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姐是一个值得被学习的人,至少在安言看来是的。
因为她完美得诠释着媚中带着毒,笑中带刀的模样。
之后她这个人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就被扔在艳姐这边无人问津。
艳姐对待她也稀疏平常,没有刻意为难也不会好意优待。
令她惊奇的是,她在这居然看到那天在岛上施舍她水的女孩子。
不过惊奇只是一瞬间,她不会好奇到去问别人的隐私,何况她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她也没多余的力管别人。
在之后的一些“调教”中,安言时常看见她羞涩为难的模样,但每次都咬咬牙抹抹眼泪去接受。
调教顾名思义,身心兼顾,让你心理上顺应,身体上也要很“顺服”,所以身体上的抚摸触碰总是难的。
被人扒光看光还只是小case,更别说抚摸这种小级别的手段了。
虽然她已经经历过很多情事,可她对这种东西依旧放不开,更何况完全陌生的人,对她干这种事……
她是抵触的。
而这次,是更加大尺度的挑战。
她被和一个男人关在一间房间里,而他们都被下了药。
男人是被要求不能碰她忍住诱惑;而她被要求千方百计诱惑男的上了她。
谁达到要求算谁赢。
这是一个驳斥论,总会有一方赢一方输,而输的一方后果很惨,他们会被带到地下会场上任人玩弄。
而地下场安言上次去过,可她看到的到底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安言见过前几对的一些情况,有些男的直接选择一开始将人打昏,熬过两个小时,时间到了自然就赢了。而有的男的最终没忍住药性上了那个女的,不过抱着已经输了的心态,将女的往死里玩弄,最终出来后女的也已经半死不活了。
药效比想的要烈很多,当时他们刚被关进入半分钟,安言就感觉到欲火焚身了。
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特意离得那个男的远远的,咬着牙忍着药性,她怕一开始就被打晕宣告失败。
她怕失败,但赢……
安言闭上了眼深深叹了一口气,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失去的。
何况只是她这残破的身体呢。
她已经失去够多了呀,安言无端苦笑。
五分钟过去了,她已经浑身无劲,被热浪侵袭得东倒西歪了,而那个男的还坐得稳如泰山一般。
安言实在受不了那种感觉,她咬着牙忍住要溢出嘴边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慢慢得安言伸出手捏住了那肿胀的胸脯。
她低叫一声,恍惚中她见那男人僵直了身子,转身看她。
她对上他的眼,觉得熟悉,不自觉对他喊出一个名字。
他的眸色都变了,她见他突然站起来,向她走近。
是要来了嘛?
他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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