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凝白的娇躯呼之而出。大奶子经过这一年来的爱抚,比进宫时又涨大了,且乳头红如樱桃般挺立,诱人至极。阴阜被cào得红彤彤的,逼肉膨胀了缩不回去,又yín荡又魅惑。
“孤今日要好好教训你这不乖的小妇人。”朱岳面对她绝妙的酮体,声音不禁沙哑。由婢女宽衣后,大手托着她凌空的小屁股,ròu_bàng滋得一声撬开了小肉洞。
“呜呜。”李妍妍本就下体疼痛,又是被人吊起来挨cào,心里委屈得厉害,不甘地扭动挣扎,却使得ròu_bàng戳在花径内的各个角落,戳得她身体酥软,又开始分泌出yín水了。
“噢,妍妍流水了。妍妍舒服了,是不是?”男人得意极了,觉得这般cào她很是刺激,以后可以经常这么玩她。
“你这个坏人,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李妍妍流下一行泪珠,却是被这疾风暴雨的chōu_chā弄得嘤咛不断,他太猛烈太疯狂了,简直是往死里干她。
平日里他们行房事会放下寝帘,宫女们只能听见叫床声。这会儿被吊在殿中,宫女们虽然低着头,却是余光能见到她如何挨cào,她心中羞耻极了,越是羞耻越是出水,下体扑哧扑哧泻个没完,地上甚至汇聚了小水塘。
“噢,妍妍好会夹,你这是要夹断孤?”男人一旦钻入她的蜜穴,什么争吵都忘了,轻笑着yín弄她,快活地找不着北。
李妍妍虽被调教出快感,心里依旧忿忿不平。她在极乐和郁苦之间不断徘徊。
朱岳今日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将她cào得失智。
“妍妍今日分心了,孤惩罚你对不对?”此时,李妍妍被人凌空绑在立柱上,她就像猴儿似的手足环抱着粗柱,正面贴合柱体。朱岳站在她身后,抬着她屁股,从后方一下一下狠狠干穴。
“呜呜呜……”她被大力地后入,娇躯在立柱的龙纹上摩擦,双乳更是被磨得紫红交夹,本是痛极了,可她已经被cào得失智,下体失控了般cháo_chuī不断,整个人奄奄一息地呢喃。
“说,对不对?”男人狠狠一捅,几乎要将卵蛋塞进穴里。
“嗯嗯,对,呜呜呜……”她不知道他在问什么,迷迷糊糊地回道。
“妍妍知错了吗?”朱岳退出半截再深捅进去,勾出一连窜阴。
“呜呜,错,错了吗……”她喃喃复述,她做错了什么呢,错在遇见他吗……
朱岳狠狠惩治了她一番。心中自觉御妻有术,夫纲大振。他以为第二天美人儿会乖乖服软,不敢造次。想不到的是,李妍妍第二天更气恼,更不理他了。
朱岳就不信这个邪,连续一个多月,将她绑在东宫的各个场所狠狠cào她。妍妍每次都被cào得迷失意识,娇躯狂泻。可次日积聚的恨意再次加深,连个正眼也不给他了。
朱岳这才发现,他的小娇妻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温顺。她其实很娇气,脾气犟,且认准了一件事情就不妥协。
一个月后,李妍妍已经心灰意冷,甚至后悔嫁给他了。
最终还是朱岳先低头的。反正他已经习惯了给她认错,再多一次也无妨。
朱岳认认真真地给她作揖赔罪,说东宫的宫人以后都由太子妃管教,他再也不过问。他已抚恤蝶儿家属。承诺再也不打她。还抓着妍妍的手,不痛不痒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做戏到这份上了。李妍妍也没道理再生气。
她毕竟已经嫁给他了,这辈子都是他的人。
她想,若他说到做到,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殿下要信守承诺。”她嘟着粉唇说道。
美人儿终于肯搭理他,男人笑得如沐春风,温情脉脉道:“是。妍儿说的是。”然后他顺理成章地抱她上床,先是吻遍全身,接着大开大合地干她。
那日正好连着休沐日。朱岳干了她整整两天下不得床,妍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到后来嗓子都失声了。
李妍妍是消气了。朱岳心里却留了疙瘩。这一切都是他在迁就她,迁就她的无知和懵懂,迁就她的任性和骄横。他不过是太爱这女子,太爱这具引人沉迷失控的酮体,不得不迁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