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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哭了,这任" >妄为、骄傲顽皮的女孩子居然也会哭了任中杰大为错愕,手足无措的呆住了,要知道他虽然风流好色,可是却从未欺负过任何一个女人,甚至连欺负的念头都没有起过
「好啦,好啦我的凌大小姐,凌公主,你就别哭了」他急忙放开了她的手腕,苦着脸道:「是在下的不是了,我这就向你赔礼」
话犹未了,蓦地里眼前白光颤动,他知道不妙,腰臀在椅背上用力一撑,身子已跃起三尺,刚闪过这无影无声的暗器,凌韶芸皓腕一翻,已从袖口抽出柄又短又小的利剑,和身向他扑了过来,所用的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任中杰心头微怒,夹手夺过短剑,随手一划,已把她的腰带削断。凌韶芸惊叫一声,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已被他足下一勾,重重的摔倒在了软椅上。
「看来你不单需要嗅一嗅男人味」任中杰抹了把冷汗,切齿道:「还应该好好的调教一番,才会懂得怎样做一个好女孩」
「哼,本小姐学艺不" >,落在你这大" >魔手上,要杀要剐悉悉随尊便,但你若是敢qiáng_jiān我,那那我就」凌韶芸开头几句说的还很硬气,可是上半身被任中杰强行按在椅子上,双" >摩挲着" >糙的席面,一身武功完全施展不出来,说着说着底气就不足了,声音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qiáng_jiān你么,我倒做不出来」任中杰故意板起脸,恶狠狠的道:「但小孩子做了坏事,屁股上挨一顿板子就逃不掉啦」
凌韶芸全身冰凉,失声道:「你敢臭小子,我绝不会放过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哧」的一响,本就已摇摇欲坠的外裤跌到了脚脖子上,夜风一吹之下,只觉得两条粉腿凉飕飕的,显然已完全的裸露在外面,这样的场面才真正令她害怕了。
任中杰眯着眼,目光如磁石般落在了那双白皙健美的玉腿上。只见小腿修长结实,大腿浑圆柔嫩,微微翘起的粉臀包裹在贴身的亵裤里,看上去又香艳又动人。
「不错,不错,这小姑娘的身材真是好得不行」任中杰喃喃地自语了两句,想到就要亲手「惩罚」这具成熟的" >体,心头隐隐的涌起一股快意,右手猛然间挥出,「啪」的一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凌韶芸痛的惨叫一声,臀部猛烈的摇摆着,眼泪如江河决堤般滚滚流下。
任中杰却不容情,出手如风,一掌接着一掌的打去倾听着凌韶芸痛楚无助的哀号悲泣,和「劈哩啪啦」的手掌着" >声,他忽然觉得十分痛快、十分解气,体内盘旋已久的郁闷似乎也已得到了舒缓
生平第一次,任中杰隐约的领略到了虐待带给他的快感,可是这样的想法又实在令他不安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停止了痛击,望着凌韶芸颤抖蠕动的娇躯,怜惜之意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伸手轻抚着她的翘臀。
「哦痛」她轻微的呻吟了一声,臀部紧张的一阵痉挛,虽然被亵裤遮挡着春光,但谁都可以想像的到,那两团娇嫩的臀" >定然已经红肿了
「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么」任中杰装出一副凶样,冷哼道:「还敢不敢再对我" >险暗算了」
「不敢了,小女子不敢了」凌韶芸楚楚可怜的垂下头,抽泣道:「我再也不敢冒犯任公子啦,真的」
「好,那你站起来说话」任中杰松手放开了她的娇躯,淡淡道:「我有几个问题,最好大小姐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凌韶芸勉力直起纤腰,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一双眼珠却滴溜溜的望着自己赤裸的美腿,秀目中流露出哀恳的神色。
任中杰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伸手除下自己的长衫,用两条袖子在她腰间打了个结,这样整件衣衫就垂了下来,好像裙子一样遮挡住了她的下半身。
小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一碰,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移了开去。凌韶芸局促不安的卷着衣角,犹带泪珠的俏脸上露出娇憨的小儿女神态,赌气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快说呀」
「问题很简单,别急」任中杰沉思了片刻,忽然道:「你今晚是几时潜进碧水温池的怎么我竟没有发现你」
凌韶芸撇了撇嘴,道:「我只比你早到一步,刚刚选好藏身的地方,就看到你进来啦吓的我一动也不敢动,连那铁链都来不及收起。我在最高的那" >横梁上,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啦再说,你的一双眼睛只顾死死的盯在凌姨身上,哪里还会顾到别的」
任中杰苦笑着道:「老天在上,我可没看到你凌姨的身子。她脱光衣服的时候,我已经规规矩矩地把视线移开啦」
凌韶芸「扑哧」一笑,瞟着他道:「视线移开不假,但那是因为规矩么别骗我啦,大色狼我知道你是在盯着她的钥匙坠子」
任中杰一震,缓缓道:「不错,我正是为了偷这钥匙坠子才潜进澡堂的。但你呢你身为凌帮主的女儿,鬼鬼祟祟埋伏在澡堂里又是为了什么」
凌韶芸白了他一眼,娇嗔道:「难道天下就只准你一个人做小偷么哼,本小姐辛辛苦苦的费了那么大的尽,当然也是为了这柄钥匙来的」
任中杰怔住了,讶然道:「你若想要这钥匙,为什么不直接开口向凌夫人要呢」
凌韶芸冷笑道:「她要是肯给,我还用得着如此麻烦么嘿,珍品阁的钥匙是爹爹亲手交给她的,在她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珍品阁」任中杰心中一动,沉吟道:「那是个什么所在怎么我听起来觉得有几分耳熟」
凌韶芸板起俏脸,佯怒道:「少装疯卖傻啦你既然要偷这钥匙,还会不知道它是用来开启珍品阁的吗阁子里有许许多多珍奇的宝物,都是爹爹千辛万苦收集回来的」
任中杰忽然一拍大腿,沈声道:「我想起来啦罗当家曾经跟我说过,珍品阁是总坛里的第二个禁地除了你居住的这片树林外,另外一个擅入者杀无赦的地方」
凌韶芸嫣然道:「是呀你总算想起来了嘻嘻,这次我之所以打算偷偷潜入阁子,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个很厉害的武器」
她兴奋得双颊晕红,指手画脚、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俏脸上的泪痕已干,委屈的神情也不见了,看样子早就把「罚打屁股」的事忘的干干净净,略为红肿的妙目秋波流转,蕴含的全都是甜甜的笑意。
任中杰却陷入了沉思。看来那神秘的偷袭者要他复制钥匙,就是为了悄悄进入「珍品阁」,难道那里面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么这和凌夫人的被刺是否又有某种关系
「喂,人家跟你说话呢,你却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么」凌韶芸嗔怪地瞪着他,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腻声道:「想必你已经把钥匙偷到手啦,借给人家用用好吗」
任中杰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眸子道:「借你倒不妨可是你得先告诉我,你要找的是什么武器」
凌韶芸犹豫了一阵,突然收起了笑容,一字字道:「惊魂夺魄针」
任中杰大吃一惊,失声道:「你说的是那失踪五十余年的,江湖上第一歹毒的邪门暗器──惊魂夺魄针」
「对,就是那号称无人能躲的暗器之王」凌韶芸咬咬嘴唇,颤声道:「实话对你说罢,我我想拿这针筒,主要是为了对付一个人」
好半晌,任中杰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苦笑道:「你想对付别人,还用的着针筒么凌大小姐一声令下,神风帮千百兄弟一哄而上为你出气,这世上又有谁能招架」
凌韶芸顿足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除了你和侍芸,我对谁都没有说过。那个坏家伙几次三番的捉弄我,不把他碎尸万段,委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任中杰眨眨眼,调笑道:「他怎样捉弄你也是剥掉你的裤子打屁股么」
凌韶芸啐了一口,嗔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好色吗不过,那个人比你还要可恶,简直可恶一万倍他总之,如果不用惊魂夺魄针,我是无论如何也教训不了他的」
任中杰沉吟道:「钥匙是不能借给你的,因为我另有要紧的用途但是凌大小姐若想教训那个狂徒,我倒是可以代劳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城里的什么地方」
凌韶芸冲口而出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也不在金陵城里但我跟这人定下了约会,后天他一定会赶来赴约的。」
任中杰瞠目道:「你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想用惊魂夺魄针去对付人家」
凌韶芸理直气壮的道:「我管他是什么人只要得罪了本小姐,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当然,你你这大坏蛋是例外」说到这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虽然凶,目光中却露出又是柔顺、又是羞涩的神色。
任中杰看的食欲大动,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略一用力,已是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凌韶芸「嘤咛」一声娇吟,整个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的" >膛上,挺秀的鼻子微微翕动,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男子气息,不禁芳心如撞小鹿,「咚咚」的跳个不停。
任中杰轻声一笑,伸掌温柔地抚" >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屁股还痛得很么」
凌韶芸把脸藏在他怀里,幽怨的道:「痛怎么会不痛呢没良心的坏蛋,那样重的出手打人家,难道你不懂得要怜香惜玉么」
任中杰调笑道:「果然是我太重手啦好,我现在就好好的怜惜怜惜你」说完双手滑如游鱼,一上一下的探进了她的衣衫内,掌心立刻感受到了那温暖、滑腻、娇嫩的如同新鲜粉藕一般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