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几木看到酒店的时候心里震了一震,其实早在男人把车往岛区开的时候她心里就起了疑惑。岛区是出了名的富人区,最差的酒店一晚上也要小一千,而她一晚上的价格也不过叁千,和顾姐分成后就只剩两千四。他带她来的这个酒店,光看富丽堂皇的大厅,少说也要一千多。
她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多让他加点项目,好好敲诈他一比。
跟着他上了电梯,林几木站在他前面,有意把身子往他身上凑了凑,电梯空间密闭,她出门的时候专门又喷了一遍香水,传说中的黑鸦片,据说有让男人闻了就能爆发原始冲动的奇效。虽然实战效果没有那么神奇,但对制造暧昧气氛总归有用。
林几木在心里默默盘算,这似乎是她有史以来遇见过的出手最阔绰的金主了,虽说看起来性格一般,不大好相处。但要是能傍上,也了她跟着顾姐四处奔波的辛苦。说起顾姐,她暗暗怀疑顾姐跟她报假价,鬼知道她到底跟客人了多少钱,在她这里就报老价钱,实在不地道。
“你往前站一点,有点挤。”,男人这个时候说。
林几木有些尴尬地往前挪了挪脚步。二十楼到了,男人越过她率先电梯,到她身旁的时候还不忘转头说一句,“下次别喷香水了,我不喜欢。”
林几木愣在原地,在心里辱骂了几句,才小步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他开了门,撑着门不进去,转头看林几木,做了个请的动作。
林几木被他突如其来的绅士动作弄得有点懵,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迈开进步小心地往房间里走。
很大的一个情侣房,圆床上摆着心形的玫瑰花瓣,落地窗外面的高楼上闪着巨型的广告招牌,浴室是透明玻璃隔间,里面放着超大的按摩浴缸。地毯上的花纹复古,从脚下铺满整个房间。
林几木刚想开口说什么,忽然觉得屁股被人拍了一下。
清脆的声响的房间里荡了几荡。
她到口的话生生咽下,屏住呼吸,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的手掌托住她的臀部,她只穿了短裙,他的手就顺着裙边摸到了她的皮肤。他的手掌整个握住她的臀部,用力揉捏两下,又突然松开,任受力的臀肉抖动两下,再一把抓住。
林几木看不到他的脸,也不敢出声阻止他,只能任由他在她背后随意揉捏,屈辱的感觉让她私处有点湿润,呼吸也不觉加重了。
男人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听到她不均匀的呼吸声,嘲讽地笑了一声,把嘴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去洗澡吧。”
他说的“去洗澡吧”,指的是让她去洗澡,他自己却坐在一边的床上。
林几木进了浴室,只觉得后背发烫,回头看到他果然坐在床上看。浴室里其实是有一层纱网可以遮挡住透明玻璃壁的,但是她不敢拉下来,只能咬着牙脱衣服。
衬衫短裙都很好脱,但她脱的很慢,解扣子的时候有一种自己是砧板上一条等待解刨的鱼,她大概猜到他在看她,却不敢回头看。钻进浴缸里的时候,觉得自己是进了腌制鱼肉的罐子。每个动作,细微到手指转动纽扣的弧度,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整个人坐在浴缸里,把胸部以下动用浴缸壁挡住,才打开淋浴头,“哗哗”的水流声淋下来,在密闭的淋浴间里特别吵,空气中也渐渐飘起了白色的水雾。
林几木感觉自己被声音和空气隔离开来,一瞬间的得到了安全感和解脱,这才敢抬头看男人,隔着被水雾磨花了的玻璃壁,他的身影并不清晰,她发现他这个时候终于把墨镜摘了下来,他的眼神有点冷俊,似乎不带有什么感觉色。她还想看清他的样貌,只是水雾越来越多,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磨磨蹭蹭地打了沐浴露,冲掉,擦干身体,犹豫了一下还是裹着浴巾出去。
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抽烟,只是方向还是对着浴室门的方向。她一出来就和他四目相对。原来他长得还不错,比她想得要年轻,看脸只比她大上几岁而已。
“脱了”,他说着把烟熄灭。
林几木抽开浴衣带子,刚想把浴衣整个脱下来,他又开口说。
“就这样”
白色浴衣敞着怀,露出她胸口的肉,胸口的肉倒还好,只是下体也正正好好露着,凉飕飕的。
“会跳舞吗?”,他问,半个身体还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模样。
林几木根本不会跳舞,但为了讨好他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表演节目要加钱...”
“跳吧”,他像是觉得她啰嗦,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去窗边跳。”
林几木走到窗前,迈腿的时候觉得两腿间滑滑的,也不知道是出汗了还是沐浴露没冲干净,总之她现在像一条蠕动的鲶鱼,呆会儿还会变成活蹦乱跳扭扭捏捏的鲶鱼。
林几木拿手机放了一手很风骚的爵士乐,面对他跟着鼓点瞎扭起来,说是跳舞,不过是扭动胯部,手指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摸摸大腿,再抖动两下臀部,故意把衣服敞开来露出乳房,摇两下给他看。
好在酒店楼层高,窗外并不会有人看到她在这敞胸露逼的发骚。
就这么扭了一会儿,他似乎有些累,换了个姿势,手撑着头问她,“你会劈叉吗?”
林几木愣住。
“用手把一条腿举过头部,站直,这是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