,但是那个男人又变强了,以前做牛郎的时候还有数
不尽的女人找她,等到只剩自己两人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法满足这个男人了,于是
闺蜜开始寻求的援兵,这些内容她没法插手,只能看着闺蜜越玩越大,最后
她甚至还和省委书记的老婆一起玩过无遮大会。
再之后,那个男人甚至滚到了国家领导人的老婆的床上,然后事情败露,男
人被抓了,闺蜜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从此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写得很精彩,而且作者的文笔非常好,肉戏描写非常真实,口吻也非常
接近一位女性的口吻,简直就像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我关掉了的文档,沉思着看向边上的视频文件。
原来如此,堇色是看了这片,然后在对它进行模仿么。
我就觉得奇怪,明明是个小屁孩,下手的对象却都是「有配偶的女性」,原
来是在模仿——这种黄色真是害人不浅,果然应该彻底禁止,至少不应该让
三观未建立的未成年看见吧?
而且,下手的对象里没有「最佳的对象」这件事早就让我觉得奇怪了,原来
「最佳的对象」都藏在这了。
我随便点开了一个带着日期和「云溪」字样的视频,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我怔
了一怔。
是我家的轿车内。
日期是我醒过来的那一天。
拍摄的角度看上去像是架在车内的后视镜上,对着坐在主驾驶的妻子。
妻子眼角挂着泪和不敢置信,一直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小车驶进了医院,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下车吧,咱们快去看你爸。」妻子抹了抹眼泪,说道。
「妈……」堇色的声音响起,「爸醒了之后,我们还能……」
「堇色!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妻子打断了堇色的话语,「下车!」
「妈!」堇色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妻子的胳膊,「我们都已经做过这么多
次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老头子明明都已经睡了那么久了,凭什么?凭什么他
一醒来就可以把你抢走?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是你爸啊!」妻子眼泪又开始流了下来,「我
不能对不起他了,我们已经错了这么多次了,现在你爸醒了,我们真的不能再错
下去了……」
「我不服!」堇色拉着妻子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然后把脸凑到靠过来的
妻子脸边上,说:「妈你和我做了多少次?你喊过我多少次老公?现在你再说这
些,你不觉得晚了吗?」
「那是因为……」妻子的泪水流个不停,泣不成声。
堇色猛地抬起妻子的头,看着妻子的泪脸,然后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妻子奋力挣扎着,却根本躲不开堇色的深吻,两只手被堇色牢牢抓住,渐渐
的也失去了力气慢慢垂下来,任由自己的儿子享用着自己的双唇。
直到堇色松开妻子的双唇时,我才再次在镜头中看到妻子的脸,两条泪痕已
经把脸上的妆哭花了,双唇因为被两人的口水沾湿显得娇艳欲滴。
妻子一直低声念叨着「我们会遭报应的」。
「如果真有报应,那就冲我来吧。」堇色在妻子耳边轻声说着,然后打开车
门,确认地下停车场没人后,绕到主驾驶这边把妻子的车门打开给拉了下来,然
后拉着妻子钻进了后排座位。
妻子全程都没有再做过反抗,非常顺从地跟着进入了后排,两人搂着对方扑
倒在座椅上,忘情地吻着。
「妈妈你今天真美。」堇色抬起头,看着妻子闪亮的双眸,双手抚摸着妻子
的腰腹,感受着连衣裙下惊人的曲线。
妻子红着脸把头歪向一边。
堇色的手钻入了妻子的裙下,贴在妻子裹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很熟悉地钻
入了夹紧的双腿内侧,手指一勾,他就笑了起来:「湿透了。」
妻子没有给回应,腰却微微抬起了一点,让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
见妻子不说话,堇色双手一起伸入了裙下,镜头看不到他双手的动作,但是
妻子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别撕,待会还要去看你爸……」
「要想我不撕,你就乖乖听话。」堇色很轻易就把握到了妻子的软肋,妻子
只好委屈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堇色的双手窸窸窣窣地动了几下,就把妻子的裤袜连着内裤一起扒到了膝盖
处,妻子的双腿被束缚着,根本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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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色一点也不急,一只手在裙下一直动作着,可是裙子一直没掀开,我只能
从妻子不时夹紧又放松的双腿,不断微微扭动的娇躯以及脸色似痛苦又似舒适的
表情大
概猜到裙下的风景。
「嗯……要,要到了……」妻子双手扶着堇色的双肩,双腿紧紧夹着,却根
本没法阻止堇色的动作,只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堇色。
「可不能让你用手指就去了。」堇色把手从裙下抽出来,看到妻子一瞬间的
失望表情不由一笑,然后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放到妻子面前,说:「给我舔干
净,我就给你高潮。」
妻子幽怨地看了堇色一眼,乖乖张嘴把两根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含进了樱唇
里,用舌头清理着。
「真乖,转过去,趴好,把屁股翘起来。」等到妻子把手指舔干净,堇色拍
了拍妻子的屁股,说道。
妻子没怎么犹豫地就转了个身,扶着座椅,一只脚踩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另
一只脚跪在椅子上,膝盖被丝袜束着紧紧扣在一起,摇晃着屁股渴望着儿子的侵
犯。
堇色拉开裤子的拉链,只把粗长的ròu_bàng给掏了出来,微微掀起妻子的裙摆,
然后扶着ròu_bàng往前插去。
裙摆依然搭在妻子的腿上,遮盖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完全看不见一点yín靡
的场景,但是妻子微皱的眉头以及脸上隐瞒不住的满足都表达着堇色已经完全插
入了。
堇色同样是一脸爽爆的表情,仰头长出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儿就扶着妻子的
翘臀开始前后抽送。
妻子脸色酡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不时轻轻地呻吟一下,沉迷地享受着来
自体内的极致快感。
「可不能出声哦,要是被人发现了……」堇色大力地抽送两下,等妻子发出
两声甜腻的呻吟后才恶作剧般地说。
妻子果然紧张起来,紧闭着嘴不敢出声。
或许是觉得很有趣,堇色chōu_chā的幅度明显大了起来,看着妻子不断意识飞散
却又马上恢复强撑着不让自己出声的样子非常得意。
刚刚从差点高潮退回的妻子很快又被送到了顶峰,双手手指弯曲想要抓着些
什么,但是真皮的沙发却完全揪不起来,只能握紧双拳来分散快感。
堇色猛地用力一插,妻子的身体忍不住往前倒去,脑袋差点撞到门上,被堇
色一把拉住,然后就顺势推着妻子,让妻子趴到了门上,一张小脸和双手压在车
窗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
从外边看的话,可能整辆车都在震动吧。
好在车窗上都贴了单项透视膜,从外边完全看不到里边的场景,地下停车场
也没有什么人。
妻子被堇色送到了极致的高潮,大张着嘴却不发出一点声音,上半身无力地
沿着车门滑下,瘫软在车后座上,屁股依然高高翘起,堇色没有因为妻子的高潮
而停下,而是依然不知疲倦地冲击着这具柔软的身体。
我才意识到堇色根本没戴套,妻子也根本没提过这件事,两人已经默认不戴
套了么。
妻子可是没上环的。
「呼……」不知过了多久,妻子高潮了两回后,堇色才一脸舒爽地在妻子体
nèi_shè了出来,然后一脸满足地退出了依然半硬的ròu_bàng,因为刚才激烈的活动,肉
棒呈现一种很亮眼的鲜红色,前端的马眼还挂着未完全射出的白色jīng_yè。
堇色把妻子的内裤和丝袜一起拉了上去帮她穿好,然后拉着瘫软无力的妻子
的上半身,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妻子的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埋头在胯间。
妻子看了眼这根让自己死去活来的ròu_bàng,脸上闪过一抹理智恢复后纠结的表
情,然后还是自觉地张嘴把这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ròu_bàng给含了进去,用舌头清理
着战后的痕迹。
清理完后妻子撑起身子,靠在堇色的怀里,两人搂抱着温存了一下,才一起
下了车。
下车时还听到妻子埋怨说都不擦一下,走两步jīng_yè就都流出来了,把内裤弄
得滑溜溜的。
我关掉了视频,找到了最早的视频,点开。
「堇色你干什么!?」
开幕就是妻子惊恐的小脸,镜头在摇晃,显然是堇色握在手里拍摄着。
「……」堇色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地摇晃着。
妻子的脸色很痛苦,但还带着刚刚高潮过的潮红,视频是从中途开始拍的。
「不要啊,我们是mǔ_zǐ啊……」妻子的泪不停地流下,堇色却完全不管不顾。
妻子也放弃了抵抗,如同一条死鱼一般看着天花板,除了眼泪一点反应也没
有。
这似乎让堇色有些不满,动作明显变得更大了,妻子的喘息大了起来。
妻子穿的是一件我很眼熟的睡衣,那是我昏迷前妻子常穿的睡衣,显然这是
在家里拍的。
时间应该是晚上,夜袭么?
视频的时间是我昏迷后不到一个月左右的样子,大概也不会是临时起意,应
该是预谋已久。
「你在装什么?」堇色的声音阴冷得吓人,我记忆里三年前的堇色的身影已
经模糊了,他是这样的人么?
妻子不解地看向这边。
「你不是天天借着上门心理辅导的机会跟人做爱么?为什么不能跟儿子做?
你儿子不也是有心里问题么?嗯?」堇色的话让我不解。
妻子却好像如遭雷击,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奔涌而出,摇着头说「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堇色却完全不管,只是一味地狂草,最后两人同时呻吟一声,镜头黑掉了。
我又开了几个视频,没有找到我在意的问题,我便没有再看了。
关掉云,我拿起我的记事本,开始记录我的灵感——**,当一切事物涉
及到违反**的时候,都会因此变得更加让人敏感,人类对于**的遵循是无条件的,
与生俱来的,但是实际上**的存在完全是道德约束,实际上并不与法律以及生理
相违背。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神经似乎敏感了不少。
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时候,妻子在厨房做饭,儿子会站起身来说去给妈妈打
下手,然后就进了厨房。
虽然没有奇怪的声音传出,但是我却能想象到里面的情况。
妻子翘着屁股,牛仔裤被拉下,儿子一脸舒爽地把ròu_bàng浸泡在丰润多水的小
穴里,扶着妻子的纤腰前后进出着。
妻子还不时抬起头看向客厅的方向,紧张地夹紧阴道试图让自己的儿子赶紧
射出来。
「开饭了!」妻子红着脸端着两盘菜走出来,走路时不自然地扭着翘臀,整
个人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晚上,在书房里写完一小段论文从书房出来时,会看见mǔ_zǐ俩靠坐在一起看
着无聊的电视剧。
就在我刚才出来前,两人应该还是搂在一起的,或许妻子会把头靠向儿子的
胯下,儿子把短裤脱下一点,让妻子舔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然后压着妻子的头在她
嘴里
爆发出来,然后让妻子吞下自己的精华。
证据就是妻子发梢上的一点点白色精斑。
晚上,我突然惊醒,会发现妻子已经不在身边了,微微开着的门缝里不时传
来细弱蚊蝇的呻吟。
妻子现在应该正在儿子的床上,跨坐在儿子的腰间,如同高傲的骑士一般上
下起伏着,满足着自己儿子无穷无尽的性欲。
一个月后,我的双腿已经完全康复了,正常走路完全不成问题了。
「黄潇先生,您这样我们很难办……」
「我是个心理学教授,或许我能帮到你们。」我诚恳地说,「让我见一见她。」
「这个,我得申请一下……」
「好的,麻烦您了。」
我松了口气,期待地看着接待人员离开的背影。
我现在正在恨山精神病院,等着去见那个叫作桂小忍的女人。
申请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我是唯一一个从昏迷中醒来的受害者,而且还是
个心理学教授。
桂小忍是命运开发者李煌的妻子,李煌在关闭服务器前打电话将妻子叫醒了,
因此她躲过了那一场浩劫,但是知道之后她的精神崩溃了,谁问也问不出什么,
李煌的动机现在都还是个迷。
「上面同意了,黄潇教授请跟我来。」那个接待人员走了过来,对我招手示
意。
我起身走过去,跟着一起进入了住院区。
一进入精神病院,气氛仿佛就变得诡异了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恐怖的
气息,不过我倒是不怕,只是在那些透过门窗的视线盯在我身上时会感到一阵鸡
皮疙瘩。
这些医生也真是不容易啊。
经过一个病房时一个披肩散发的老女人突然扑倒门上,对着我大喊大叫,把
我吓了一跳。
「这个病人的情况很奇怪,看到男人就会变成这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会用
奇怪的眼神看她,以前也是个大公司老总,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惜干出那种事
……」医生摇头叹气。
我瞥了一眼门上的名字,「李芳菲」,记下了这个名字。
「到了,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个房间交流。」医生说。
「麻烦了。」
我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医生就带着一个打理得很好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
一直低着头,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语言,这是自闭症的表现。
女人被安排着坐在我对面,我打量了一下女人,这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天
生丽质说起来绝不夸张,一点像病人的感觉都没有,光看外表就是个正常的都市
丽人。
就像妻子一样。
「桂小姐?」我试探着喊道,果然没有得到回应。
医生对我苦笑一下,退出了房间,给我俩留下一个两人空间。
「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一名命运的玩家。」
听到命运两个字,桂小忍浑身颤抖了一下。
有反应就好。
「我在三年前陷入那场浩劫,陷入了脑死亡状态,两个月前才醒过来。」我
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桂小忍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醒过来了?」
「是啊,突然就醒过来了。」
桂小忍突然精神崩溃,大哭起来。
我有些无法理解她的心态,但是看她一时半会儿平静不下来的样子,医生推
门走了进来,带着桂小忍走了。
看来无功而返了,我正要走,却看见桂小忍用眼神示意我什么。
我偷偷走到桂小忍刚才坐着的地方,手往桌子底下一掏,果然摸到了什么。
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放在口袋里,跟医生道别后才在医生歉意的告别中离开
了。
坐在车上,我打开刚才拿到的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
我驱车来到了这个地址,这里是京城郊区的一处破烂平房,难以想象京城范
围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敲门进屋,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说明来意后,老妇人流着泪找出了一个木
盒递给我,我才知道她是李煌的老母亲,她对于儿子所做的事感到愧疚,以前最
自豪的儿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还把自己的媳妇逼疯了。
这个盒子是桂小忍留给她的,说是李煌的「遗物」,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叛
死刑的,这个物品是李煌打电话给桂小忍时,他说要将这个东西交给合适的人。
刚从游戏中退出的桂小忍一时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直到再次登录游戏听到
「服务器已关闭」的提示,才慌乱地把东西交给了李煌的母亲。
这是……李煌留给我的东西?
我没有回家,而是带着它来到了学校,前几天我就复职了,虽然还没有开始
上课,但是办公室已经恢复使用了。
我打开盒子,是一个移动硬盘和一个奇怪的装置。
我把它插到电脑上,那惊人的红色的23t/24t让我愣了两秒,
才打开这个恐怖的硬盘。
两个文件夹和一个tt。
我打开tt。
「你好,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既然你能看到这段话,那就证明这场游戏
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醒过来的,现代医学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既然连脑死
亡都能救活,那么其他脑死亡的也差不多该复活了吧?
不过这种工作肯定得持续挺长时间的,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一号文件夹里的
x,是我设计的复原程序,戴上头盔,导入x,开启,那人就醒了——
不过可能会对脑子造成一定的损伤就是了,这个就听天由命了。
重点是二号文件夹,这是我未完成的装置设计图,我给它取名叫全球性放射
波装置。
作用是洗脑啦。
我关闭服务器的理由是报复我的妻子,因为她出轨了,其实我的原计划并不
是这样的,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总而言之,我原
本是打算洗脑我的妻子,她的出轨对象,以及所有的知情者,将这件事从主观上
抹去,所有人都不会留下这段记忆,这样才是完美大结局啊。
可惜我失败了,不是技术原因,而是因为我不懂心理学,核心代码我已经编
好了,但是我不知道这段记忆该如何抹去,所以……我只好选择了另一条路:把
所有知情者封存起来了。
如果你能帮忙完成这段程序就好了,当然这取决于你,如果你不愿意帮忙或
者无能为力,那就直接救活那些无辜的人吧。
如果你愿意帮忙,请帮我的妻子忘记我的存在,让她找个人嫁了吧,谢谢。
——李煌留」
我看了两遍这个tt,然后关掉,靠在椅子靠背上沉思。
忘掉么……
如果让妻子和儿子忘记他们的这一段经历
……
洗脑是违反宪法的。
这个装置是全球性的洗脑装置,一旦启动,很有可能会被发现,那么我下半
辈子都得待在牢里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把他们的这一段记忆抹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或许我一进牢里,他们又会因为其他的理由再次滚到一起去。
既然如此,我就……
从那天开始我彻底潜心于对**的研究,不过研究的方向开始转变为将**用程
序语言表达出来。
每晚回到家,妻子幸福的笑容都会让我默然。
儿子的征途依旧在继续,网盘依然在更新。
之后,我将完成的装置带回家,作为妻子的4岁生日礼物。
「这是什么?」妻子好奇地看着这个奇怪的装置。
「能够实现愿望的许愿机,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
「讨厌,还玩这套。」妻子娇嗔着打了我一下,然后双眼亮晶晶地按下了装
置上的按钮……
………………
「所以呢?」萧易言问。
「洗脑是什么?」严无理问。
李煌看着黄潇,没说话。
「我给这个世界施加了某个诅咒,抹除了**的概念。」黄潇笑了笑,「**就
是**,因为概念已经没抹除了,所以我说不出这个词。」
「你的故事太离谱了,完全听不懂——除了有关老子那一段。」严无理抗议,
「老子都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完成了我的装置?」李煌对这个更感兴趣,「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有,
你没去救那些其他的脑死亡病人?」
「我忘了。」黄潇耸了耸肩,「毕竟比起你的事,我的问题更重要——对我
来说。不过你也没什么好放不下的了,因为我抹除了**的概念,桂小姐应该也已
经从愧疚中走出来了,现在说不定都出院了。」
「那谢谢了。」李煌说。
「不客气。」
「咕噜噜……」黄潇肚子响了起来。
四人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走吧,去吃饭了。」萧易言拍拍屁股从床上跳了下来,「哎呀,好久没听
这么好玩的故事了,满足了满足了。」
四人有说有笑地去了食堂,享用午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