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有人想从外面推门,但又被人给拦下了。
百川刚在猜站在外面的来客是谁,就听到外面起了争吵声。
“你为何拦我?”
“陆兄,皇姐还在休息中……”
映山显然没拦住人,只看见陆继大步跨入房门,担忧地上下打量着百川。
他说:“我刚刚听说你走火入魔了,你现在好点了吗?”
“谢陆军官的关照,我现在已无大碍。”百川疑惑地问,“你刚到使团报到,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正常人现在不是该联络下和选手的关系,并参加教练组织的特训吗?
“我这次是来是有任务在身,通知殿下参加今晚的兴师大会,”陆继瞟了一眼映山说,“净空大师今天也到了皇城,在皇后的建议下特批……淳亲王的世子取代七皇子参加五国大会。”
“我这伤……让皇姐失望了。”
百川想,果然皇后还是不愿让私生子有展现的机会。
陆继关切地问道:“太女殿下也有受伤吗?”
“幸好这杀手不恋战,”百川安慰道,“陆将军一到对方就离开了。”
陆继打量了一番两人,估计认为映山需要时间来缓一下情绪,说:“我在门外等殿下,太女你若是准备好了,我迎你去皇宫。”离开的时候,他特意在映山旁停驻,安慰性地拍了下他的肩。
在陆继离开后,映山说:“皇姐你是我活下去的勇气,我会证明我的价值的,你只要在一旁看着就行。”
百川想去拍醒他,告诉他,对她而言,他的价值根本不需要被证明,可她刚伸出的手就被映山握住。他握着百川的双手,激动地说:“请不要拒绝我,我不要听你的解释。”
面对映山的恳求,她束手无策,她明白希望被人认可的感受,所以越发不知道该如何引导对方。那些不被认可的人时时刻刻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去开导他们是一项微妙且巨大的责任,一个曾一败涂地的人似乎没有这种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