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仍然觉得白天发生的事像一场迷梦。
可是白日怎么会做梦呢?
她呼出一口气,觉得仍旧带着烟味。
身下有被撑开的异物感,她脱下身上的学校制服,只剩下一条衬裙,微微打开双腿,失去阻力,一团又一团粘稠的珍珠色液体沿着细长地双腿留下来,她摸索了一下,用指尖钳出一个透明的塑胶袋。
塑胶袋外沾满了液体。
塑胶袋里装满了五顏六色的药片。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低低「嘁」了一声。
将装满药片的小小塑胶袋随手扔进了鱼缸里。
她俯下身,看着檯面上摆着的那个鱼缸。
鱼缸里舖着一层细沙,还有漂浮着的水草,只有一条黑色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和五顏六色的药片一点都不相衬。
不知道在金鱼眼中的她是什么模样,或许只能看到两隻放大的充满迷离涣散眼神的眼睛。
今天月见澪没有来打扰她,听说是在准备一个比赛。
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她听到的叹息声越来越多。
叹息声不光来自于别人,也来源于她自己。
只是渐渐的,她好像都已经不再叹息了,变得麻木了。
睡梦之中,她又梦到了白日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