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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罪爱 完结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他告诉她:布鲁斯?罗维,五十八岁,法国人,是个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三十八岁时娶了现在的妻子玛丽?罗维,两人育有一女,埃米莉?罗维。罗维小姐还在剑桥念书。

她说:埃米莉放假,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都在。

还有其它客人和仆人,总共六十五位。他指出重点。

她一扯嘴角,苦笑:看来我们的嫌犯很多。

嗯。

她抬头看向他所看的方向,发现那里是音乐厅。

你知道,有件事很奇怪,那么多人,却没有人听见枪声。

那把枪装了灭音器。他说。

屠欢愣了一下,转头看他:我没看到枪口有装设灭音器,我拍的照片里,那把枪前头也没有螺纹。

他低下头,瞧着她道:不是标准的灭音器,凶手们用的是这个。

他边说边将负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来,那只手上,拎着一个透明的东西。

屠欢看着那东西,杏眼圆睁,那是一只底部破掉,瓶口有着残余胶带痕迹的保特瓶。

只要把它放在枪口前面,它就是个临时的灭音器。他淡淡的说。

她佩服的看着他,她是知道可以这样做,但在这之前,却没想到这个可能。

你在哪找到的?她好奇的问。

垃圾桶。他伸手指指后面远处摆放在角落的黑色大箱子。

你怎知道要去哪里找?

它破了。他垂下眼,看着手中的保持瓶说:垃圾就要丢在垃圾桶里,我只是碰碰运气。

她不认为他是碰运气,这家伙知道凶手会把保特瓶丢在垃圾桶中,等着仆人们把垃圾收集起来,拿去垃圾车丢掉。

她猜他已经对凶手是谁,及其犯案过程有一定的了解了。

你有答案了。她说。

差不多。他看着她,挑眉问:你呢?

一部分。她知道凶手是屋子里的人,不是外来者,她也找出了动机,只是她不清楚过程。命案现场不在音乐厅。

是的,它不是现场。他知道她在测试他,所以开口说:卧室才是。

这男人真的很厉害。

她感兴趣的看着身旁这个男人,歪着头道:我也认为是卧室,你知道布莱克的死因吗?

大概。他说。

等等,先别说。当他试图再开口补充时,屠欢举起手阻止他再发言,提议:我们各自把答案写在手机上,然后再一起秀出来,我想知道我们的推理有哪里不同,ok?

他黑眸中闪现有趣的亮光,轻扯了下嘴角,开口同意。

ok。

于是,两人各自拿出手机,写下答案。

好了吗?她难掩急切的问。

好了。他微笑。

两人同时将手机在手掌上摊平,秀出屏幕上的答案。

当他与她看见对方手机上的答案时,都扬起了嘴角。

屠欢赞叹的看着他的手机,这男人的答案和她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一点,他写到凶手时,用的是复数;他第一次说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听错,没想到他真的认为凶手不是单独作案。

她忍不住追问:你认为凶手不只一个人吗?

凶手有两个人,至少两个,这样才能在大半夜中移动尸体而不被人发现,然后再伪装成自杀案。

所以他真的知道。

显而易见,这男人得到的结果,远远的超过了她的。

她想,他确实知道犯案的过程,她想不通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了答案,但那个差不多和大概显然只是客气话。

你有没想通的地方吗?她问。

有。

这回答又叫她一愣,不禁问:是什么?

动机。他眼半眯,拧着眉道:我不知道凶手们为什么要杀布莱克。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她看着眼前这家伙,半晌,方把包包递给他。

动机。她叹了口气,道:我发现了杀人的动机。

他打开来看,里面有个塑料袋,袋子里有个镶着蕾丝的白色布料,但那不是手帕,他没有试图将它拿出来抖开它,虽然他是男人,就因为他是男人,他轻易就辨认出那白色布料是什么。

那是一条蕾丝内k。

第三章

晚上八点,天色渐暗。

经过一天的惊吓和警方的审问,罗维家的客人都已经离开了,虽然惊魂未定,仆人们还是如常般运作着。

八点半,屠欢和杰克连同安利警探一起,再次来到了音乐厅,当然罗维一家三口和那老总管都一并被请了来。

音乐厅里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了,但地毯上还有着骇人的血迹,提醒着众人那桩不幸的命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利警探,我以为你此时此刻应该去抓杀人凶手,不是吗?我不了解有什么急事,让你必须在这个时间,再次打扰我的家人。一脸严肃的罗维先生负手看着安利探长,振振有词的指责着那倒霉的家伙。

抱歉,罗维先生,请不要责怪安利警探。屠欢看着他,道:是我要求他一起过来的。

你什么意思?罗维转过身,愣看着她。

见状,杰克适时的c话道:先生,乔依丝小姐的意思是,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失窃小提琴可能在哪里的线索。

闻言,罗维一怔,玛丽夫人坐直了身子,埃米莉更是瞪大了杏眼,只有老总管继续维持着一号的扑克表情。

你找到小提琴了?你不是说那把琴被凶手抢走了?玛丽夫人温言软语的说。

事实上,夫人,这么说的是你。屠欢柔声道:我所知道的,都是你托苏告诉我的。你告诉苏,布莱克大师死了,而你找不到小提琴。

呃,是的,当厄文总管在音乐厅发现布莱克时,就没看见那把琴。玛丽夫人紧张的绞扭着双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把史特拉底瓦里的小提琴是先父留给我的,对我意义重大,所以我第一时间就请厄文去布莱克房里寻找,那时琴就已经不见了,因此我才联络了苏。

这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那把琴确实不见了。罗维先生微恼的道:你早上不是也说过,布莱克不是自杀,是被人谋杀再伪装成自杀的谋杀案,不是吗?

是的,当时我和杰克看了现场,便知道布莱克是被谋杀的。屠欢看向那个男人,微微一笑,把话丢给了他。是吧,杰克?

被点到名,杰克眉一挑,但仍是上前,接着说:是的,罗维先生,今天早上我到音乐厅时,很快就发现布莱克先生的死亡是来自于外力,但我当时不是很清楚他究竟是如何被杀,直到我在——他看向屠欢,朝她点了下头,道:乔依丝小姐的协助下,发现音乐厅并非是第一现场.布莱克先生的卧室才是。凶手先在西厢的卧室里引诱布莱克先生,趁他分神时,突袭了他,致他于死,然后才和共犯一起将尸体移到位在东厢房这边的音乐厅。

共犯?埃米莉脸色苍白,有些惊慌的捂住了嘴。

是的,凶手一人无法搬移尸体,所以一定有共犯,且在凶手设计吞枪时,此位共犯协助凶手让布莱克坐着。说着,他朝那摊血迹走去,并道:我们都可以看见,血迹喷溅的痕迹在他脑后呈现放s性扩散,但请注意,他左方这里的地毯,却有一部分是空白的。

他指出那块在喷溅边缘的空白处,如果依照喷溅原理,这里在凶手开枪时,应该有东西挡住,但我询问过来宾与仆人,每个人都说,这钢琴椅旁并没有摆设过任何家俱,这张钢琴椅没有椅背,我想当时那位共犯是负责扶住已经死亡的布莱克,好让凶手可以开枪。

等等。始终保持安静的总管,在这时淡淡的开了口:先生,照你这么说,布莱克在卧室就已经死了,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功夫的移尸,移动尸体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我认为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就只是小偷想要史特拉底瓦里小提琴,所以开枪杀了布莱克大师,然后趁夜深人静时逃走了,就这么简单而已。

屠欢看着那位老总管,道:事实上,小捏琴失踪,是凶手故意要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这是外来的小偷做的事。

等等,你这话难道是怀疑杀死布莱克的凶手,是我家里的人?罗维先生脸色难看的问。

不是怀疑,我们确定是在这屋子里的人做的。屠欢收起了笑脸,看着罗维先生说。

你怎能确定?罗维恼恕的道:就像刚刚总管所质疑的,如果是小偷,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移尸?即便是在三更半夜,要把尸体从西厢搬到东厢,还是有很大的风险。

罗维先生,贵府的警报器从头到尾没响过,也不曾被人破坏,这证明这必定是内贼所为。屠欢瞧着眼前众人,道:而死在卧室里,和死在音乐厅中,有很大的不同。卧室太私人了,音乐厅则是公共场合,凶手不想让我们从卧室联想到布莱克的私事,像是昨天晚上,有谁上了他的床。

闻言,安利队长轻咳了两声,道:咳嗯,乔依丝小姐,容我提醒你,布莱克大师的床是干净整齐的,他昨晚上并没有上床。

我不这么认为。屠欢瞧着安利队长:要重新把床铺好,并不是件难事,事实上,那只需要几分钟而已。

安利队长一愣。

凶手只是不想让人以为布莱克曾经上庆,想掩饰这件事。

为什么?

我想昨天晚上,凶手也在那张床上。说着,屠欢看向玛丽夫人,道:因为布莱克卧室的门窗都没有强行入侵的痕迹,我认为是布莱克让凶手进门的,因为布莱克和凶手认识,他们认识很久,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危险。

玛丽夫人脸色一变,捂着唇柔弱的说:噢,天啊。

乔依丝,你现在是要指控我妻子非但和布莱克有染,还杀了布莱克?罗维不敢相信的瞪着她,大发雷霆的道:这实在太扯了,布莱克和我是二十多年的好友,玛丽还将我岳父的小提琴借给他使用,现在你们竟然来指控玛丽谋杀了他,这实在可笑。况且,如果真的是玛丽,为什么她要偷自己的小提琴?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好友?何况她没有任何杀他的动机啊!

玛丽夫人握着脸色苍白的女儿的手,微恼的看着她道:没、没错,这太荒谬了,你没有任何证据,你和他都没有任何证据就来指控我。何况若我是凶手,为何要主动请你来调查?

因为你以为我只是个三流的侦探,若我是一流的,为什么会需要去当模特儿兼差呢?所以我的调查技巧想当然不怎么样,你找我来,同样只是为了掩入耳目。屠欢直视着她,一扯嘴角:至于你的动机?今天下年,我和杰克一起到布莱克先生的卧室里查看,我在床底下发现了这个。

屠欢说着,把那装在证物袋里的蕾丝内k拿了出来。

那一秒,一直勉强维持镇静的玛丽夫人,脸色刷得和雪一样白。

那不是我的……我没有……那有可能是任何人的……她抖着雪白的唇道。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衣物。屠欢看着她,说:但我相信警局的鉴识专员,可以藉由上面残留的dna,验出这件私人衣物是谁的。

是我的。

娇嫩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埃米莉气恼的上前,怒瞪着屠欢道:这真是够了,你不需要去请人验证,那件衣物是我的,和布莱克上床的人是我,不是我母亲,你不用再指控我妈是杀人凶手,因为她没有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是我。

埃米莉!原本气愤不已的罗维不敢相信的呆掉了,震惊的回头看向自己的妻女。

玛丽双眼含泪,脸上血色尽失的捂住了唇。

埃米莉义愤填膺的红着眼眶和父亲说:我只和布莱克上床而已,我没有杀了他,他是我的音乐老师,我爱他!

这番宣告,让安利队长傻了眼。

我们知道你没有杀了布莱克,动手的人是玛丽夫人。杰克开口道:我调查过,玛丽夫人和布莱克在学生时期曾经交往过,后来因为家道中落而分手。

那又如何,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埃米莉生气的说:布莱克这么高大,母亲的身材只有他的一半,怎能杀得了他?而且安利队长也说了,布莱克身上没有其它外伤啊!

她用了胰岛素。杰克看着那年轻貌美的女孩说:厄文总管有先天性的糖n病,需要每天注s胰岛素。玛丽夫人和总管要了高剂量的胰岛素,趁布莱克不注意时,注s到他身上,高剂量的胰岛素会引发休克,今天稍早我打电话去警局问过了,法医已经在他耳后发际处发现了注s的针孔。

屠欢走上前,来到玛丽夫人前面,看着她:我们人体中本来就会自行产生胰岛素,而且会被人体自然吸收代谢掉。你本来可以让他躺在床上,当做是自然死亡的,但为了掩饰你真正的动机,布莱克昏迷后,你让厄文总管进门,重新铺好了床,一起把布莱克抬到音乐厅,再安排他开枪自杀。但你还是担心自杀太可疑,所以便要厄文总管去拿了小提琴,再安排了强盗杀人的谋杀动机——

够了!她话未完,玛丽夫人就掏出了一把手枪指着屠欢,气愤的道:够了!别再说了,不准你再胡说!

屠欢愣了一下,有些傻眼。

ok,她没想到这女人会真的随身携带枪枝,当然也没料到有警察在场,她竟然还傻得会动武。

嘿!别激动!安利队长吓了一跳,立刻掏出手枪来,对着玛丽夫人警告:把枪放下!

夫人——厄文总管担心的想上前。

别过来,我会开枪的!玛丽死白着脸,警告他人。

玛丽,你在做什么?!罗维大惊失色的看着妻子。

听见丈夫的声音,玛丽分了下神,正当屠欢伸手想制止她时,在那瞬间,一只大手从旁抓住了那把枪,动作快得连屠欢也吓了一跳,然后她才发现那位杰克不知何时,已趁着其它男人吸引玛丽的视线时,悄无声息的从另一边来到她与玛丽身旁,他没有硬抢那武器,只是稳稳的抓着那把枪,她看见他压住了保险,手指还卡住了扳机。

相信我,你不想这么做。

他握着那把枪,直视着那个女人,沉稳的声音徐缓的回荡在空气中。

玛丽瞪着他,泪水盈满眼眶。

就在这时,屠欢看见在玛丽身后的埃米莉试图上前,但埃米莉才动,杰克已经抬起另一只手,无声警告并阻止了她前进。

在这之中,他的视线完全没有转开,只是直视着眼前的女人,全身上下除了那只手,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玛丽。他开口叫唤她。

听见自己的名字,玛丽一颤,泪水滑落眼角。

他温声道:你并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对吧?

她吸着鼻子,紧抿着唇,眉头蹙在一起,握枪的双手无法自制的颤抖着。

他低头看着她,沉声再诱哄:来吧,把枪给我。

女人保持着沉默,但屠欢能看见她松动的意志,然后下一秒,在众人的屏息中,玛丽松开了抖颤的双手,遮住自己的唇,痛哭失声。

他松了口气,抓着那把枪退了一步。

埃米莉震慑的看着母亲,颤声道:母亲……告诉我你没这么做……

玛丽夫人望着女儿,哑声道:他诱惑了你,我要他住手,要他离开,他不肯——

因为他爱我啊,我们是相爱的!埃米莉崩溃的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当年为了钱抛弃了他,现在怎么还能阻止我和布莱克在一起?你怎么可以?

噢,你这傻瓜,他不爱你,他只是把你当我的代替品,他只是要报复我而已!玛丽夫人紧捏着双手,歇斯底里的道:布莱克在音乐方面确实是天才,在金钱方面却是白痴,他投资失败,已经快破产了,所以才拿你威胁我,要我给他钱,我对他仁至义尽,那个可恶的人却要我拿你父亲的钱给他才愿意和你分手!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不起布鲁斯!是他我的——

你们……你……布鲁斯?罗维大受打击,脸色涨得通红,他双手捂着心口,下一瞬间,他痛得跪倒在地。

天啊,布鲁斯——玛丽夫人朝丈夫扑去。

罗维先生!安利队长也吓了一跳。

父亲!埃米莉更是哭着飞奔而来。

老爷!老总管临危不乱的掏出药瓶,倒出主人心脏病的药丸,匆匆送上。

在这混乱之中,屠欢只见身旁那男人,冷静且镇定的掏出了手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天黑了,气温迅速下降。

救护车闪着刺眼的红灯,响着惊人的警示声开走了。

布鲁斯?罗维被送医急救,埃米莉一起上了救护车,玛丽夫人与厄文总管以谋杀罪被安利警探铐上手铐。

眨眼间,音乐厅只剩下她与身旁的男人,她站在窗边,看着玛丽夫人被押送上警车,那女人在上车前回头仰望着她,一脸死白,然后才转身上了车。

布莱克真的是个烂人。屠欢看着远去的警车,淡淡说。

嗯。身旁那男人点头同意。

你知道,她找我来,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是女人,若不小心发现真相后,或许会站在她那边,或者被她贿赂。

你没有。

她转过身,把刚刚在混乱中被撞掉在地上的罗维全家福照片捡了起来。

是啊,我没有。低头看着手中那在照片中一脸高雅温柔的女人,屠欢开口说:我不认为杀掉布莱克是她的唯一选择,她大可以选择警告埃米莉,或者告知丈夫去处理这件事,但她没有,她选择杀了布莱克。

屠欢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一点,实在很难让我同情她。

眼前的女人看着那张全家福照片,脸上再次浮现下午在车上时,那种柔软的神情,他看着那个女人,意外发现她显然在那时,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而且,即便她嘴上说不同情,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样。

他想她确实为这一家子感到难过,甚至为那谋杀情夫的玛丽夫人感到难过。

他看着她把相框上的脏污拭去,然后小心的把那张虚假的幸福照片,放回壁炉上摆好,仿佛他们一家子都待在那小小的相框之中。

然后,她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瞧着他。

我应该要谢谢你。

没人想到她会带着武器。他告诉她。

我应该想到的。屠欢看着他,苦笑道:她已经杀了一个人,你不需要为我找借口。

说着,她自我厌恶的皱着鼻子:我靠近她真的很蠢。

他看着她,聪明的对这件事保持沉默,只改口道:我想,玛丽夫人是不会付你调查的费用了。

耸了下肩,屠欢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我们老板是小气鬼,他规定接案子得先收一半的钱当订金,以防万一。

他闻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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