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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侍妾生涯 > 分节阅读14

分节阅读14

怎么不能。他脱裤子,向我展示:看

我倒,小样居然真的重振雄风了

这些天,我一个人躺着,想了很多事。他抱起我,向床边走去:平时没有注意到的事,被喧嚣掩盖的事

我被他放到床上,不再挣扎。男人本来就没什么用处,除了提供吃穿,就剩床上这点儿事了,他们还死皮赖脸地宣称,某某某是我的女人真是大言不惭,既然如此,男人的那点好处,不要白不要。我躺平,以便全方位地享受xing爱带来的乐趣。

他吻,温柔漫长,长时间的晕眩,然后我们换了口气,换成激烈窒息,然后是一下下地短暂触碰而回味无穷

男女啊,缠绕千年,不过这么回事儿。

重振雄风后的安朝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真要感谢你当初那一脚。

歪理,我否认:才不是,是你自己恢复的,我只是契机。

你干嘛要扔掉我感谢你的机会呢他不解。

我正色道:因为我要爱,不要感激。

他展颜一笑,随即毫不迟疑地道:那就给你爱

6月1日最新更新内容:

第45章

烦恼是最不听话的东西,也是最缠人的孩子,你越不喜欢他,他越爱粘着你,直到你崩溃,彻底崩溃,他才小人得志地与你挥手作别,不忘炫耀他的能力,并预约下一次见面。

你已经叹了不下十次。睡梦中的安朝转过身,很不可思议地:真不明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是针对他,也不是针对我的美好生活,我有口难言:辰儿到底什么时候成亲

你是在头疼这个

我点头:不能再由着他了。

我倒是想办,只怕你们说我心肠太硬。他苦笑。

我斜着眼,半真半假地道:办嘛,你们父子最好一块办,双喜临门嘛

他一急,差点没坐起来:那是玩笑

方鼎的女儿听说是大美人咧,人家上敢着给你,你这不知好歹的还说不要我推他:口是心非了吧

再说一遍,那只是玩笑,喝多了开的玩笑安朝龇牙咧嘴: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女人太可怕了,世上没你们那才叫一个清净

好呀,说出了你的心声,痛快么告诉你,世上没男人,女人那才叫一个无忧无虑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知道吗说完,不禁想起辰儿,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叹息:唉

又来了。他哀呼一声,被子蒙头,转过身继续呼呼。

最可怕的不是遇到烦恼,而是遇到烦恼之后,无人倾诉,无法排解,一人煎熬。安朝自然是打死也不能告诉他的了,我的朋友,又不在京城,身边无一知心人, 这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何时才能化解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重,睡意袭来,思维渐渐混沌,也就不管明日事了,且大睡一场再说。

还是梦里风景好啊,眼前出现大片花丛,全是散发异香的奇花异草,梦里也可以闻到香气的么这么真实,真希望不是梦。有人摸我的脖颈,是精力过人的安 朝,他老爱把人火撩起来,让人求着他他的手不停,还在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火,娘的,快受不了了,这次大概又让他得手了,我又得求着他了我转头, 发现身子轻飘飘地,眼前也一片模糊。哎呀,安朝我看不见你,我伸手,希望他给我一个结实的拥抱,可我摸不着他:安朝安朝手终于被握住,触感却并不 熟悉,比安朝的皮子细多了,十指也修长多了,不禁仔细分辨起对面的人来,迷雾渐渐散开,一副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安辰,是安辰

我惊叫,推开他,他像铁铸的,怎么也推不动,于是我走,可我也走不了,脚像陷在泥里,怎么也拔不开。我哭叫:安朝,安朝快救我四周无声,只有安辰一贯的笑声:青绢他继续刚才的举动,接着享用我的身体。天那,真希望这是梦

不要,不要,辰儿我颠倒反复地说着,只希望他能停下。身子突然摇晃起来,儿童不宜的画面也摇摆不定,最终破裂,碎了的瓷器一样掉落。

莫不是做了春梦安朝的脸在我眼前晃悠:我说不要的意思就是要吧你还不承认,现在暴露啦

我仰面躺着,惊魂未定,一时无法发声。

来来来,告诉我做春梦的感觉,看看和我的有什么不同。他搬过我的胳膊,贴在脸上,眼睛在黑暗中只浸了一点微弱莹白的月光。

不是春梦,是噩梦。我劫后余生地擦了擦额上的汗: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怎么叫着辰儿的名字。他停了一会儿,笑道:其实即使是春梦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嘛。

我一惊,眼珠差点没瞪出来:常情

我小时候,看见父皇和他的女人在一起,晚上睡觉,就做起梦来,其实那女人并非绝色,我也并不喜欢他,可梦里偏偏和她人有时是奇怪的动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犯不着为这个不开心,和人格道德也没什么关系。

我一阵感动,脱口而出:你真善解人意。

我为我自豪。安朝拍拍我:不过,你和辰儿,真的没那么回事吧

心已经不存在了,我想已坠入十八层地狱,连忙定了定神也许已没有神,借着黑暗的掩护,淡淡地道:你真会开玩笑,怎么会呢不过是临睡前提到了 他,而且和我那个的,是你。只是不知怎地,梦忽然变了,变成他小时候,你在训斥他,他偏偏不认错,闭着嘴就是不理你,你要打他,他居然还躲,所以我一 急,就让他不要再倔了。

你这梦还真是跳跃。他笑了几声,摸着我:怎么样,咱们来个现实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现实版

继续被辰儿打断的游戏啊。他翻身上来:这次玩圆的

刚做过噩梦就要重温,即使和安朝,我也不太乐意,我从这死沉的人的重压下挣脱出来:不了,我不太想,今儿算了吧,明天我好好陪你。

明天是明天,明日何其多。我没教过你今日事今日毕吗他逮耗子似的揪住我的尾巴,裙摆被他牢牢攥在手里:小小人,看你往哪跑

一股火从我头顶窜出来,我是真的很烦,愁都愁死个人,哪有精力应付他真是不知道体谅,反而添乱,男人真讨厌。我把声音放柔,接近哀求:真的不行,我没心情。求你了,改天吧。

不予批准。他依然嬉皮笑脸地贴着我: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死了,这就欲擒故纵,女人最爱玩的把戏。

我鼻子气歪,语气严肃:真的,真的不想。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干。安朝哼哼着,耍起小孩子脾气:就要就要。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啊我的脾气被勾了起来,而且自知不小,只是不发泄出来实在憋得慌:没看见我很烦只许你烦的时候别人不打扰你,别人心情 不好你就可以无视一切凭什么以你为中心你以为你是谁哦,我不一高兴还得费劲哄你高兴,你又为我做过什么我连不高兴的权利也不能有吗我是你妻子, 可不是你奴隶,这点你搞清楚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坐起来:你疯啦,乱咬人。

我也坐起来:怎么,只许你说别人,别人就不能说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公牛一样喘着粗气,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搞不懂你又发什么癫,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作一下,xx的。

我转过头,瞪着他,质问:你说什么

他冷笑,平静地重复一遍。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娘我炸了,浑身乱抖,话也说不出来,看见一旁的枕头,想也没想便砸向他:粗俗,没品,恶毒,我当初怎么跟了你这样的男人

安朝手急眼快,枕头还没飞过去就被他伸手打掉,猎鹰一样的眼睛满是凶狠:因为你瞎了眼。

熟悉而陌生的情景,当年,我们争吵,他就是这么一副神色,野心勃勃又精明强干的安朝回来了,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一去不回。我一阵绝望,十年,竟带不走他眼中的凶光。白眼狼啊,你的名字叫男人。

给你两个选择:一,躺下睡觉,也不用认错了,我当什么也没发生。二,你滚。他看着我,说得轻松而又斩钉截铁。

我冷笑,看都不看他:两个都不选。老娘就这样,爱咋咋地。

那我睡了。他果然无法,裹着被子,面向里,淡淡地道: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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