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没良心的,不过是指着你能说些好听话哄哄我罢了。”温彧系正了青纱,就将大掌落在温绾绾饱满的娇臀上,捏着臀肉,似是咬牙切齿地在她耳侧说道。
温绾绾趴在他肩头,低笑了几声,眼尾沁出的泪珠沾着青纱,滚过侧脸,滴在温彧肩膀上,烫得他一阵心凉:“是陛下天真,还是陛下觉得我愚昧无知?若非被我母妃的案子牵住,别无他法。莫不是陛下觉得奸污了我一次,我就得同后宫的嫔妃一般感恩戴德,跪谢隆恩浩荡吗?”
温彧眸色一沉,扳过她瓷白的小脸,掐着她纤弱的脖颈,冷笑道:“奸污?你将夫妻敦伦之事比作奸污?是我往常惯得你无法无天了,这等子污糟的话竟也说得出口?”
“是谁教的你这些话?”他低哑着声质问,掐着温绾绾颈子的手并未拢,还是留了些供她讨饶知错的余地。
“可笑陛下做得出奸污亲妹之事,还不允旁人道出这实话?”温绾绾偏不要他留的这分余地,勾唇讥笑,“也是,陛下既已作出此等事,想来往常读的圣贤书也不过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委实教人厌恶。”
温彧铁青着脸色,英俊的面容狰狞着,扣着她的腰肢,挺胯将肿胀的性器在花穴内肆意冲撞。尽管方才二人经历过一场说不上尽兴的情事,温绾绾还是本能颤着身子,惊恐的缩了缩。
“原想着绾绾初承云雨,兀自强忍着歇了不少心思。”温彧箍住她的腰身,牙尖啃咬上温绾绾的一圈锁骨,又舔又吮,辗转反复,似是在发泄自个儿的怒意。
“却不想绾绾这般牙尖嘴利,还有余力能与我打打嘴锋。”温彧用手指拨开温绾绾苍白的唇瓣和锋利的贝齿,双指夹弄追逐着丁香小舌,“那倒不如省了这些力,同我翻云覆雨的快活几番。”
温绾绾一口咬住他搅弄自己软舌的双指,喘着气含糊冷声:“你同先帝,有何分别?枉你流着冠军侯的半数血脉,母后若是泉下有知,怕不是要后悔生了你!”
温彧恶狠狠地揉着她的酥胸,身下的性器也毫不留情地将温绾绾重重地贯穿,似是要将她孱弱的身子撕碎了一般,每一次挺进和抽出都异常的迅猛磨人。
他性器的尺寸本就不善,温绾绾的xiǎo_xué也才开苞,到底是受不住他这般要将她揉进骨血,蛮不讲理的冲撞,尖叫着松开了咬着他手指的唇舌,整个人如无依的浮萍,趴在他胸膛上,瑟缩着身子淌出不少yín液。
“你便是搬出了我母后,我今次也不会轻饶了你。”温彧俯身咬在她肩头,单掌捻着硬挺红肿的乳肉,性器慢条斯理地反复抽送。
“小浪货,舒服么?”听着温绾绾破碎的呻吟,温彧咬着她的耳朵轻笑道:“还是你这幅身子听话些,不过是cào弄几下就出了好些水儿,还咬着我的那物什,不肯松开。”
“咬得恁紧,是想咬断我,害我在你身上欲仙欲死不成?”他粗喘着气,好几次将温绾绾顶弄在潮尖上不上不下,迫得温绾绾愈发咬紧了他的性器,吃得他恨不得真把自己个儿交代在温绾绾身上才是。
这蚀骨销魂的滋味,尝过了一次,沾染上了,就再难以抗拒。二人交媾处,一片泥泞滑腻,全是温绾绾的yín水,温彧叹她双目不能视,只得拣着她苍白的指骨在性器相交处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