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能逃到何处呢?
整个人都被温彧压在身下,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灼热的鼻息贴近她煞白的小脸,冷声道:“绾绾乖一些不好吗?”
温绾绾紧抿着唇,身子抖如筛糠,眼尾沁出不少晶莹的泪珠,粉唇嗫嚅片刻方软声求饶:“阿兄,饶了绾绾吧。”
温彧轻佻着眉眼嗤笑一声,修长的指骨揩拭过温绾绾双眸染上的泪珠。指腹沾了一滴,抿于薄唇间,舌尖似是勾起些许涩意。
“呵,饶你?我还未曾欺过你,何来饶你一说。”说罢,温彧便捏上了温绾绾胸前的两团蜜乳。将这饱满的双峰使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两颗缀在绵软上颤颤巍巍挺立的朱果,也难逃被他双指毫不怜惜拉扯碾压的磋磨。
直教温绾绾疼得眉头深蹙,小声痛呼。温彧便也趁机闯入她唇腔内,勾过她的香软小舌,大肆掠夺她的呼吸和涎水,将她小猫儿似的痛吟悉数吞吃入腹。
扣着她纤腰的大掌和双腿更是牢牢钳制住她挣扎的身子,温彧在她唇腔内胡搅蛮缠的撒泼闹够了,遂张开爪牙,一口咬在她粉唇上,将绵软的唇瓣咬出些许血腥味,细小的血珠淌在二人唇齿间。
温彧伸舌轻柔地舔过温绾绾唇瓣上的血珠,蹂躏她酥胸的指骨一路从致的锁骨移至孱弱的脖颈,又略过她的侧脸,轻抚上她拢起的一弯月眉。
“既然要骗我,便好好骗着。”遒劲的指骨抚平温绾绾的月眉,他牵唇勾起一抹邪笑,端得是万种风情,语气轻柔似情人间缠绵悱恻的呢喃,低声落在温绾绾耳侧:“绾绾,你也心悦我的不是吗?”
温绾绾或是娇羞坐在他腿上长睫直颤,偏头任他擒着下颌亲吻逗弄;或是侧躺在塌上斜插着簪子慵懒着由他揽在怀里定直发簪;或是赤着嫩白的小脚,踩在毡子上翘首以待他风尘仆仆归家时的模样,一一在温彧眼前闪过。
“温彧!你可是我兄长!你怎能如此做!”温绾绾倏地拔高了调子,齿间的铁腥味,教她愈发的战栗。
被富贵滋养出的金枝玉叶,在落魄时也未曾受到此番磋磨。她满头青丝凌乱在塌上,煞白的小脸只唇上添了些血色。
她越是抗拒,温彧的双眸越是晦涩。如鹰隼似的眸,将她赤裸的身子扫于眼底,双指掐着她的两腮,狞笑道:“好绾绾,阿兄疼你。”
温绾绾垂眸苦笑,知她所做皆是徒劳后,当即就起了要咬舌自疮的心思。温彧自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阴沉着一张俊脸,倏地大力扯过她的长发,教温绾绾吃痛,凝着眉,被迫后仰脖颈。
温彧的双指强硬地撬开温绾绾的唇齿,捏着她的软舌,教她动弹不得。他冷如刺骨冰霜的嗓音落在温绾绾耳侧:“你若是敢死,我就让你母妃永远背上通奸的骂名!”
温绾绾闻言,身子陡然一僵,泪珠断了线似的簌簌落下。于温彧而言最为痛心的冠军侯案,还有沉冤得雪的一日,然于她而言,在深宫里护着她的母妃,却消香玉陨地荒唐又狼狈。
她瘫软下身子,双唇嗫嚅半晌,方从喉间溢出几丝沙哑,颤抖着试问道:“我母妃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