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连哄带诱的情话,可看着面前如光如芒的男人,阮未夏没法怀疑。
“好。”她伸出手,纤弱无辜的白软手掌握住他。席敬一点点握紧,直至两人十指紧扣。
“我许愿你,别丢下我。”阮未夏用另一只手抹了把眼角,确定自己没有哭,才努力笑着说:“可我连你都忘记了,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不远处的喷泉仍是淅淅沥沥的落水声。
她的声音如水般透彻:“我最怕一个人了,会忍不住哭的……”
“我知道。”席敬将她揽进怀里用力r0u了r0u,也捡起一朵小花吹进许愿池,“我也许了个愿。”
男人低头看着她,俊颜在初春的暖yan里熠熠如辉:“和你一样的愿望。”
现在回想起来,席敬才发现自己其实知道她的很多事。
第二次c她是在初夜的半个月后,她还不太懂事,穿的同样一身淡粉se棉质内衣。包包也是路边摊的二十块小布包,特别煞风景。
席敬问她怎么不买新衣服,是他给的钱少了么。
她坦白回答是还完账没有多的余钱。
他那时只想到能以此拿捏她,问她想不想多赚点,只要让他灌肠几次就好了。
第三次见她是在公司项目结束的午夜一点。
他夸她来得很及时,她说她不住宿舍,可以随叫随到。她说住在外面方便。
席敬那时以为她和舍友交恶,可第二天她是被同学电话吵醒,关心她为什么翘课。
根本就是为了方便打工。
再后来席敬越看她越乖,很多次结束了都会留她会儿,再玩玩r捏捏腰。她沉默地坐他怀里,只是抿着唇,任他为所yu为。
席敬问过她周末想做什么。她只说回家复习,去店打工。
如此独来独往,其实她从来都是一个人。
“这双拖鞋好可ai啊,软乎乎的,我可以买吗?“
小姑娘雀跃的声音传来,席敬瞬间回神。
只见阮未夏举着一双粉se拖鞋,鞋面趴着一团白兔子,毛茸茸的耳朵格外b真。
没等到男朋友回答,阮未夏立刻又放了回去。
“更喜欢别的?”席敬急切问。
“没,我最喜欢兔子了。”阮未夏恋恋不舍地说:“可家里已经有一双我能穿的拖鞋了,买多了浪,也放不下呀。”
“谁说的。”席敬不禁伸手捏她粉neng的耳垂:“家里衣柜鞋柜那么空,都等你填满呢。”
席敬说的是实话,望江公馆哪里都空。
那块软r0u被轻轻一捏就滚烫su麻,阮未夏总有一种被调戏的错觉,一着急抱起兔子拖鞋就走。
她还拿了一块印满兔子图案的淡粉se浴巾,一套有兔子兜帽的居家服,以及一个大白兔子抱枕。
最后在负一层的超市,阮未夏拿起一捆铁棍山药,兴奋说:“那次吃完饭回家我特意研究了拔丝山药,可我的锅太差了总粘锅,今晚可以试一试吗?”
“不行。”席敬脸se一黑,立刻将她手里的山药放回去,“别吃山药,对你……咳,对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