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手又一脚将愿枝踹的滚了两圈。
愿枝被他踹在背上,只觉得浑身疼的好似散架了一般,胃里痉挛,一瞬间鼻涕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还在求饶的嘴里被呛出一阵咳嗽。
薛远忱像是嫌脏似的又踹了愿枝一脚,让那张哭泣的脸背过去。
“不听话的狗奴才。”
说罢拿下挂在墙上的鞭子,漫不经心地摆弄。
“爷让你长长记性。”
狠狠的一鞭下去,愿枝惨叫出声,整个身子像死鱼似的弹了下。
伤到的皮肤好像被放进炭盆,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惊惧地爬向门口,却被薛远忱一脚踹回去。
反复几次后,愿枝再没多余的力气,破布娃娃般伏在地上。
随后到底挨了多少下,到底过了多久,她都麻木了。
浑身被冷汗浸湿,发髻散乱,她特意戴着的银簪掉到地毯上,硌着她出血的皮肉,嗓子沙哑,再没力气求饶,只有脸颊抵在地上还慢慢淌泪。
等天色都暗下去,薛远忱脑子里的疼散了些,才扔掉手里的鞭子,用桌上的丝绢仔细净了手。
无甚表情地开口:
“下去找薛同福领赏吧。”
愿枝迟钝的反应了下,张了张嘴半个音节也发不出。
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却又生生的跌倒。
动作间,脖子上本就摇摇欲坠的绳子断裂。
“吧嗒”一声,木鱼坠子翻滚两下,停在了薛远忱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