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逃走,可背后已经是墙壁了,我无路可退。他这次没有阻止我低头,而是将一切都展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看我是如何吞下他的两个半阴茎的。
“太胀了!不行!不行!!”我尖叫起来,摇着头想要摆脱这种诡异的入侵感。甬道被撑到极限,肿胀感更加分明,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的纹路和勃动。
“你看,进去了,我说过你可以的。闻星,我不会骗你,只有我不会骗你。”
他揽着我的腰,大力chōu_chā着,让我产生了zǐ_gōng都要被他贯穿的错觉。
“不要……太、太大了……不,再深一点,给我……不……”
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连抓着他肩膀的力气都没有了,扶在腰上的手和体内的阴茎大抵是我唯一的支点,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船,朝着塞壬的歌声彷徨航行,看我是要在美梦中无知觉地死,还是要在在狂风暴雨中壮烈地沉没。
就在我几近昏厥时,阴道深处被大量滚烫的液体填满。可他还违反常理地硬着,往深处顶,让小腹撑出了怪异的形状。
“你出去,弄出去。”我推他,可那股力量在他看来只是另一种方式的撩拨,眼里的兴奋愈盛,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想起了能交配几十次的猫科动物。但是这不应该,哪怕他的眼睛那么像,可突然缠在我腰上的尾巴覆着坚硬的鳞片,完全不像是猫科动物的尾巴。
腰上那条尾巴擦着我的小腹滑过大腿根部,最后停留在我们的交合处。
我剧烈挣扎起来。
会死的。
“没事的。”
他忽然咬破手上的红痕,将血喂进我的嘴里。刹那间,惊雷劈开云层,陌生的快感包裹着我破云而出。
被紧致温暖的软肉包裹的快感。
被最珍贵的宝物接纳的快感。
想要全部被接纳的欲望。
那是他的感受。
双重的快感和欲望让我渴求更多的撞击和chōu_chā,内壁shǔn xī着他在交合处若即若离的尾巴,是无视理智的本能的邀请。他笑了笑,咬着我的喉咙将尾巴送了进去。
“呃……”我已经叫不出来了。眼里一片湿润,也不知是汗还是泪,朦胧间我看见他覆满鳞片的壮腰身不断抽送,而阴茎每一次退出,尾巴便更加深入,迥异于阴茎的触感分外分明,坚硬的鳞片边缘划过内壁,带起轻微刺痛,很快化作令人战栗的快感。
满足和被满足的快感交织,分不清是谁的欢愉。
他扣住我的手,和我十指交握,让虚无有了形体,让无处安放的寂寥有所依托。
满屋的眼睛里倒映着我们的yín靡。
“我爱你,闻星,我爱你。”他加快了动作,埋在深处攀上高潮的顶峰,尾巴退出来时带出了不少黏稠的液体。
像是shī_jìn。
我忍不住战栗,下意识地想要夹住腿,却被他按住。
夏日灰尘的气息混合着体液的味道,显出颓靡的色情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我们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的问题了,只想闭上眼就这样睡过去。他总算愿意放过我,搂着我躺下,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尾巴缠着大腿根部,不安分地蹭着。
好在他身上的鳞片是冰凉的,否则我真的会把他踹下去。
“我爱你。”他不知疲倦地告白,“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忽然忘记了他的名字。
“你叫……”话还未说完,世界忽然在他的眼睛里破碎,蝉鸣尾调尖锐而凄厉,不断放大,放大,到达临界点时,蓦地一片静寂。
我从梦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