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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穆淮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起已经将璃茉今天的行踪搞清楚了，而且……

“是顾百川。”

白起攥着手机，倚着璃茉的书桌，对穆淮楼说：“今天顾百川来圣渊授课，一下课就让阿璃跟他去办公室，直到晚上放学，阿璃也貌似没从他办公室里出来。”

“……还有呢？”

音色如同幽冷的泉水，穆淮楼用毛巾慢吞吞的擦着头发，眼睛微瞌，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们应该认识挺久了。”白起说的意味深长：“约莫一年前，斐家那位有事，便请顾百川给他代一段时间的课，而斐家那位所在的，就是阿璃高中所上的那个学校。阿璃与顾百川应该就是在那时候相遇的。之后阿璃考上了帝大，顾百川也跑去了帝大，而现在阿璃来到了圣渊，顾百川也追了过来。”

“一年。”

低低念着这两个字，穆淮楼停了动作，抬眸直勾勾的盯着白起，说：“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被人扣下了。”

明白穆淮楼的意思，白起解释：“我问了一直给我们送阿璃消息和资料的人，那人说，有关阿璃感情上的事，都被我们的长辈要求对我们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