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舒爽从尾椎骨升腾而起,贺恽漆黑的眼里含了浓重的欲,轻而易举抓住少女挣扎的双臂,一下接一下的深撞。
她随着他的动作,脸色越来越白,泪水涌进了眼眶,越涌越多,终于,那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份量,成串的泪珠就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纷乱漂亮的像珍珠一样,带着破碎的美丽。
软甜的嗓音压抑着一声接一声叫着舅舅,殊不知这是催化剂,仿佛在贺恽心头浇了一瓢油,争先恐后的烧了起来。
纤细的腰肢掐出了红艳的指痕,激烈的撞击少女双乳沉甸甸的上下晃动,肚兜细细的系带摇摇欲坠,白腻的乳波晃人心神。
贺恽忍不住俯身吻去沿颊滚落的泪珠,一路流连到白腻的胸口,种下大片的红梅,直到隔着肚兜含住软嫩的乳尖。
牙齿有些重的咬着娇嫩的乳尖,浅色肚兜晕染了一片深色。
“疼…慢些…”软媚的穴肉同ròu_gùn黏连在一起毫不留情的扯出又塞进,阿窈无法承受的仰起脖子,大颗的汗珠滚滚而下,下身撕裂一样的疼,胸口又麻又痒,她小口的喘息,指尖都在颤。
“嗯…啊…”
她像海里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里一会被抛到这,一会被卷到那,只能攀附着贺恽才能不被风雨拆散。
马车忽而剧烈摇晃,阿窈一下子重重落下,圆头几乎顶开紧闭的宫口,贺恽及时捂住她的唇瓣,堵住了欲要出口的呻吟。
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要尿了一样稚嫩的花蕊颤抖着张开了小口,大波的潮水喷溅在guī_tóu上。
几乎是同时男人的guī_tóu脉动着,全部抽出只余一个头卡在穴口再深深撞在未合拢的宫口上,反复十几次如愿撞开软烂的宫口,强迫它吞下浓稠的阳。
阿窈有些晕眩,急促的喘息,小小的zǐ_gōng没一会涨的满满的,小腹都鼓起来了,好似怀孕叁月的孕妇。
可是那东西没停,跳动着泄出滚烫的液体,几乎要把人烫化。
“爷?您没事吧?”
是马夫,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方才路上有碎石奴才没瞧见,请爷责罚。”
小人软绵绵的伏在贺恽怀里,他宽阔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拂过她乌黑的发丝。
“无妨,继续走吧。”贺恽嗓音沉哑, 阿窈就这样靠着连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都一清二楚。
山间路不好走,磕磕绊绊碎石众多,晃来晃去的,阿窈敏感的察觉到贺恽又有些意动的慢慢动着腰,那物又可怕的涨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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