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的电话。”靖尧的声音从房外传了来。
“谁呀?跟他讲晚点回他电话。”仲耿得手还在我的小x里忙活著,滑溜的yy怕已沾满他的双手了吧!
“是乃乃。”
“乃乃?”那不是我婆婆吗?我忙将仲耿推开,“是妈打来的,快去接电话吧!”
“喔!”仲耿悻悻地从我身体将手抽出,当他的手脱离我的yd,一阵空虚侵袭著我。仲耿离家的这段岁月,该是如何的寂寞难耐啊!
“呵呵,好啊!礼拜六,好,我和珈珈还有靖尧一起去看表妹,小丫头居然当妈妈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仲耿愉快的和婆婆交谈著,我则坐在床边等候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到仲耿的表情从愉快变成凝重。
“知道啦!会去看的,您不要c心啦!明年一定给您抱孙子……”
婆婆不常打电话来,但每打来必定要唠叨仲耿去医院作检查,还说如果要作试管婴儿也行,仲耿总是以太贵推托,其实是不忍心我活受罪,总是听别人说要打甚么针的,弄的苦不堪言,再者他也不相信他会无法让我受孕,还要搞这些名堂,可是双亲抱孙心切,逮著机会总要唠叨几句的。
“好啦!好啦!礼拜六我会记得,医院也会去,您可以放心了,本来都要给您抱孙子的,被打断了。”
不会吧!他跟我婆婆说甚么呀!不会说我们正要行房吧!我从仲耿背后拍了他一下,让他别胡言乱语。
“好了我挂了,有人催我了。”
我催他?我这叫有口难言啊!
婆婆一听儿子说要办事,干脆的挂了电话。
“你死相啊!跟妈讲甚么呀!”我鼓著腮又羞又气的嗔骂著。
“哪有讲甚么,做人喽!”
“还好意思说,我不敢回去了啦!”
“别说你不敢回去,我都不敢喔!每次回去妈就抓著我猛念,追著我要孙子呢,说男的女的都没关系,她年纪大了,想还含饴弄孙。”
“妈还嫌孙子少啊?靖尧不是她孙子,还有靖廉也是啊!”靖廉是靖尧的弟弟比靖尧小三岁,目前还在念大学。
“她是替我们c心,结婚七年了,连个影也看不到。”
“我有甚么办法,你那工厂制造出来的原料不好。”看了几个医生,该检查的都检查了,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你的工厂才不好呢。”
每次只要婆婆一打电话来就会掀起我和仲耿一阵唇枪舌战,谁也不愿承认不孕是自己的问题。
“好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不够努力,来,我们一起努力吧!”
看我气呼呼的坐在床边,仲耿总是先低头的那一个,先是轻声细语,然后就毛手毛脚,本来就脱了一半的衣服,总算叫他给脱个精光,而他早将自己给脱光了。
他利落的将我压倒在床上,双膝跪在我的髋骨两侧,下腹那黑茸茸的ym中矗立著直挺挺的大家伙,不甘示弱的跳动著,宣示著他的强悍无比,这画面看的我口干舌燥,身体里一股暖流又流淌出来,润湿了干涸的yd,我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臀部,热烈的欢迎他的进入。
收到我的暗示,他毫不客气的将yj一下子c入了我的体内,一抽一c间,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
“珈珈,帮我生个宝宝吧!”再释放jy的瞬间,仲耿紧紧的拥著我,在我耳边轻声说著。
“球球,我也想要你给我一个宝宝啊!”
我们紧紧相拥著,诉说著我们长久以来的愿望,一个看似容易,却始终难以如愿的期望。
隔天仲耿收到了公司的指示,周六上午便要搭机赶赴大陆,把表妹的满月酒宴的任务交带给我和靖尧。
也不知怎地,我现在只要一看到靖尧,那天晚上在房门口叫靖尧撞见的香艳画面,总会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那种尴尬总叫我连耳根都热了起来,有意无意的我都会将头低下去,也不敢正视靖尧那双仿佛看透我身子的明眸。
周六早上送仲耿去机场,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不过我却没像人家送老公去大陆那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只是临行前两人紧紧的相拥著,一个简单的亲吻后,目送仲耿走进候机楼。
望著仲耿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空虚的感觉,身上甚至感觉到有点凉意,不知道是因为未来即将孤单的两个月,还是机场里的冷气太强了,不知不觉的怀抱起双臂,试图藉此暖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婶婶,我们要直接去台北还是先回家?”靖尧的声音传来,将我从虚空中拉回。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十点三十五分,我说:“直接去台北吧!回家再去怕来不及。”
“好的。”靖尧精神饱满的回答著。
不知怎地,听到他的声音,方才那种空虚的感觉一点一点消逝了。
走出机场大厅,站在走道旁,也许是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身上的关系,心情不再那样沉重,不远处的天空里翱翔著一架缀著梅花的客机,我的球球就坐在上头吧!
两个月而已,很快就可以再见面了。
“婶婶。”靖尧摇下车窗召唤著我。
坐上银色的房车,车子是仲耿的,但司机由靖尧暂代,看著专注且优雅的开车的靖尧,我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等我发现自己看著靖尧而微笑时,心脏又没来由的紊乱了。
“我眯一下,到了再叫我。”交代了靖尧后,我轻靠著椅背,闭上双眼。
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了我了心房,我有意识的避开靖尧的眼神,却在无意间又凝视著他,如此矛盾的行为意味著甚么,我不敢去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有种想逃的欲望,可是我能逃到哪里去,又为何要逃?
三人行之一屋二夫(14…15)
……
(十四)趁虚而入
“婶婶,已经到了。”
耳边传来靖尧的声音,我才缓缓睁开眼睛,原本是想避开和他谈话的机会,没想到居然真的睡著了,大概是昨晚太晚睡,远行前的激情又怎能少的呢!仲耿的jy还余留在yd里呢!
狭小的空间里要伸个懒腰都不容易,只能简单的耸耸肩、转转头。
嘎……赫然瞥见靖尧睁大双眼凝视我,猛然受到惊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著,“你干么盯著我看啊?”我不解的问著。
“婶婶刚睡醒的模样真可爱。”靖尧仍目不转睛的盯著我。
“可爱?会吗?”我疑惑著。
糟了!我不会打呼了吧!仲耿曾经说过我有时会打呼,天啦!该不会我刚刚鼾声大作,那岂不是让靖尧笑话了。
“刚才……你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吗?”试探一下。
“奇怪的声音?”靖尧困惑的望著我,然后摇摇头,嘴角漾起了微笑,一脸天真。
真是太可爱了!如果再加上两个小酒窝,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头一个先迷倒我了。真是要命,看著他天使般纯真的笑容,我竟然舍不得转头,就想这么望著他。
天啦!我在想什么,怎么脑袋瓜里老是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已经到了啊!”连忙转头看看窗外。
“走高速公路很快的,昨天叔叔已经跟我讲解过路线,只是有一点小塞车,不过还满顺畅的。”靖尧边说边把车子熄了火,取下钥匙,“我们进去吧!”
“嗯。”靖尧说这话的语气,突然像个成熟的男人,自然而然的让你想要服从。
走进富丽堂皇的餐厅,依照标示牌来到二楼的酒宴现场,马上就看到熟悉的亲戚,这些人都是喜宴上曾经见过的。
“这不是珈珈吗?”仲耿的大表妹仪芬从很远的地方看见我边吆喝著小跑步的过来。
“仪……”我正要打招呼。
“哇!表哥保养的这么好,看起来跟小伙子一样。”仪芬对著靖尧夸赞了起来。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余光扫s了靖尧一眼,他虽尴尬却又不开口解释。
“这是靖尧,大哥的儿子。”靖尧一见女孩子便害羞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由我来说喽!
“靖尧?”仪芬一脸疑惑,“几时长这么大了?上回我去台东好像才这么点大。”仪芬比了一个到肩膀的手势。
“你是几时去的呀?”到肩膀的高度,那起码是靖尧国中的事了。
“什么时候喔?”仪芬费神的皱著眉想著,“呵呵……十年前的事了吧!这些年我都和文达在国外跑,连你们结婚也没赶上,还好你在台北有宴请亲友,不然连表哥和你的喜酒都喝不到呢。”文达是仪芬的丈夫,据说在跨国企业任职,常在世界各地奔波。
“真是大忙人啊!”
“没办法,他的事业在海外,我这个贤内助啊!总要跟著照料他的,就是连累孩子也要跟著东奔西跑,还是你们好,生活稳定。”仪芬突然四处张望著。
“找谁啊?”
“表哥呢?还有孩子呢?多大了呀!你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的,让我好好瞧瞧吧!”
“仲耿去大陆出差,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寄养在别人家里头呢。”
“托给褓姆啊!真可惜,怎么不带来让大家伙瞧瞧。”
仪芬的迟钝真是叫我哭笑不得了,“哪有小孩呀!还没生呢。”不说清楚一点,她又要误会了。
“啊?还没生!”仪芬惊讶的大叫著,然后掐指算了算,“你们结婚也有七八年了吧!还在做家庭计划啊!不会吧!”
“你以为都像你呀!没你那么好福气,二十岁就嫁了,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吧!”以前觉得那样没什么自由,可是她还不是跟著老公带著孩子,满世界跑。
“谁的问题啊?”话题转的还真快,一下子就要挖根刨底了。
“不知道。”我耸耸肩。
“要去看医生……”
“看过了。”实在不想再讨论这问题了,“走吧!来去看丫头的小宝宝,沾点喜气,说不准回去就有了。”搭起她的肩,就让她领著我们到今天的主角那里吧!
“我刚看过,四千公克,白白胖胖的儿子,跟他老妈一个样……”仪芬滔滔不绝的说起小婴儿的可爱来。
不知怎地,心上涌上一股酸意,什么时候我能有个自己的宝宝呢?
当我们出现在休息室里,众人的目光忽然从主角宝宝转移到我们的身上。
“这是谁呀!感情今天是帅哥的日子,才看了小小帅哥,又来了一个大大帅哥。”说话的是仪芳,仪芬的二妹,比我小三岁,未婚。
“怎么说得呀!一点长辈的风范都没有,那是大表哥的儿子,靖尧。”仪芬见到妹妹那付轻佻的模样,有些不悦吧!
“大表哥的儿子!”仪芳本来坐在沙发上的,这会站了起来,向我们走了过来,“这个体格比大堂哥要好上百倍啊!”说著便在靖尧的胸前拍了一下,靖尧因此向后退了一步,可仪芳也跟著上前一步,“你看看这张脸蛋,俊挺的……啧啧啧……”一只奶油桂花手便向靖尧的面颊捏了下去,就看到靖尧一脸无奈,向我投s出求救的讯号。
“这是仪芳是吧!好久不见了。”说著我借故打招呼横c到她和靖尧之间。
“是表嫂啊!好久不见。”仪芳敷衍的应了句,绕到靖尧身后,似乎还想推开我继续s扰靖尧,“小子长多高啊?一百八有吧!”
“一八三。”靖尧讷讷的回答著。
“这么高啊!倒也是,咱家的男人都很高,就连女生也高。那你知道我多高吗?”
谁管你多高啊!看她死缠烂打的让我有些反感。
“不知道。”靖尧冷冷的回答。
看得出来他也很无奈,可是怎说也是长辈,不好意思不理不睬的。
“你猜猜看?”仪芳还兴致高昂的继续问道。
靖尧摇摇头,“我没概念。”
“真是的,怎么一个傻大个呢,亏你长得这付俊模样了,知道我是谁吗?”仪芳觉得没趣了,倒损起人来。
“二表姑。”
“叫我表姐吧!表姑?都给叫老了。”仪芳噘著嘴一脸不甘愿。
“那你叫我表婶。”看她一脸厚脸皮,换我损她一损。
“那我可划不来,不行。”
“怎么光顾著闲聊,来看看我们家嘟嘟多可爱啊!”仪芬抱著刚满月的小奶娃走了过来,解除了空袭警报。
“哇……真是可爱啊!”看著眼前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奶娃,红红嫩嫩的小脸蛋让我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他一把,他突然挣大了眼睛,连小嘴儿也张开了,不会是被我捏疼了要哭吧!结果他却是咿呀一声咯咯笑了起来,那模样甭说有多讨人喜欢了。
“他笑了耶!对著我笑耶!”我乐不可支的说著。
“看来嘟嘟很喜欢你啊!要不要抱抱?”仪芬看我如此开心,正挪著要将嘟嘟转给我抱。
“这么小娃怎么抱呀!我不会啊!”我就怕一个闪失要是发生什么我可赔不起啊!
“呵……”小婴儿又呵了声,身体抖了抖,整个布包晃了起来,想是他在里头手舞足蹈了,真是一个逗人的小家伙。
“你看嘟嘟要你抱呢。”说著说著,小嘟嘟已经到了我手上了。
“这……”小婴儿半个身体已经在我手里,想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有勉为其难的抱住,小心翼翼的托著他的后脑杓。
“哎呦!还挺有架式的嘛!知道要托著小婴儿的头部。”仪芬随口夸赞著,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没吃过猪r总也看过猪走路,办公室里同事满月去了好几回了。”就连去年初结婚的一个女同事年底就生了对双胞胎,她一家可乐的,连结婚三年的另一个同事,如愿以偿添了一个儿子,一女一子正好凑一个好字。
仔细想想怎么人家生孩子跟吃饭一样容易,怎么我和仲耿偏就不能如愿,怀里抱著的这个娃,纵使再可爱也是人家的,想著想著,鼻子有些酸了。
“可能是坐车坐太久了,头有点晕了,嘟嘟还是你抱吧!我出去走走。”急忙把小婴儿抱还给仪芬,转头就往房外走。
透过窗户,我看见餐厅后头有个鲤鱼池,便打定主意走去瞧瞧。转下楼梯,沿著走廊,出了侧门,踩著碎石小路,不远处便看见了一群半大不小的孩童,正在鱼池前的小游乐场嬉戏著。这餐厅想的还真周到,大人用餐,让小孩在这边玩耍。一旁的草地上还有个年轻妈妈牵著正在学步的小娃儿,在草地上开心的玩乐著。
不知怎地,一见到小娃儿,我就有想逃得念头,猛地一转身,却迎面撞上了不知名的物体,整个人差点就往后头倒去,只感觉到有一张强而有力的臂膀及时扶住了我,才免于跌倒的尴尬。
“婶婶,你怎么了?”原来是靖尧跟在我后头一块走来了,却像个幽灵似的不出半点声,偏偏我又突然转身,让他猝不及防。
“没什么啊!”本来是没什么的,给他这么一撞头还倒真有些晕呼呼了,脸颊突然热了起来,略显烦乱的心,好像更乱了。
“你的脸好烫,是不是……”靖尧的手居然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
“没事的。”我慌乱的拨开他的手,他的这个举动要是给旁人看了,还不知怎么谣传。
鲤鱼池也没得逛了,心情有些郁闷的走回二楼,看看手表都快一点了还不打算开桌嘛!十次宴会九次慢,偏偏就遇不到那一次准时的。
一上楼又看见仪芳拉著别人聊天,我便赶紧找了个背向她的位置坐了下来,靖尧也有默契的在我旁边的位置快速坐下,看到他这个举动,我倒是笑了,不是只有烈女怕缠郎,俊男也是怕花痴的。这么说仪芳是过份了点,不过连自己的侄子也不放过,实在有点太那个了。
“婶婶,你和叔叔是谁的问题?”靖尧冷不防的抛出了这个问题。
“啊?”我不是没听懂,只是感到惊讶。
“是谁的问题?”他是认为我该听明白了,语气稍稍加重又询问一次。
“没有谁的问题,是没有缘份。”我轻描淡写的回覆著,我已经回怕这个问题了,不想连自己最亲的侄子也这样打破砂锅到底。
“咦!这不是三叔公吗?好久不见了,上回大表姊结婚我们才见过的,您还记得吗?”为了逃避靖尧的问题,我随便抓了一个好像认识的亲戚打起招呼来。
“喔!你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哪里会记得那几百年才见一次的亲戚啊!
“我仲耿的媳妇,您忘了吗?”我好意的提醒他。
“我知道啊!上次你孩子满月我还去的……”
我投降了,下回别再叫我参加任何喜宴了。
“太公啊!我是阿尧啊!还记得吗?”靖尧突然跳出来说话,把三叔公的注意力移到他身上去,祖孙俩东拉西扯,居然还能聊到一块,三叔公是开心的拉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