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响亮的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广场上爽朗的回荡。
啪啪,随着奸插,皮肉之声几乎盖过了昆仑的训话。
唐浩天失神地趴在地上,没根骨的木人土偶般,被男人的阳具肆意奸插着外绽的腚眼。
唐浩天虽是修士体魄,却不过筑基修为,是金丹都尚未缔结的低阶修士,被贺万山昼夜不懈地奸插了十数日,已是脑海混沌,神魂动摇。现下在师门招新的盛会上,沦为了粗鄙凡人的性奴,被不知疲倦的肥胖阳具反复捅干幽门,更是思绪凌乱,失落了所有清明。
满目渴求长生的同辈修士,唐浩天视而不见。
入耳师尊冷冽的训示教诲,唐浩天听而不闻。
他只能听见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捣弄着ròu_xué,啪啪。
只能看见屁股被阳具拍得鼓起肉浪,啪啪。
唐浩天在男人的胯下,彻底沦为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光着腚,张着腿,被阳具捅开腚眼儿,随着chōu_chā而耸动,呻吟,尖叫,骚得浪水四溢,一张嘴,就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啊,啊……”
唐浩天颈项滑下肩头和腰腹滑下双臀的肌肉线条俱是通体的蜜色,淬炼宝体的修士,肌肤如同涂抹了蜂蜜般流畅细腻。这一身悍漂亮的皮肉,却在男人的胯下无望地摇晃,耸动,随着撞击荡出节律的肉波。
啪啪,啪啪。
“……进我蓬莱者,需谨言,忌口舌,恭行,多笃信,一心苦修,求长生。”
昆仑仙君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忽然传来,竟穿透了密不透风的啪啪肉响,钻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至近至远,至深至浅。
说到这里,昆仑黑沉的眼风,似是不经意扫过唐浩天。
那眼风,至情至性,至清至冷,唐浩天被看得周身一寒,津出的热汗都化作冷浆。
一个机灵,一泡水便从勃发的阳具里毫无预警地滑了出来。
唐浩天射了多少次,连自己都记不清了,若是寻常的凡人,便是不尽而亡,也要马上风邪。幸而他是修士,仙法淬炼宝体,比寻常凡人更洁净,更强健,更耐久。
但唐浩天此时的液也不再浓稠,清洌洌的,被昆仑看上一眼,便滑般流出,湿冷冷地堆在腿根里。
身后的律动还在继续,男人热烫的阳具历久弥坚,不知疲倦地在唐浩天的屁眼里穿梭。膨胀浑圆的guī_tóu捅干着肿胀的穴眼儿深处,青筋贲张的茎身推挤着浸饱了水浓浆的软肉。
唐浩天含着裆里湿冷冷的阳,禁不住抬头去看他的亲传师尊。
昆仑依旧是那个昆仑,青衣如仙,八风不动,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俊美大能。