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骨瞪大眼，“那我进去之后是上院还是下院？”

战旭刀明白他问这句，里面有着学问呢。如果是按着王族家眷，上院是可以进的。战旭刀闪烁了一下眼睛，“虽说我和荣靖买你这件事情，满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不过我们给你报名的是用王府清客的身份。总之既然给你除籍，就干净利索一些。”

林烟骨笑的极为开心，又不敢表现的太露骨了，“那小骨和平民一起学习，定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战旭刀一边搂了他的腰，一边把林烟骨塞进床里，挥袖灭了油灯。

他们二人躺在床上，呼吸清晰可见，战旭刀的手不老实的在林烟骨的身上乱摸，“你也不要以为下院就是好呆的地方。上院靠的是身份地位，下院靠的是才学财力。”

林烟骨觉得战旭刀的大手热乎乎的，有些忍不住的扭动了身子，轻声呢喃，“王爷……，明天……还要考试的。”

战旭刀黑暗里无奈苦笑，“没事儿，我就摸摸，你不要乱动。”

林烟骨真的听话的不敢再动了。

战旭刀轻声说，“难办的就是你这样貌，当初小六就是……”热不忍心再说下去，林烟骨却明白了小六是谁，更不敢多问。

林烟骨心中却想，难道那小六的死和外貌有关？只是这太学院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猫腻不成？他踌躇了半天，才安慰自己，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所以轻声说道，“爷，我会一点简单的化妆术，就是能把外貌改个样子。”

战旭刀轻声说，“怎么个变法？单说这京城里有多少达官贵人是见过你的真面目的？太学院那些官员，也会流连芙蓉园吧？”

这时候林烟骨倒是有些信心，“说起这个，我在芙蓉园的时候，出门浮云爹爹一定让我带上纱帽，更别说除了那天的花魁宴，小骨还真的是从来没以真面目示人。况且当日是上台表演，做多少妆容，王爷是清楚的吧？”

只说当日战旭刀和荣靖吃了多少胭脂，就让林烟骨脸红起来。那天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一般。毕竟是林烟骨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