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妍兮活着的时候，陆少臣是见过一次宋望的，还和宋妍兮一起将他送去医院。

那时候他戴着口罩和帽子，骨瘦如柴，与现状匀称的身体比起来，判若两人。

还长出了头发，他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陆少臣此刻才恍然明白，容俊的计划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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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正盛将当年生下的其他几个女婴如今的照片派人送去了杜家，同样派人将当年生了女儿的产妇夫妇的照片让李东玲拿去给楚佳人。

算是卖楚佳人一个人情，也是想请她帮忙在中间活动一下，让历万泽和自家亲生女儿见个面，相个亲。

“其他几个生了女儿的家庭都不愿意做鉴定，你爸现在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李东玲说，“这些照片你看看，哪对夫妇和你像的，兴许就是你亲生父母。”

楚佳人怀里抱着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好奇大眼睛的小家伙，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就抓照片要往嘴里塞。

五对夫妇的照片，楚佳人都没感觉到和谁像。

光是凭着照片看着和谁像就认定对方是自己父母，这有些夸张了。

李东玲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找到了老院长就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谁知道老院长也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其他几对夫妇又不肯做鉴定，现在只有这个方法了。佳人，不管你的亲生父母要不要你，我们都当你是亲生女儿，你也不要觉得太伤心。”

李东玲说着说着就将话题扯到正事上了，“佳人，爸妈对芳菲太多亏欠，芳菲的事还请你上点心。”

“妈，真的要让芳菲和历万泽相亲吗？”楚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