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东西……流出来了……”
阮未夏蒙着眼睛,耳边是粘腻的水声,身下被撑开的感觉越加清晰。
有粘稠的体液顺着她的穴口往外流,她试图弯起腰,却又被男人深重的插入撞回去。
“嗯?”
男人哑着声,欲望正浓。他低头看小姑娘被撑得殷红的穴口,此时裹吮着他过于亢奋的阴茎,泛着一层细细的白沫。
她应是高潮了。
濡湿紧致的穴肉一缩一缩地绞着他。温热的yín水混着他之前射入的液往外流。
他撤出些许。蟒首逆着软肉搔刮,带出一股水,她紧咬着唇几乎不出声。
被布条绑住的两只手握紧拳,勒得两团小乳慌张颤抖。
“不是很脏,很漂亮。”
男人满意地抚摸她汁水混乱的大腿根,留下新的红色指痕。
他摸到她的臀丘,将已经被爱液打湿的兔子尾巴往内推。
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羞耻,皱起的眉头格外惹怜。
“就好了。”
清晨五点半,他知她快受不住了。
男人俯身啃咬她的乳尖,身下阴茎一下下插进她爱液盈满的ròu_xué深处。
她渐渐丢了防备,唇边溢出泣音般的破碎喘息。
初春六点的天空微蓝。
阮未夏歇了片刻才回过神。
她扯去被润湿后又干涸的布条,转头看见男人赤裸的身子,胯下那物仍挺着,亮晶晶地闪着水光。
“要洗澡吗?”男人回过头,线条分明的脸完美而疏离,“一起?”
阮未夏揉了揉发红的手腕,下床哑着声问:“可以用手吗?”
男人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声,他揉揉她的脑袋,“真乖,休息会儿吧。”
阮未夏如蒙大恩,从桌上抽了湿巾,潦草擦过红肿的下身,并拢腿跑去套房另一边的浴室。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她的背影。
小姑娘刚20岁,年轻鲜活,双腿笔直而修长。
明昧昏暗的晨光中,她的肌肤白皙温润,披肩的黑发因半夜操弄格外散乱,衬得肩胛骨的线条纤细完美,细长笔直的双腿与赤足更是赏心悦目。
她并不是他所有情人中最漂亮的那个,年岁小,又瘦,小小的胸脯甚至无法盈满他的手掌。
但她是最听话的那个。
从来乖巧懂事,床上话少,青涩好学,当他需要她痛呼时才会出声。
合他心意的很。
阮未夏洗完澡抹完药,已经六点半了。
她回到主卧,发现书桌上有一沓钱。
男人总是想给她塞钱,阮未夏从没过。
虽然说来矫情,但她把包养当工作看,干多少活多少钱,擅自多钱就不对了。
所以她没问过男人名字。
他让她叫她先生,她便只叫先生。偶尔他拿了新玩具来,她也会懂事地喊他主人。
“我换了个生活号,你存一下。”
男人并没有换衣服,腰间裹着一条浴巾,未干的水滴顺着他的腰线滑下。
阮未夏赶紧挪开脸不敢看。
“好的,您说。”
她匆忙找出手机,戳了几下屏幕才解锁。
男人并不着急,他只是静静地瞧着她因为手机卡顿的窘迫模样。
他突然将她拉到自己膝上,在她耳边吐出一串数字。
“先生?我待会有课。”
潮湿的吹气搔在耳蜗格外酥痒,她绷直了身子,不敢躲开他在她身上流连的手。
男人逗弄似的捏住她的乳尖,她眼眶发红:“我有课。”
“我知道。”
许是初春寒凉的清晨吹得他有些冷,他不停揉捏玩弄着那颗乳尖直至红肿硬起,指尖感受到热意才停止。
阮未夏的手机还亮着。
停在联系人昵称那一栏。
她刚刚一板一眼地写了金主两个字,就像她人一样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