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出现在百米之内，我也不会没有感觉。”说着，抬眸一笑，他的气息已经深入骨髓，永不可能忘记。

“那也不能断定与我有关！”

水月然回眸接着道：“不错，我只当是有心人的暗中守护。直到墨玉的出现。”

“小-姐。”墨玉愧疚的低下头，原来她早就知道。

卜修竹皱眉，他不信，她有如此能耐。冷星辰与她亲密无间，气息语tiáo都能察觉，不足为奇。

可墨玉出现于随意楼中并未与她有过实际接触，她又从何得知。

看出他心中的疑惑，水月然讥笑道：“即便没有接触，又将他化为平平无奇的小厮模样，你以为就天衣无缝吗？你可还记得，我在随意楼时，曾经到后厨亲自熬过一次粥？

卜修竹点头，那粥的味道独特，他记忆犹新。

“我煮粥不似一般人，口味清单，喜用酱菜辅佐。我喜甜，大多以熬制甜粥为主，而我又不喜欢白糖，多数以红糖与蜂蜜做辅。这个习惯，在水府中就一直存在，可知晓的只有几人。那一日也是如此。也是那一日，我知道了墨玉的存在。”

“她露陷了？”这是卜修竹的第一反应。

“没有，她只是演好她所扮演的人，一名小厮该做的，递tiáo料。”

没等其他人反应，墨玉立刻明白了过来。

“小-姐用料非一般人能想，能第一时间给出你想要的红糖与蜂蜜必然是了解你的人。我与你并未接触，更不要说了解，从而你判断是熟知你的人。”

水月然转头，展颜一笑。“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