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情况的患者,都经历了重大变故,例如亲人逝世之类。”老专家慈眉善目,极为悲悯同情,“我建议你带她去做心理治疗,但同时要做好长期治疗的准备。”
席敬道了谢出门。
他自认不是好人,但绝不是恶人。虽然床事生猛过激,但只是单纯的钱se交易罢了,他出钱她出身t,很公平。
她如果受不住,完全可以走。
席敬是给了她自由的。但他忽然想起她那个b仄的出租屋,廉价的塑料椅和不见油星的yan春面,还有讨命般的催款……
席敬觉得x口有些闷。
门外,小姑娘坐姿乖巧地等着,低头一直摆弄裙摆上的花朵刺绣,像是个好奇宝宝般仔细看。纤细的葱白手指格外惹怜,应该拿着jing致点心,捻着盛开花朵,而不是每晚被他命令着握住抚慰他胯下那物。
“未夏。”他忽然唤她。
小姑娘受惊般抬起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笑。
席敬确定自己的心疼更多,他问的很小声:“我待你不好么?”
她能记住父母离世这样的人生大悲,却不记得给他做床伴每周被他c到su软无力的日子,她当他在强j么?
“唔?怎么突然问这个。”
阮未夏猜医生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吓到男朋友了,否则一向要强的人怎么会显出几分脆弱。
她心疼得赶紧站起来,拍掉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跑到男人怀里抱住他,像昨晚一样轻轻地蹭:“你对我最好啦,真的真的,我还想继续和你呆在一起。”
她又在撒娇了。阮未夏脸红红的,不好意思,怕男朋友嫌她粘人。
可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仿佛她在说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