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
阮未夏咬了咬他的手,一副受伤的苦恼表情:“因为有谢文啊,全校都在传他在追我,总有人悄悄议论我。所以我只想认真读书,这样就听不见了。他超坏的,对我一点也不好……有一次他还把我堵在教室里,说想在课桌上亲我……吓得我抓起书包往保安室跑。”
她忽然了声,摇摇头说:“不提他,反正他都死了,撞我的赔偿金有法院会执行的。”
在课桌上亲小姑娘?倒是很符合青春懵懂的校园恋情。
“想不想进教室看看?”席敬走到正门前,伸手在门框摸出一枚教室门钥匙。
果然不管过多少年,这个传统还是全国通用。
“好厉害!”阮未夏兴奋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往教室里走,往日回忆一幕幕浮现。
她坐在自己过去的座位,想起父母离世后突然压下来的债务,有很多次趴在这张桌子上,盯着走廊栏杆,脑袋过了几百遍牛顿定律和自由落体,苦想要怎样的落地姿势才能从二楼跳下去摔死。
可又会吓到同学,又会影响学校。一次次挣扎放弃,最后还是背起书包回家锁紧门,安慰自己总有一天会好的,活着就会好的,只是第二天仍旧是数不尽的催债和所有人看戏似的同情。
“席敬。”阮未夏抬起头,忍住眼泪握他的手:“你可以亲亲我吗?”
就像那些校园情侣一样,不管不顾地说出海誓山盟之类生死不离的话。
席敬俯身吻她。
轻轻浅浅的一个吻,仿佛初尝禁果,羞涩又紧张。
小姑娘的脸红得厉害。
窗外是雷雨将至,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未夏,坐到课桌上。”席敬抚摸她的脸,低声哄诱:“我想在这操你。”
***
竟然真的满1800珠珠了。熬夜的鱼鱼爬起来码字了!
今天不是咕咕!挺胸!
感谢各位的珠珠!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